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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幾乎都沒穿什麼衣服,加之兩側是鬆軟的土壁,小夕拼命的往上鑽,於是就擠到了盜洞盡頭。我們倆又變成了跟在河下那個狹窄的縫隙中一樣,緊緊卡在了一塊。我回頭看著那條黑眉蝮蛇,抖落掉腦袋上的泥土,往上爬了幾步豎起三角蛇頭,吐著蛇信做了攻擊準備,我的一顆心登時懸進了嗓子眼。

在這緊急關頭,腦門子上雖然冒出了一層冷汗,但心裡還是鎮定的。心裡一個勁在跟自己打氣,不能慌,千萬不能慌,毒蛇它其實也怕人,何況現在只有一條,不是說沒有任何求生機會。

心裡這般想著,我鼓足勁脊樑往後用力撐了一下,感覺泥土被擠壓的凹陷下去,這樣我跟小夕之間就出現了點縫隙。而此刻這條黑眉蝮蛇,轉著頭不住看向我們倆,似乎正在選擇先攻擊誰。我趁此時機,挺起洛陽鏟在洞頂一撐,身子便擦著土壁和小夕身子滑落而下。我這一動,讓黑眉蝮蛇受驚了,它也不用再為選擇題犯愁,直接奔我竄過來。

這玩意衝我手腕來的,據說蝮蛇咬手斷手,咬足斷足,太他大爺瞎X的恐怖了。我想把手甩開,可洛陽鏟撐的那下,插入洞頂很深,一時拔不下來,只有鬆手閃在一邊。黑眉蝮蛇別看身形短小,但彈跳力和衝擊力非常足,幾乎擦著洛陽鏟手把和我手掌之間竄過,餘勢不衰,一下竄到了我剛才所處的位置,也就是小夕的胸口前。

小夕嗷一聲尖叫,竟然用手捂住了臉。我真是無語了,你說你這時候不想著逃命,捂臉幹什麼,它又不會耍流氓。還好我反應夠快,伸手抓住她的一隻左腳將她迅速拉下,兩條腿分開,騎住我的頭頂,剛好錯開了毒蛇攻擊的範圍。不過黑眉蝮蛇在她腦袋上方,危險還沒解除。

黑眉蝮蛇落地沒有做出迅速攻擊,而是蛇身盤起,又豎起了腦袋。這給了我一次喘息的機會,伸手抓住洛陽鏟往下一扯,一大片泥土轟然塌落,與此同時黑眉蝮蛇又再跳起攻擊,被這片沉重的泥土給砸在地上埋了起來。我順勢拿圓柱型鏟頭猛地捅住落土的部位,感覺抵住了滑膩有力的蛇身,狠勁的往土裡摁。

把它摁下半尺多深,我才氣喘吁吁的停住,但手上不敢絲毫鬆勁,唯恐這玩意會從土裡突然鑽出來。過了片刻,不見這條黑眉蝮蛇出來,我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把洛陽鏟從土裡拔出來,鏟子裡帶出一大團泥土和鮮血,看樣子把它剷傷了。

蛇這種東西挖洞能力不行,可以說幾乎是沒有這種能力。泥土雖然鬆軟,但一時也鑽不出來,我立刻又揮動鏟子在地上猛拍了數十下,把土夯實了。這麼大的拍勁,就算拍不死它,也能把它拍暈,總算為我們爭取了點逃命時間。

我回過頭,把鏟子拉到下面,斜身蜷縮著,往下面土堆封口處加了不少土,從上往下拍實了。外面蛇雖然挺多,但一時半會也攻不陷這道軟土牆。喘著氣把手電撿起來,瞧了瞧上邊的小夕,這丫頭嘴角又往外溢血,並且雙眼緊閉,我擔心的問她:“你怎麼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開口說:“痛的要命!”不過仍舊閉著眼睛,臉色顯得很痛楚。

聽她聲音還算正常,於是放下心來說:“堅持住,只要死不了就行。”說著挺起洛陽鏟,往頭頂部位掏土,把落下來的土,再移到腳下土堆上。

“我感覺我快要死了。”小夕這句話語氣裡充滿了絕望,說完後輕聲哭起來。

我心裡猛地抽搐一下,就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似的覺得挺難受。我手上不停的跟她說:“生死不是用來感覺的,就像喝酒一樣,喝多了也總是覺得自己很清醒。”

“這什麼破比喻?”小夕睜開眼了,好像緩過了那股痛勁。她見我沒再出聲,就側著腦袋靜靜的看著我挖土運土。

這種曲蜷的姿勢挖土,吃力不出活兒,往上掏了兩尺多深,還看不到有堅硬的土層,心裡多少有點喪氣。不過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挖不到墓室裡,我們不是餓死就是被黑眉蝮蛇分屍。於是咬緊牙,加勁往下掏土。

“你叫什麼名字?”悶頭幹活感覺特別累,偏偏這丫頭睜著水靈靈的眼睛,就是不吭聲。我打破沉悶,主動跟她嘮兩句。

“你不是知道麼,叫小夕啊。”

“我問的是全名。”

“你要查戶口啊?知道我叫小夕就行了。”這丫頭還不樂意讓我知道太多。

“你不說是吧?我大爺有一項成名絕技,那叫摸骨算命,摸遍全身之後,就能算到一個人姓甚名誰,前生後世都做過什麼。你要不要試試?”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真不是瞎掰的,和美女這麼一聊,就不感覺那麼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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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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