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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番解釋,把他們倆矇住了,全都聽的睜大眼珠,忘了吃東西。說到鬼血崩人必死時,倆人想起剛才鬼哭狼嚎的情景,又禁不住臉上變色。
我接著跟他們倆說,儘管捅了嬰靈的馬蜂窩,但它也為此付出代價,受了點傷。而受傷之後想回木樽休養,卻也做不到了,門上被黃符封禁,它只能找個角落藏起來養傷。所以說明天天亮之前,這段時間應該是安全的,不會再出什麼邪事。要捉它必須趁熱打鐵,今晚是個好時機,去林羽夕家裡把小崽子引出來,像捉鵪鶉那樣把它逮住。
林羽夕聽完臉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個小流氓一定有辦法,不然當時也打不開那個機關。”
小胖又接著海吃起來,吧唧吧唧吃的滿嘴流油,就這嘴還閒不住:“我說你們兩個真有意思,一個叫小流氓,一個也不生氣,你們到底啥關係啊?”
“吃你的吧,死胖子!我跟他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林羽夕白他一眼,也吃了起來。
小胖一臉邪笑,看樣子不往好地方猜了。不過這小子有個優點,人家不肯說的事,他也不會刨根問底,可那張嘴還是閒不住。又探頭問我:“我說魚哥,你那個燒符唸咒的本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看像是魔術,嘰裡咕嚕一陣唸叨,紙呼地就燒著了,太他大爺的邪乎了。什麼時候也教教我,我就多了項蒙人的能耐,這錢可就來的快了。”
“這種魔術你還是不學的好,凡是有其利必有其弊,斬妖除鬼的同時,也會沾染邪氣,有損陽壽。”我這麼一說,這小子臉上抽搐一下,不再出聲了。
因為有嬰靈這檔子煩心事,我們沒喝酒,這頓飯吃的也快。林羽夕結了賬,出來後她問我,晚上去家裡捉小鬼,需要什麼東西,她手裡可掌握著很多買道家物品的店鋪,需要什麼幾乎沒有她買不到的。
我說符不用買,還是自己畫出來的放心,其他幾樣東西叫她想辦法。要一塊三尺長兩尺寬的木板,一個大公雞,一盞油燈,燈芯七個,一隻吃飯用的大瓷碗,一束香和一個量米的升筒。林羽夕一愣,木板、公雞、瓷碗和香容易找,可是這油燈、燈芯和升筒那就不好找了,尤其是在城市裡,這些東西幾乎絕跡了。
我笑了笑跟她說,不用擔心,你往那些有真本事的陰陽先生那兒去買,他們手裡肯定有。我這就去擺攤,晚上你來接我。這丫頭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可是忽然臉上又閃現出愁容,我問咋了,她撓頭說到現在還沒跟蘇承達說認識我呢,昨天的戲演的又太絕,這該怎麼編呢?
想了會兒她跟我交代,見著蘇承達,就說我們是小學同學,所以沒認出來。其實蘇承達也看出我們倆可能認識,林羽夕的名字在此地除了他沒人再知道了,這丫頭是因為想忘記那段不堪的回憶,來到西嶺後改了名字。
我答應了,倆人互留了電話號碼,看著她離去後,心情一落千丈。她那麼害怕蘇承達誤會,看來非常在乎他。自己這個小流氓,就別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了。我心裡嘆口氣,跟小胖步行走回永和街接著擺攤。不管怎樣,日子還是要過的。
這一下午心不在焉,生意全給了小胖。隔壁的程柺子看到我們倆,神色尷尬,也不敢挑釁了。就這麼渾渾噩噩的發呆到傍晚,老傢伙們收了攤子,我和小胖也準備去吃飯。這時候手機鈴聲響了,我這幾百塊買的山寨手機只有倆聯絡人,一個是小胖一個是賣鬼米的。買它也就平時上網查查有沒陳大洪和林羽夕的訊息,壓根就沒響過。
這不用猜肯定是林羽夕了,於是趕緊接了起來。果然是這丫頭,她跟我說你不用來了,蘇承達找到了一個本地出名的陰陽先生,約好了今晚去她家裡除邪,如果非要我去,怕惹出什麼誤會。
我嗯了一聲,心裡挺不爽,不過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問了她三個問題。第一,請的是不是賣童子神的那個人?第二,有沒有十成把握?萬一法事不成,便是滿門血光之災。第三,東西準備齊了沒有?
她跟我說請的就是賣童子神的人,這人很厲害的,在本地很多人都請不到。至於是否有十成把握,她哪知道。要她準備的東西都齊了,可是剛才正準備跟蘇承達說這事的時候,他竟然先說請了於正遙於大師,那她就沒敢再出聲了。
等她講完後,我說道那人其實暗地養小鬼,以此發邪財。小鬼這種東西能幫人迅速發達,就像很多明星養這玩意,一夜躥紅。可是不出事便罷,一旦出事,特別是厲鬼嬰靈,養鬼人也降服不了的。如果他沒有十成的把握,今晚你們幾個就等死吧。
林羽夕聽我講的這麼嚴重,遲疑了片刻說,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