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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把話說清楚,不然真變成流氓了。林羽夕聽完後恍然大悟點點頭問,你胸口上也有這種鬼舌吧?原來她跟我一樣,都中了七毒鬼舌的毒咒,開福靈工作室的真正用意,其實便是為此。透過業務上的往來,認識了很多陰陽先生,終於得到其中一人指點,讓她暫時擺脫了毒舌的禍害。

我問她是用鬼米嗎?她說不是,這是種以毒攻毒的法子,屬於天道禁忌。那位先生不讓她對任何人講,包括蘇承達都不知道,所以也不能告訴我。我嘿嘿笑了笑,問她秘密是不是在工作室的那個封鬼壇裡?

這丫頭立馬變色道:“你是鬼啊,怎麼猜到的?”

“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我得意的賣起關子。

“切,你不就是瞎猜的麼?我才會不上你的當。”林羽夕嗤之以鼻的說道。嘴上這麼說,可沒過兩秒鐘,馬上又探過頭問:“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要動刑了!”

“你打算把我剝光了吊起來毒打嗎?”我假裝很恐懼。

“呸,你想得美,我直接閹了你……”這丫頭說到這兒覺得還是不合適,臉上一紅住嘴了。隨即又為了擺脫尷尬,說:“別沒正經了,先說說你想使什麼手段,讓真兇露出尾巴?”

我於是皺起雙眉,故意不痛快說出來,等吊足了她的胃口才道:“在於正遙鬼魂上下手!”

“怎麼下手?”

“天機不可洩露!”

“我閹了你!”

我始終沒告訴她怎麼下手,因為我對她暫時鎮壓毒咒的法子很好奇,想利用她的好奇心把真相套出來。可這丫頭真沉得住氣,她清楚我的用意,不說也就不問了。她一個人躲在這兒,我走了不放心,並且大白天從這兒進進出出,怕被人盯上,索性留下來陪著她。

中午每人吃了包泡麵,然後我跟小胖打個電話,誰知這小子無法接通,他那也是個破山寨,經常沒訊號。打不通算了,躺在沙發上睡了會兒,到了傍晚,我跟她說要回家拿點東西,然後去找於正遙的鬼魂。這丫頭聽到鬼魂倆字害怕了,想到昨晚四個人死的那麼慘,又擔心警察的追捕,不敢一個人呆在這兒。

我說那也不能跟著我出去,現在警察滿大街在找你,出去很危險的。林羽夕馬上跑進臥室關起門,一會兒出來後變了模樣,我都差點沒認出來。穿了一身帶風帽的黑色體恤衫,戴上一副寬大眼鏡,臉上不知用什麼點了滿臉痦子,特別是人中上點的那顆非常大,像個小日本似的。

這副打扮,沒了半點女人味,滿臉痦子又看著特別令人討厭,很難被人認出來。當下我邊交代她出去後裝啞巴,邊走出了門。晚上這條小街更加的僻靜,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我們快速走出街口打車回了我的棚屋。小胖沒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兒了,現在顧不上管他,把所有家底都拿齊了,帶著林羽夕下樓,打車趕往於正遙家。

林羽夕知道地點,在市東郊外一個很偏僻的荒地內。陰陽先生不是於正遙的正經職業,他主要是開養雞場的。我一聽便明白咋回事了,家裡養了那麼多小鬼,難免會出現紕漏,但小鬼怕雞叫,開個養雞場,足夠把這些小鬼們鎮住了,哪個都不敢造反。

可是出市的時候,看到前方路上有很多警察設定的關卡,我們怕是躲不過盤問。於是提前下車,看看左右兩側,發現左邊有個廢棄的工廠,裡面黑漆漆的看上去沒人看守。我們悄悄溜過去,翻過大鐵門,一口氣跑到後牆下,外邊就是一望無垠的田地。現在玉米還沒收,人一紮到裡頭,誰都找不到了。

我們鑽進玉米地,貓著腰往前一溜小跑。玉米葉子劃的手臉又癢又痛,林羽夕脫下外套捂住頭臉,舒服了很多。按照她指的方向,半個小時後終於穿出了玉米地,在黑漆漆的夜色裡,依稀看到前方有一片低矮建築,隱隱還聞到了一股雞糞味。

這應該就是於正遙的養雞場!

我們倆暫時停下來喘口氣,然後直奔養雞場而去。在路上我問林羽夕,昨晚上蘇承達來後,他們倆進沒進過屋子,裡面又是啥情形?這丫頭說進了,要不然蘇承達怎麼知道死了人?只不過再進去的時候,於正遙和小靜的屍體都躺在地上,流了好多血。我心說這就奇怪了,死屍抬轎局我是絕對看不錯的,屍體怎麼會自己倒下了呢?

說話之際,我們就來到了養雞場外。農村的雞場不需要圍牆,只是一排排的雞舍,西南角上有幾間房屋,那是主人的住所。屋子裡黑著燈,估計於正遙死了,按照農村風俗,要回村裡置辦喪事,看樣子今夜沒人看守,這正合我的心意。

但那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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