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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所大學就讀,都在校友會工作,沈昌是會長,曉陽是副會長,兩家住的也不遠,來往就很多。在一泓來看沈昌和曉陽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但是在曉陽來看,他們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不行,絕對不行。”曉陽斷然否決,來不得半點兒含糊。
“為什麼不行?”一泓也有些著急了。“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再說,沈昌當了司長我們也沒有給他添過麻煩。”
“不行,我張不開口。”
“你張不開口我張,我去找白玫,直接找沈昌也可以!”一泓毫不退讓。
“你不能說。你說就等於是我說,我們兩個是一體的。傻子都能看出來。”
“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兒?”一泓有點兒急。
“我沒辦法!”方曉陽痛苦地說。作為一個有能力的律師,接手一個大公司的上市專案,既意味著收入,更意味著業績,輝煌的業績讓律師很有成就感。可是,為什麼每一個輝煌的專案必須以一個律師失去尊嚴的爭搶為代價呢?他為律師這樣的宿命感到痛苦。如果一泓不介入,他可能淡化了,過去了,可是偏偏遇到這麼一位夫人。剛回國的時候,一泓還覺得幸福像花兒一樣。可是,自從幾次去了同行們的豪宅後,用她們幾個夫人的話說,幸福指數大降。就算再怎麼降,也應該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吧。他突然意識到來自一泓的壓力,這壓力是他痛苦的根源之一。
他見一泓氣憤難平地坐在沙發上,也不想和她吵嘴。就做了一個深呼吸。儘量語氣平和地說:“人生有兩大難事。第一是登天,第二就是求人。”
一泓氣哼哼地說:“其實登天一點兒也不難,現在有飛機,還有宇宙飛船。”
“所以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