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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公證人事務所裡當首席幫辦,後來東家破產,逃掉了,克羅塔便盤下了事務所。
但維爾回答:“謝謝你提醒我這件事。我的慈善事業不預備超過六百法郎,說不定我為了愛國已經受騙了。”
他言猶未了,看到自己的書桌上放著首席幫辦拿來的幾包檔案。有封信貼著許多狹長的、方形的、三角形的、紅的、藍的、普魯士郵票,奧國郵票,巴伐利亞郵票,法國郵票,他不由得眼睛一亮。
“啊!”他笑著說,“戲文的結果來了,咱們來瞧瞧我是不是”
他拿起信來拆了,不料寫的是德文,一個字都念不上來,便開啟辦公室的門把信遞給首席幫辦:
“布卡爾,你親自跑一趟,叫人把這信翻譯一下;速去速來。”
柏林的公證人複稱,全部檔案幾天之內就可送到。據說那些公事都合格,做過必要的法定手續,足以取信於法院。當初為筆錄所舉的事實作證的人,幾乎都還在普呂西什 埃洛邦內;救夏倍伯爵的女人至今活著,住在海爾斯貝格近郊的一個鎮上。
布卡爾把信念完了,但維爾嚷道:“啊,事情當真起來了。——可是,朋友,”他回頭向著公證人,“我還需要一些材料,大概就在你事務所裡。當初不是那騙子羅甘……”
“噢,咱們不說騙子,只說不幸的,可憐的羅甘,”亞歷山大·克羅塔笑著打斷了但維爾的話。
“隨你說吧。夏倍的遺產案子,不是那可憐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