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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不能讓你跑斷腿啊，腿斷了，那就得不償失了，總不能因為九十里鋪的專案失去一位領導同志的腿吧。這樣吧，為了配合你跑專案，建議政府這邊專門給你安排一輛車，就停在省委黨校，再安排一位司機，隨時供你使用。〃
卞紹宗趕緊說：〃現在機關車輛那麼忙，不就給組織添麻煩了。〃
牛星燦說：〃這有何妨，現在各省市為了從北京那邊爭取專案和資金，連縣一級都在那裡設辦事處呢，人員、車輛、資金全部到位，該跑的跑，該送的送，為地方經濟贏得了巨大的經濟效益。我認為，甄書記的建議很好，我完全同意，會後我們馬上讓辦公室落實一下。〃
但是卞紹宗仍然婉拒著。如果真的需要他這個對省城官界一眼黑的人去跑專案，恐怕安排一百輛車都不夠使喚，結局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心裡明白如鏡，如果安排車輛和司機每天跟著他，與把他軟禁起來基本沒有什麼兩樣，不僅不可能和周筱蘭頻頻相會，而且直接影響爭取專案本身。
卞紹宗就說：〃在跑專案的問題上，配備車輛和司機同志，固然十分必要。就我和北京、省城方面的聯絡方式而言，也確實沒有這個必要。有車輛和人員跟隨，反而顯得我們窮縣過於奢華，我認為立足現實比較好。〃
牛星燦說：〃那好吧，專案是你在跑，你覺得怎麼方便就怎麼開展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