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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出來,可憐那蟲子剛才還佔盡上風,一秒都不到就歇菜了,我把那蟲屍往船上一扔,感覺像做了場夢一樣。
那大奎對著悶油瓶舉起大拇指:“小哥,我大奎服你,這麼大一蟲子,你楞把他腸子扯出來了。不服不行!”
“去,”潘子頭上破了兩血洞,還好口子不大,一邊嘶牙一邊說:“瞧你那文化,這叫中樞神經,人家這一傢伙,直接把那蟲子搞癱瘓了!”
“你是說這蟲子還沒死?”大奎半隻腳已經趴到船上去了,一聽這,又把那腳放回到水裡。
悶油瓶一個翻身上了船,把那蟲子踢到一邊,:“還不能殺它,我們得靠他出這個屍洞。”
“你說剛才那聲音,是不是這蟲子發出來的?”三叔問他,剛才聽這蟲子叫了幾聲,好象不像。
悶油瓶把那蟲子翻過來,我們看到在他蟲子的尾巴上,有一隻拳頭大的六角銅製密封的風鈴,不知道什麼時候植進去的,已經銅綠的一塌糊塗了,那風鈴的六面,都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文。潘子一遍綁上繃帶,一邊用腳踢了一下,那六角鈴鐺突然自己動了起來!
發出的聲音和剛才聽到一樣,不過剛才聽到的非常的空靈,好象幽明裡飄來的一樣,現在這個聽起來就很真切,看樣子這個鈴鐺就是那個聲音的來源,但是一定要和空曠的回聲配合才有蠱惑人心的作用。這六角鈴鐺裡必然有十分精巧的機關,而且還能經歷千年而不腐,估計是金銀的一類東西。但是他何以能夠自己響起來。
我正在納悶,這鈴鐺越發放肆的響起來,好象裡面有個關不住的冤魂想逃出這封閉他的神器。可惜這東西太小,反而讓我覺的有些可笑,潘子自顧自包紮完傷口,熟練的好象每天都會傷這麼一回似的,那鈴鐺霹靂啪啦的響,他聽的心煩,就一腳想把他踩住,沒想到這青銅的外殼其實已經老化的不成樣子了,那鈴鐺啪一聲,竟然被他踩裂了。從裡面飈出一股極其難聞的綠水。
三叔簡直出離憤怒,一拳就想敲潘子的頭,一想他腦袋剛被插了兩個洞,他在一拳,恐怕就和這鈴鐺一樣了,只好作罷,改打為罵:“你小子腳就不能給我放老實點!這東西少說也是個神器,你就這樣一腳給我糟蹋了!”
“三爺,我哪知道這東西怎麼這麼不結實啊”潘子還覺得委屈,三叔氣的直搖頭,他拿軍刀撥開青銅的碎片,裡面是一個又一個像蜂窩一樣的大小和形狀都不一樣的小鈴鐺,這些小鈴鐺都付在一個很精緻的空心球上面,那球上面打滿了孔洞,如今球已經被踩裂了,裡面一隻青色大蜈蚣,頭部已經被踩扁,那綠水就是從這手指粗的蜈蚣體內被踩出來的。
三叔叔用刀尖把那空心球翻過來,發現這球上有一個管子,直插到與那巨大屍蹩連線的部分,說道:“恐怕這蜈蚣肚子餓的時候,就透過這根管子鑽到屍蹩肚子裡去吃東西。這樣的共生系統,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那半截船工的屍體飄在水上,一沉一沉,三叔嘆了口氣:“這叫做自作自受,他們肯定是想把我們放單在這屍洞裡,等我們死了,再來撈我們的東西。不曉得今天遇上了什麼變故,竟然自己死在這大屍蹩手裡,真是活該!“
“這叫作無巧不成書,看樣子我們運氣還不錯。“我說道。
潘子搖搖頭,說:“那東西的爪子力氣恐怕不可能短時間內把一個人撕成兩半,要是它有這力氣,我的腦漿都已經給它挖出來了,我說這東西肯定不只一隻,這一隻肯定是在分屍後把那屍體叼過來想自己獨食。“
大奎本來已經很放鬆了,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嚥了口唾沫。
“別慌,剛才這小哥不是說了嘛,我們得靠這東西出這個洞!我們就把這大屍蹩放在船頭上,讓他給我們開路,這東西一輩子吃屍體,陰氣極重,是那些什麼殭屍啊的客星。在屍洞,估計他們就是這裡的霸王。有他在我們船上,我們肯定能出去。“三叔說,:“來,我們也不退出去了,我倒要看看,前面到底是什麼地方,竟然能生出這麼大隻蟲子來。”
聽我三叔一說,我也覺得有理,算算在這洞裡已經呆了不少時間了,這連頭都抬不起來的地方太壓抑了,我們幾個從後面的行李裡取出摺疊鏟,用來當船篙,撐著石壁就向前駛去。
我一邊劃一邊研究這邊上洞壁,突然有了個疑問,於是問三叔:“你看這些都是整塊的石頭,古時候的倒鬥先人到底怎麼挖出來的啊?就算是現在,沒幾百人恐怕也挖不出這麼深的洞穴。”
三叔說“你看這洞這麼圓,年代十分久遠了,估計當年挖這個洞的,肯定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