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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的眉毛上,各盤著一條海蛇,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我把這魚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覺得有點納悶,古董中鎦金器是我的專長,可是這條魚,我卻一點概念也沒有,不過這條魚的工藝水品只屬於中上等,在當時應該並不算十分貴重的東西,相比之下,用來裝它的紫金盒子,要貴重的多。
歷史上,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條件下,才會發生便宜貨裝在貴盒子裡的情況,比如說這條魚有特殊的象徵價值。
可是我又想不出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呢?兵符?不可能啊,太小了,一點氣派都沒有;令牌?也不可能,上面又沒有文字,而且太容易偽造。看這個東西的造型和體積,唯一合理的用途就是做樂器和兵器的裝飾,可是又上面又沒有任何的打孔和繩印。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起三叔對這方面的東西也非常痴迷,決定去請教他一下。雖然他未必知道的比我更多,但是憑藉他的經驗,他說不定推斷出一些東西。
打定注意,我帶著銅魚,敲開三叔的房門,三叔看我鬼鬼祟祟,一臉疑惑的把我讓了進去。
我坐下之後,也不廢話,就原原本本的把剛才碰巧開啟迷宮盒子的經過說了一遍。
三叔聽我說了經過,又仔細看了看我手裡的銅魚,也連連稱奇,我一看有門,忙問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做什麼用處的?
三叔說道:“你來問我真問著了,這玩意全中國知道的人不超過一百個,而這一百個裡真正見過,大概只有十幾個,可以說是一件絕對的稀世珍品。”
我聽到三叔這麼說,簡直心花怒放,心說真是吃牛糞裡都能吃出個金戒指,想不到那破盒子裡的東西這麼值錢,忙問他大概能賣多少價格。
三叔搖搖頭,對我說:“說這魚是稀世珍品,並不表示這魚值錢,而是說它的考古價值很高,這條魚和二十年前一次考古考察中出土的文物很相似,可能有某種聯絡,如果交給當時的考古隊,那幾乎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不過你想靠它發財,不如死了這條心。”
我心說這不是白搭,我們又不考古,有考古價值有什麼用啊,我總不能拿著這東西到文物管理處去叫賣。
我看三叔臉色有變,覺得這背後說不定還有什麼隱情,就追問當年到底出了事情,這東西是魯王宮裡帶出來的,難道當年的事情,和魯王宮有關係?
三叔搖搖頭不肯說,“這麼多年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總之很負責的告訴你,這條魚出現在魯王宮應該只是一個巧合,和魯殤王沒有任何關係。那時候的資料,已經給一場大火燒燬了,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
我聽了鬱悶,我來問你時事情,你不說也就算了,還弄出這麼一堆勾引人的話,我豈不是更想知道?於是使出耍賴的手段,軟磨硬泡,一定要他告訴我。
三叔被我追問的煩不過,只好對我透露了一點:
三叔早些年在考古隊做過一段時間的領隊,是實地考古的專家,擅長搞定那些不符合墓葬習慣的奇特古墓。
墓葬自人類認識到死亡以來,就一直是人類特有的人文活動,其歷史與人類的歷史等長,各個時期的墓葬中都蘊藏了大量當時人類生活的資訊,包羅衣食住行各個方面,所謂事死如事生,是古人一直傳承到現在墓葬規律。
然而一直以來,並不是每一個朝代的人都會千篇一律的使用他們朝代的墓葬習慣,有不少封建統治階級,他們的墳墓就非常的特別,完全無法用我們日常所用的經驗來推斷,他們修建墳墓的技術,也是終極的機密,幾千年來只有極其少數的皇家御用工匠,才有資格學習。
現在我們所知道的,秦始皇陵就是一個例項,這些墳墓都有相當的記載流傳人間,但是始終無人破解裡面的結構,有人說秦始皇陵,深一千五百米,地宮深藏在酈山裡面,其實都猜測,陵墓真正的結構,如果不親自進去,即使給你一張平面圖,你也是看不懂,三叔這一輩子最喜歡的就是進入這些沒人瞭解的古墓,但是歷史上能夠大興土木搞特殊化的皇帝並不多,這種墳墓可遇而不可求,就算找到了一些資料,也找不到墳墓所在,一直以來也沒有他大顯身手的機會。
直到一九八四年,考古工作者在西沙群島,發現了一座罕見的水下古墓,年代和墓主人的身份皆不可考證,這座古墓是盜墓賊炸沉船的時候偶然發現的,四周海底一片狼藉,爆破點有十幾處,墓室的封土幾乎完全被破壞,外層墓牆有幾處蹋陷,但是盜墓者始終沒有找到進入這個古墓的辦法。
從墓區周圍找到的巨大石碇來看,這座墓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