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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爽快,正合我意思,就點頭說道:“那敢情好,我正需要急錢。那就麻煩了。”
老海點了點頭,叫了一聲,把外面那小女孩子叫了進來,打發她去取120萬的現金支票。
那女孩子吃驚的看了我一眼,也沒有多話,就跑了出去,老海又道:“吳師傅,您這一回,不可能就倒出這一件東西啊,是不是還有好東西留著啊?您要不嫌棄,就拿幾件給我老海見識見識。”
我本來不想和他多說這些,不過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三叔的那兩條銅魚了,就給他形容了一下,他一聽,臉色一變,壓低了聲音問我:“您真有這東西?”
我看他表情有變,以為有戲,忙問:“當然有,怎麼,老闆你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老海搖搖頭,表情很怪,他想了想,說道:“吳師傅,我和你說的事情,你可千萬別說出去,這兩條魚,我雖然不知道來歷,但是我卻知道有一個人在出很高的價錢收購,這價錢,高到什麼程度,你絕對想象不到,就連我這樣一年幾千萬買賣的人,也不敢去接他的生意。你要是真有這個東西,我勸您也別做,富貴燒身。”
我聽了就問“您知道不知道那人是誰?說實在話,我只想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其他的我倒不是很介意。”
老海搖了搖頭:“我沒見過,是個女人,姓霍,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而且我們的江湖規矩,主顧的資訊,就算知道也不能往外說。”
我看他說的堅決,知道再問只能碰釘子,就只好作罷。兩個又聊了些別的,支票就送到了,我查驗無錯後,起身告辭,生意就這樣完成了。
《盜墓筆記》 怒海潛沙 第四章 不速之客
這接下來的幾天我找了個當地的導遊,到濟南各個地方都去兜了一圈,不過我從杭州過來,看人文景看多了,越看興致越低,後來乾脆就去找了個釣廠掉魚。
糜爛的生活又過了有個把星期,被兩個不速之客打斷了。
那天,我照例還是從釣廠回來,剛一進賓館,一個服務員就走了過來,說道:“吳先生,有兩個人找你。”
我一楞,我在這個賓館只有三叔知道,難道是他回來了嗎,不對,三叔自己也有鑰匙,回來肯定直接進房間,還會在大堂等我?
我覺得奇怪,就問她在什麼地方。她指了指一邊的賓館大堂休息室。
我跟她走了過去,卻看見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坐在那裡,相貌十分的陌生。
兩個人看到我過去,都站了起來,男人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問:“吳先生?”
我點點頭,打量了一下他,是一微胖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略微有點禿頂,但是身上收拾的很乾淨,看不出到底是幹什麼職業的。那個女人穿著一件的蕾絲襯衫,釦子一直開到胸口,波濤洶湧,我不太敢看,就問他們道:“兩位是…?”
那個男的遞給我一張名片,我一看:國際性海洋資源開發公司
我一看,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所謂海洋資源開發,其實就是根據對現存的各種航線資訊和史料記載進行分析,來推斷某些沉船的位置,並打撈沉船物資。
這種買賣古來有之,但是真正的熱潮卻是改革開發以後,那個時候所謂的南洋撈西北倒,大批盜墓賊湧向西北古墓的時候,在中國南海的海上絲綢之路上,也聚集大量來自國外的文物海盜,幾年下來幾乎把中國近海的沉船洗劫一空。
較之土夫子來,這些人對整個考古的危害更大,由於船的裝載量大,自古就有“一艘船十個墓”的說法。通常一艘普通中型商船就能裝載10萬件以上的瓷器,一次打撈所獲得的利益,是一個天文數字。所以和他們比起來,三叔那種程度盜墓大師也只能算小打小鬧。
我覺得非常奇怪的原因是,我一向不和這種人來往,他們來找我幹什麼,而且我在這裡的事情只有三叔知道,他們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那男人見我看著他不說話,不由有點不自在,尷尬的笑道:“您大概覺得我們這樣突然來找你有點…唐突,不過你聽了我們的來意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我還是不說話,不置可否的看著他,他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其實很簡單,上上個星期的時候,有一位叫吳三省的先生找上我們…”
我“哦”了一聲,心裡恍然大悟,這實在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我在這裡的行蹤,只有三叔知道,那他們來找我,也必然和三叔有關。
他看我有了反應,臉色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吳三省先生與我們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