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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面一個人都沒有。
有些船隻上面,甚至還擺放著吃到一半的晚飯,但是吃飯的人,卻從此失蹤,再也不會出現。
他們在吃飯的時候遇到了什麼?到底到哪裡去了,永遠是懸疑小說家最樂意探究的題材,
阿寧舉著風燈,照著氧氣瓶上的編號,上面用黑色墨水印著——k5-883。
我覺得這個編號哪裡看到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阿寧解釋說“這就是你三叔僱的那船的船號,我們公司的規定,所有的考察裝置,編號必須與船號一致。”
我腦子一轉:“啊,還是的,在飛機上看你們的報告的時候,看到過這個編號,但是奇怪,三叔的船怎麼會漂到這裡來?”
阿寧說這不奇怪,在風暴中,水的流動看似雜亂無章,其實還是有一定的脈絡可尋,我們大概碰巧和這艘船落在了同一條脈絡中,正在向同一個方向漂移。
這艘船順著海流漂到這裡,遇到落水的我們,看似是一個天大的巧合,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必然。
外面的風聲越來越大,大浪不時拍上船舷,使得整艘船都發出即將要被撕裂的聲音,這該死的風暴不知道要吹到什麼時候去。
我們在貨倉裡找了個乾燥的地方坐下來,拿了掛爐取暖,我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阿寧笑著朝我搖頭,從一個木箱子裡拿出幾瓶燒酒讓我喝。
我看她對這船停熟悉的,什麼東西放在哪裡,什麼地方有什麼東西,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心裡覺得奇怪。
她告訴我,國外的探險機制很完善,大到儀器的採購,小到貨倉裡貨物的堆放次序,都有相關規定,這規定平時候看起來毫無道理,但是一到緊急時刻,就會發揮出效用,你看我們現在,要是沒這樣的規定,說不定什麼東西都找不到。
我心中感嘆,國外的探險家野外生存能力很強,就是在細節上下足了工夫,這一點實在是值得國內學習的事情。
我們的潛水服在掉下水之前都沒有拉上防水拉練,給掛爐一烘,衣服裡面的海水就結出一層白色粉末,十分難受,阿寧拿出備用的潛水服,拿著風燈到走到一堆貨物後面去換衣服,她在國外長大,十分開放,我看著風燈照出來的婀娜身影,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衣服換到一半,阿寧突然驚叫了一下,探出頭來叫我道:“吳先生,快過來一下。”
我正看她的影子看的流口水,一聽她叫我,嚇了一跳,問她怎麼了?
她利索地將自己的豐滿的上半身裹進潛水服裡,走出來對我說道:“貨堆裡好象有什麼東西。”
我走過去拿起風燈照了一下,發現貨箱和船壁之見的縫隙裡,果然有一團黑色的東西,躲在縫隙的影子裡,如果不拿風燈去照,很難發現。這東西蜷成一團,冷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個人頭,難怪阿寧嚇了一跳。
我伸過去摸了一下,發現原來是一是揹包,很普通的那種,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給人藏在這裡。
阿寧看到真的是隻包,才鬆了口氣,我心裡奇怪,包裡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船上有人把包藏了起來,和船上的人失蹤有沒有關係?
我老實不客氣,開啟包就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一堆檔案和換洗的衣服,我拿起這些衣服,發現衣服的下面,有一隻老舊的防水袋,橡膠都已經開裂了,袋子裡面,有一本已經幾乎要散架的筆記,我一看,封面上寫了幾個字:
西沙碗礁考古記錄,1984年7月,陳文錦贈吳三省。
我沒想到這包竟然是三叔的,當下驚訝的不得了。
這本筆記本,可能是他們當年在西沙碗礁考古的時候發放給專家門的,三叔大概是當成紀念品保留到了現在,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記錄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心中好奇,直接就翻看起來。
三叔的文化程度不高,但卻是個做事情很認真的人,每一天的記錄他都用相同的格式,列的清清楚楚,我看到第一頁就是他們出發的第一天,7月15日,上面列出了一個名單,領隊是吳三省,那個悶油瓶叫什麼,我想起三叔提過他好象姓張,一找,果然有一個人叫張起靈,難道就是他?
前面主要的內容都是找到並確定海鬥具體位置的經過,非常詳細,簡直到了羅嗦的地步,連繩子的種類,還有推理的過程都寫了出來,這些內容我已經知道,沒有必要再看一遍,就加快速度,一直翻到後面幾頁。
最後幾條記錄引起了我的注意,
7月21日,我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