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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轉念一想,現在的局面麻煩了,我們和他們的關係太複雜了。我的爺爺和裘德考是世仇,雖然現在我沒有任何報仇的想法,但這層關係讓我不可能對他們有任何好感。而三叔和裘德考之間的恩怨,更是剪不斷理還亂。
我們兩方之間即使沒有敵意,也有極強的競爭關係,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得好好想想該怎麼來處理關係。
得走一步是一步。
我壓下毛刺刺的心跳,又想起了一件事——悶油瓶不是失憶了嗎?怎麼會認識裘德考?而且他躲什麼?
轉過頭,我就問他。他還是看著帳篷的方向,答道:“我在醫院的時候,見過他一次。”
“醫院?是北京還是格爾木?”我們是被裘德考的人從柴達木接出來的,不過不記得碰到過他,他當時受的打擊應該比我們更大。
“北京。”他回道,“就在上上個月。”
那就是在北京治病的時候。cao!裘德考見過悶油瓶?胖子怎麼沒告訴我?
再一想,他孃的胖子這個人要說義氣絕對是夠義氣,但要他照顧人他肯定是不行的。我在杭州時,讓他看著悶油瓶,想必是做一半放一半。而且悶油瓶這種人,單獨和任何人相處都很困難,沒有我在其中溜鬚打屁,胖子那沒溜的性格肯定和他是大眼瞪小眼。悶油瓶見到裘德考的時候,他不知道在哪裡溜達,所以不知道。
想起這個我就想罵人,悶油瓶是我們手中的一張大牌,怎麼他見過裘德考我們都不知道?也就是說,如果裘德考狠點,悶油瓶被他接走都有可能,那我們上吊都不缺的。胖子真是太不上心了!悶油瓶也真是,什麼都不說。
“他找你幹嘛?”我問悶油瓶,“你怎麼沒和我說啊?老大。”
他沒有回答,閃回了我身後。
回頭一看,裘德考被人攙扶著從帳篷裡出來,向四周望了望,戴上了帽子,朝一邊的樹陰走去。
“你躲什麼?”我又問,“被他看到又怎麼樣?可能他早就知道你在這裡了。”
悶油瓶搖頭,對我道:“我們不能讓他們搶先,必須在他們前面。”
“你想幹嘛?”我問。
他指了指一邊堆著的潛水器械,“我們去搶水肺。”
第五十六章 使壞 NPFANS
我立即明白了悶油瓶的意思,腦子裡靈光一閃,只想了個大概就不由得叫好。
我們沒有水肺,如果裘德考他們有任何行動,都只能幹看。而回去拿水肺再返回的時間裡,人家說不定早就搞定開路了。若這水下有什麼關鍵之處,我們絕對沒有任何機會獲得先機。
確實如悶油瓶所說,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了。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去搶水肺,然後使其報廢,這樣沒有了氧氣瓶,他們有壓縮空氣機也沒有辦法。這是典型的先下手為強,在別人完全沒有想到的時候就行動。
不過,現有的條件下是否能搶到?我抱有疑問。水肺放在河灘上靠湖比較遠的地方 ,過去拿了就走,就算悶油瓶能一個打十個,他也不到我們,衝到湖裡之前,我和胖子肯定就被按住抽死了。
想了想,我道:“你說得有道理,但這事急不來,人家這麼多人,咱們不可能現在就挺著個肚子上。等到晚上,偷偷摸過去偷出來。”
悶油瓶搖頭:“我們沒有晚上了,一旦安定下業,他們會立刻下水,你看。”
他指向一個方向,那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湖邊打充氣筏,還有人走入了湖中,顯然是潛水夫在觀察環境。
“他們為什麼這麼急?”我很奇怪。 悶油瓶頓了頓,忽然就道:“也許,沒有時間了。”
我愣了一下,這句話在他嘴裡說出來很有深意,不過目前沒工夫細琢磨。
小跑過去把胖子叫了回來,他一聽我們的計劃,啊了一聲,搖頭道:“我靠!剛和他們套了近乎就去搶劫,胖爺我的名聲不得臭了?”
我說道:“這水下如果有明器,他們下水後可就全摸走了。你是要明器,還是要名聲?”
胖子想了想道:“真奇了怪了,我覺得天真你的話特別容易說服人。那咱們就先不管名聲了,你說怎麼做?”
我再想了想,硬搶肯定是不行,便讓胖子去準備小木排,重新上滿石頭。我們不可能揹著負重的鉛塊衝進湖裡,那麼只能用石頭來負重。之後,必須想一個辦法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以便迅速地拿到水肺。
放水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