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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在後面又捅了我一下,我才驚回,立即笑道:“霍婆婆,我是吳邪。您好,沒打擾您休息吧?”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喝了口茶漠然道:“果然和吳老狗有點相似,別人和我說我還不信,原來這隻臭狗真沒絕後。”
我苦笑,心說這話裡一聽就冒著酸氣,怎麼著真的很我爺爺有過一腿?這話也不知道怎麼接,只好傻笑。
老太太繼續看著我,看我不回答只知道笑,就嘆氣道:“笑起來就更像了,看樣子也不是好東西。”說著喝了口茶,也沒叫我坐下,問道:“你那份東西到底是賣還是不賣,想好沒有?這麼簡單的事兒,幹嘛非得見我?難不成,是你奶奶讓你來會會我,看看我這個老朋友老成什麼樣了?”
哎呦喂,我心說這口酸氣吃的,都酸的冒泡了,爺爺沒成想你看上去土不拉幾的,年輕時候還真有點“往事”。
同時我也感覺有點不妙,這好像不是茶話的語氣,怎麼也不讓我坐下,難道想讓我說完就離開?這顯然沒把我當客人。而且這麼一問,我他孃的怎麼回答啊,這完全是跨越時空的爭風吃醋,而且是起碼是半個世紀的陳醋了,也不知道我爺爺奶奶和她之間到底發生過些什麼事情。
撓了撓頭,用力想了想,才道:“您別誤會,我就是和著咱們的買賣來的,我奶奶,您還真別說,我都好久沒見她老人家了,爺爺去世之後,她一直在老家足不出戶。”
“那是她眼光差,嫁了個短命鬼。”老太太冷哼了一聲:“你說談買賣,那你是準備交貨了?還是還想再講價?”
我思索了一下,應該怎麼說呢,是開門見山,還是再套會兒瓷,轉念一想,這老太太如果真有心刁難我一下,話多了恐怕夜長夢多,等話說臭了再想轉回來就難了,不如直接切入正題,顯得我乾淨利落。
想著我立即道:“其實那東西對我意義不大,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您會出這個高的價錢買它,因為,我正在查一事情,可能和這層情況有關係,您要是告訴我,我這東西就白——”
我沒說完,胖子在背後推了我一下,嘴巴里以非常輕的聲音含糊道:“有錢不賺豬頭三。”
我愣一下,一想也是,那不是比小數目,我這幾波下地盡賺生產率了,啥也沒撈著,這算是意外之才,拿能解決不少事情,至少我鋪子的水電費能平了,立即改口道:“——白白淨淨得給你送過來?”
老太太看了看胖子,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不過她沒說什麼,只道:“你想知道這樣式雷裡的房子,是什麼東西?”
我點頭:“就是。”
老太太往椅子裡縮了縮,想了想:“行,我能告訴你,不過,不能得你來問,你讓你奶奶來問我。”
我愣了一下,我靠,這叫什麼事,立即道:“婆婆,咱不開玩笑。”
“開玩笑?你掃聽掃聽,我霍仙姑做買賣,從來不開玩笑,我和你奶奶是發小兒,幾十年了,也沒來看過我一眼,窩在杭州那鬼地方,我讓她來看看我,就叫什麼玩笑?”她正色道:“這事就這麼招了,你回去,和你奶奶商量商量,你奶奶要是不肯出面,我估計你這事也不會是什麼正經事,你乘早歇了吧,走吧,你奶奶不來,你也不用來見我,你那東西,我是喜歡,但是我老太婆也不缺這麼一件。”
我一聽就不知道不知道怎麼辦了,心中有點鬱悶,但是又上不去火,只能怨我爺爺他孃的是劈腿了還是怎麼的,給我惹這麼一禍根子,我心裡非常清楚,這老太太不是省油的的燈,她這是早就想好的要嗆我一下,甚至她答應見我,可能也是出於這麼一個原因。
這老太太的戲謔脾氣就是倚老賣老,以長輩來壓我,以前肯定是個辣妹,確實是我爺爺喜歡的路數。
我想了想,完全拿這種場面沒折,一老太太在你面前耍賴皮,能有什麼辦法,急的我直冒汗,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看胖子,胖子卻是給我使了個眼色,像是不悚她這一套,輕聲道:“她賴皮,你也賴皮,先坐下再說。”
我一聽也是,心一橫,啥臉皮都不要了,往老太太面前的凳子上就坐了下來。
老太太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我心中緊張起來但是嘴上也不服輸,道:“婆婆,這事情對我很重要,您不能這麼耍我,你要這麼耍我,那我也賴了,我們三個待會就跪在這飯店前面。”
說著就抬頭看她的反應,一看卻不對,老太的臉色忽然就有點難看,根本沒理會我的說辭,立即質問我道:“誰讓你坐下來的?站起來!”
我一愣,為之語塞,沒想到她會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