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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成聽了,苦笑道:“只好略微防著就是了。”陶蓉蓉平心靜氣片刻,依舊覺得無法釋懷,當即向洛成要了資料過來,準備好生讓那背後之人感受一下自己的憤怒。
洛成交過來的卻並沒有完全查清,只是查到了背後有人這裡。陶蓉蓉一聲令下,不過幾天,訊息就已經送到了陶蓉蓉的案頭來。
看了看那指使的人,陶蓉蓉也是一愣。
之前胡人使團來訪,使團首領的女兒非要鬧著不要胡人的身份要留在中原,最終惹得胡人首領大怒,將這個女兒驅逐出族,一個人留在京城裡了。
如今這胡人少女在京中也住了許久,之前對她多有警惕與關注的京中諸人也漸漸忘了這個也曾在殿堂上驚豔了許多人的少女。陶蓉蓉也已經將她忘在了腦後。
可如今看來,這背後指使之人,赫然就是這胡人少女阿黛爾。
陶蓉蓉蹙眉,一時之間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
阿黛爾今年不過十五六歲,卻因著胡人的特性,長得是嫵媚橫生,就算是失了父兄的庇護,也沒有人敢於上前去找麻煩。誰知道那胡人貴族說話是真是假,況且她也是在御前露過面的,可不敢隨意欺辱。
因而,接著當初脫離家族時留下的資財,阿黛爾在京中辦了一家酒樓,專營西域流傳過來的美酒,生意也是極佳,每日裡高堂滿座。
陶蓉蓉若不是提前派人去定位置,若是當時去了,只怕還沒有位置坐。
在二樓房間內坐了一陣,聽著外面熱鬧喧譁,陶蓉蓉的表情絲毫不變,對著秋萍道:“看起來這酒樓的老闆也是個有本事的人。”
秋萍低了頭,恭敬解釋道:“阿黛爾是胡人,售賣的又是胡人的特產,酒水也足夠好,本身就足夠吸引人。她也不吝拋頭露面,更請了那胡人女子在酒樓中表演,故而賓客也就越發多了起來。”
陶蓉蓉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略微往掛著簾子的門外看了一眼,熱鬧的大廳內,高眉深目的胡人女子穿行其中,手中捧著美酒與烤肉,果然是賞心悅目。
坐了一陣,進了門之後就一直在房間內上下搜尋的秋意上前來,壓低了聲音在陶蓉蓉耳邊道:“殿下,這房屋內,果然是有偷聽的暗道。”
陶蓉蓉點頭表示自己知曉,又坐一會兒,就有那胡人美姬上臺,笑吟吟地一曲胡旋舞,引動一片叫好聲。不時就有人上前說笑,言辭之間不乏勾搭之意。那美姬卻並不答應,也並不拒絕,若即若離地保持著距離。
陶蓉蓉將著一切看在眼中,唇邊慢慢浮現笑意。她在這裡坐了許久,臨出門的時候,還從酒樓打包了兩罈子酒。
回了國公府,洛成一見她就自動迎了上來,絮絮叨叨唸著她出去也不多帶幾個人:“如今你是雙身子,若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陶蓉蓉笑道:“如今月份還早,又是在京城裡,哪裡會有什麼事。”兩人這般說著,並肩進了內院。
洛成這才笑著問起陶蓉蓉今日去幹什麼了:“那阿黛爾的酒樓開了這麼些日子,因為那地方太過吵鬧,一直不曾帶你去,不曾想你今日倒是去了。”
陶蓉蓉道:“也是去了,才發現許多有意思的東西。”她這般說著,瞟了一眼洛成,將身邊不相干的丫鬟都打發了出去,獨留了秋意在屋內,細細地說起了阿黛爾就樓中的一些事。
洛成聽了,卻只是臉帶笑意,並不驚訝。
陶蓉蓉見了,不由嗔怪道:“好嘛,原來是早就知道,倒是讓我擔驚受怕了。”洛成連忙陪了不是,扶了陶蓉蓉,道:“這阿黛爾畢竟是胡女,故而從未放鬆過對她的關注。只是夫人今日為何去了她那個地方,還鬧出這些事來?”
陶蓉蓉揪著他的耳朵,道:“你既然知道阿黛爾是胡人,不能放鬆警惕,怎地對方算計到你外甥身上了,都不清楚?”
洛成吃了一驚,連忙細細問起,陶蓉蓉這才將阿黛爾與楊韻文那日撞了人的事情說了。說完,陶蓉蓉嘆道:“當日我笑你太過緊張,如今看來,倒是必要。是我的不是了。”
洛成握了陶蓉蓉的手,道:“也不怪你,這件事委實是誰都沒想到。不過一個小孩兒,居然就值得人算計了。也不知道這阿黛爾謀求的到底是什麼。”
兩人思索了一陣,陶蓉蓉忽地靈光一閃,道:“這阿黛爾難道並不是真心與自己父兄翻臉?”
見洛成視線看過來,她連忙解釋道:“說不得,這阿黛爾是胡人故意留在這裡的。”
洛成聽了,卻只是一笑,當即親密在陶蓉蓉臉頰上摸了一把,故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