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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我唱,小爺我也是不唱了。”
背後眾人齊齊鬆一口氣,不唱就再好不過了。
傳到船上的笑聲此時卻忽地又大了一些,也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麼。這人聽了,頓時就氣憤上頭,指著陶蓉蓉等人的方向就道:“過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這麼嘲笑我。”
這邊陶蓉蓉在湖邊坐了這許久,見畫舫也是到了,懶洋洋地對洛成道:“既然船也到了,不如就去湖上?”
洛成自然是贊同的,兩人便齊齊起身一同往船上而去。
走到水邊,正要往船上走去,卻見那船背後,另一艘畫舫急行而至,船頭上有人大聲呼喝:“方才是誰笑小爺唱歌不好聽的!”
陶蓉蓉抬眼看去,卻看不太分明,一時之間倒也不曾回答。等靠得進了,看清了船上那人,她不由又笑了起來。
反倒是洛成臉上的笑頓時就消失了大半,手指頭在手裡面捏著,臉上漸漸不懷好意起來。
船頭上那人也看見了這邊的架勢,頓時心裡面咯噔一下,欲哭無淚。不過是準備找個人欺負欺負,怎麼這長公主殿下與榮國公這個時侯不在家裡你儂我儂,偏偏又跑出來了。
洛成此時已經揚聲道:“便是我笑的,又如何?胡敏達,你倒是說說,又如何?”
船頭之人便是曾經對陶蓉蓉有過一些旖旎心思的胡敏達,此時聽了洛成所言,當即陪著笑臉,打著哈哈道:“自然是笑得太對了。我唱歌委實太過難聽。”
手上動作飛快,讓人將船慢了下來。
陶蓉蓉見他這般見風使舵的嘴臉,也不由撲哧一笑,轉頭看著洛成,挑眉做個取笑的表情。
洛成捏了捏她的手,貼著她道:“這人可還是蓉蓉先招惹上的,如今怎地反倒取笑起我來了。”
兩人絮絮說著話,胡敏達見兩人一時之間似乎對自己並不多在意,心中大大鬆一口氣,讓畫舫在岸邊停了,跳了下來恭敬地過來拜見了。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來人不凡,也規規矩矩地過來見過了兩人。等聽到這兩人當中的男人是榮國公,女人是長公主之後,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交加來。
陶蓉蓉見胡敏達規規矩矩地過來行了禮,也就含笑問他怎麼這個時侯在這裡:“若是不曾記錯,今日國子監可不是休沐之日。”
胡敏達陪著笑,道:“在下愚笨,在國子監也只是混日子,去年年底,父親就讓我從國子監退學了。”他偷眼看長公主一眼,卻見她臉上露出的那種表情,頓時覺得心中彷彿被刺了一下地不安。
洛成見他臉上神色變幻,也知道他心中所想,出言打岔道:“今日天色甚好,出來玩玩也好。”
胡敏達連連點頭不止,道:“在家裡頭母親總是說要相看人家,我……”說了這幾個字,他卻頓時停了下來,嘴巴緊緊地閉上不肯再說了。
洛成見了不由好笑,又說了兩句話,就將他打發走,自己與陶蓉蓉上船去了。
胡敏達等人走了之後,方才長吁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回過神來,又給了自己兩巴掌;“叫你嘴賤!”背後那些狐朋狗友這個時侯也終於敢出聲,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胡敏達卻充耳不聞,只是看著兩人的畫舫方向,心中分外悵然。陶蓉蓉與洛成之間的那種氣氛,讓他見了又是羨慕,又是覺得微酸,只是一時之間,卻也說不出來,這種心情到底應該怎麼形容。
他也無心再繼續玩下去,草草與眾人分別,回了自己家中,一進門就被晉陽侯夫人拉了,道:“你今日卻是到哪裡去了?我這邊為了你忙的昏頭昏腦的,你卻渾不放在心上,這副模樣,到要我怎麼放心。”
胡敏達敷衍了兩句,晉陽侯夫人也知道這個小兒子向來是不聽話的,心中嘆了又嘆,最後放軟了聲音,道:“過兩日我出門上香,你要陪著我同去。”
胡敏達想著今日所見的陶蓉蓉與洛成,心中酸澀地答應了下來。說不定,自己也可以碰到這樣一個人,對吧?
等到過了兩日,當真見到那人,他一時之間卻呆住了。那叫做陶芸芸的姑娘眉眼之間與陶蓉蓉分明有四分相似,讓他不過見了一面,就已經魂不守舍,跟著晉陽侯夫人的時候也總是失魂落魄的模樣。晉陽侯夫人見了,連忙在心中念一聲阿彌陀佛,總算是有人能讓這小子看得上眼了。
當即喜滋滋地將訊息傳了回去,透出了自家很是滿意,希望更進一步的念頭。
這邊陶芸芸的父母聽了,也不由都露出滿意之色,這門親事若是不出意外,大約就此就要定下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