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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沒有現在的‘窮忙族’忙。理由不成立!”
“那你說為什麼?”我賭氣的反問道。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的D杯,你看多它了,它對你產生不了誘惑了?”
“媽呀,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喲!”我提高聲音叫道。
“現在,我得把這個問題搞搞清楚。我可是要嫁給你了呢!”小依說出女人的憂患。
“不。是…是我壓力太大!”我辯解道。
“可是,一個多月不行,現在怎麼又行了?”她像是在問腦筋急轉彎問題。
“哦,你是懷疑我前段時間,跟吳大個出去鬼混了?”我突然明白了什麼。
“我可沒有說!”小依翹了小嘴,狡黠的道。
“依依,你不要懷疑了,是我的壓力太大!”我只好老老實實的說起單位殘酷的淘汰制,並且說自己只能夠跟其中一名電視專業的畢業生合作,要去吃掉另外的十六人,去成為那唯一的能夠存活下來的那一匹“獒”,太殘酷了!這樣的壓力,的確讓我喘不過氣來。
“哇,玄子,你同我做,是要在我身上減壓?”
小依有點兒恍然大悟,但又有點兒不理解的模樣。
“嘿嘿……”我尷尬的笑了笑。
“可是,你的表現卻變了。過去,你每次跟我做,都很詩情畫意,讓我感到是一種特別的溫柔,特別的享受。可是,你突然有一個多月不跟我做了,讓我寂寞難耐!今天,突然又要做了,卻又像一個粗魯的土匪,像是來強暴我。哦,哦,我的詩人,難道你已經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迷失在工作的壓力之下了嗎?”小依一邊說,一邊眨著她那煽情而美麗的大眼睛。我看見已經掉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我慌忙用手替她擦拭,心中的慾念漸漸的冷卻了。
我自我解嘲道:“是我粗暴,壓力太大啊!”
她突然抬起明亮的眼睛,警惕的對我道:“不對!”
我驚愕的問:“又有什麼不對了?”
女人那發達的大腦,已經發現我有自相矛盾之處,冷冷的道:“剛才,你說一個月不想,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現在,你又說是為了減壓才想跟我做。我到底該相信你哪一句話?”
我無言以對,只好實話實說的道:“兩句都是事實!”聽上去好像強詞奪理。
“你們男人…我快跟你結婚了,真擔心你也是‘男動物’呢!”
“不,你不要胡思亂想!”
“真不能夠理解你們男人!”小依有些無奈的道。
“你們女人,我算是理解了!”可是,這話我沒敢說出口。
'4' 雷人呀
那天晚上,我們住在十渡的某家賓館,裡面的蚊子好像真不咬人。
下半夜,我們都進入了狀態,發瘋的*。
小依一定是有了與平時不同的感覺,說:“玄子,你像吃了偉哥喲!”
我故意逗她說:“是啊,我吃了!”可我心裡明白:“偉哥就是壓力!”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已經做五次了,創下我們之間單日*的最高記錄。
期間,我仍然不能夠像詩人那樣待她,但又不能夠不像詩人那樣對她。
我最後的表現是,上半場像土匪,下半場像詩人。
他爹爹的,只聽說過“兵匪勾結”,沒見過像我這樣“詩匪結合”的!
當我們都筋疲力盡的時候,小依突然告訴我,他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卻知道?我好奇的問她。
她給了個讓我哭笑不得的答案:“你是受另外一名現實中的女人刺激!”
“誰?”我都還不知道有個這樣的女人。
“一定是將要跟你搭檔的那個女人,她肯定是非常的*羅!”
“瞎說,”我想到那個女孩,知道她的臉很漂亮,身體卻是個排骨。我們男的,私下都稱那種型別的女孩為“豆芽美女”。“那女的,”我笑道:“是個飛機場!”
“哼,你怎麼知道?”小依警惕的看了我一眼。
“我……”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好哇,你真是‘男動物’!”小依她應該更不放心我了。
唉,我悔不該亂說話。
……
從十渡回來後的第二個週日早上,我們延續昨夜瘋狂,剛剛又做完,兩人都癱在床上。
小依突然說話了:“玄子,你說得對,那女的葉蘭,的確是一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