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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徹底隱藏起來,而鄭度則是趁著這次機會直接繞過了呂岱的大軍,來見到了士家的後起之秀之一。
士燮之子士徽!
士家許多子弟都已經進入了揚州,去了孫權的身邊,他們是士燮派過去的質子,也是保證士家繼續生存的代價。
但是士徽作為士燮的兒子,並沒有隨同前往,而是留在了交州,繼續在交州治理一方。
一方面是孫權要安撫士家,不能做的太過於的決絕,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士徽確實是威望不俗。
士燮畢竟治理交州多年,這些年儘可能的避免對外爭鋒,讓他麾下還是有不少死忠之士的。
如今這些人全都聚集到了士徽的身邊,成為了他的簇擁之人,同樣也成為了他的部署。
士徽的勢力在呂岱的眼中不值一提,可在鄭度的嘴裡卻成為左右交州最大的依仗。
“公子要知道,如今呂岱仍然對士家還算客氣是因為士公上位去世,但是令尊的年紀畢竟有些大了已經。
若是那一天突然到來,早就按難不住的呂岱又如何能夠輕易放過這交州之地?
這些年呂岱逐漸掌握交州軍權,並且在交州各地安插自己的眼線耳目。
公子若是繼續如此下去,恐怕等到令尊去世的時候,就是呂岱對公子下手的時候。”
士徽被鄭度說的瞬間清醒了不少。
“這都能夠隨時對某家下手了,難不成某家還主動給他這個理由不成麼?”
士徽能夠走到這一步自然不是傻子,雖然鄭度一口一個實力雄厚,不過在他看來,自己還真的不是呂岱的對手。
“若是隻有公子一人的話,自然不是呂岱的對手,只能等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在拼死一搏。
但若是有我等的幫扶,這就未必了。
若是公子願意,我等可以幫助公子調離那呂岱的大軍,想辦法拖住他也並非不可能。
當然,這只不過是給公子機會,只需要公子能夠說服令尊,或者讓令尊沉默,便可以佔據九真交阯等郡縣。
然後聯合蒼梧榆林等地,同時獲得荊州的支援,在交州正式立足,驅趕那呂岱離開交州也未可知啊!”
“哈!”士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了半天原來還是讓我等為荊州所用。
那我等去了荊州又和這依附於揚州孫權有什麼區別,不過就是前門趕走了狼,後面缺少了虎。
如此折騰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當一介太守罷了!”
“其實還是有些區別的。”
鄭度看到士徽一副嗤笑的模樣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尷尬的地方,反倒是一聲輕笑之後繼續和他說了起來。
“跟隨我等呢,最起碼士家百年之後仍然不失為一介豪門望族。
這士家之人不管是在交州還是離開交州,朝堂立足也好,富甲一方也罷。
只要不做那違法亂紀之事,這日子也是能過得很是滋潤。
若是公子想要繼續留在交州,不管是八百石的交州刺史還是兩千石的交趾郡守,我家主公也是可以保舉你的。
有這個之位在手,士家延續下去也自然是沒有問題。
我家主公仁德之名遠布四方,向來公子也是聽說過的,那卸磨殺驢的事情,我家主公還是幹不出來的。
士家輸了,這一點向來公子也不會自欺欺人。
相比較於袁家二子,閣下能夠和陶謙之子一樣,得到一個善終已經是十分不易的了。
孫氏之人地處揚州一隅之地,他們就算是心胸大度也不會允許士家這種在交州根深蒂固隨時都可以讓交州易主之人的存在。
這不是他們的心胸問題,是他們能力和地方的問題。
而我主雄踞數州之地,這些年也沒留下什麼舊地故主來彰顯自己的仁德之心。
如今倒是好了,若是士家願意,那從此士家一族便是我主彰顯仁德之氣的標誌,只要閣下不會做那不可言之事。
還需要擔心士家安危?”
鄭度將haul說的這般明白,還真是出乎了士徽預料,同時也真的沉吟起來,似乎在算計這般做到底值不值得。
“你如何保證那呂岱會被爾等拖住?”
“這就需要公子的幫扶了。”鄭度看著已經動心計程車徽不由的再次笑了起來,“士家在交州多年向來和這山中不少部落山民都有些許關係往來。
我等願意接他們之力,佔據一方水土,吸引那呂岱前去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