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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天下人誰都想不到,也不敢想,最後擋在那曹丕面前的不是劉玄德和孫仲謀。
不是那些猶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漢室忠臣。
竟然是他的弟弟,他的妹妹,還有他的老孃。
不過這些事情在發生之後也都被曹丕壓在了心底,他沒有去責怪任何人,也沒有去和這些人繼續糾纏不休。
他開始了封公,將兄弟叔伯們封賞出去,第一個就是曾經的曹氏第一將曹彰。
之後包括曹植在內的眾多曹氏宗親都被封賞了出去,而且包括當初曹植的眾多心腹也沒有立刻秋後算賬。
反倒是彷彿聽從了他母后卞氏的話一般,將他們也都委以重用,但是他們身邊那嚴防死守的校事府卻是在證明著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
而此時曹丕在處理內部的同時,其他方面也開始了逐步的穩固下來。
河內戰場的馬超最終還是沒有佔的便宜,曹仁和夏侯尚兩個人都是一方豪傑,才華不俗。
雖然在進攻上面可能和馬超有些許差距,但是嚴防死守之下,憑藉著強大的攻勢馬超也是十分的為難。
而且那靠著勇力的時代已經慢慢的過去了。
時代是在不斷的變化的,當年威風八面的勇將們如今已經慢慢的退出了戰場,除了他們的年紀逐漸變大之外,最重要的是大家都開始學會依靠城池和諸多營寨還有山川地勢建造堅固的堡壘。
這些堡壘互相勾連讓整個防線越發的穩固。
尤其是在馬超縱橫兗州冀州等地之後,這件事情就更加的重要了,沿途的烽火臺,各地的營寨和依山而建的塢堡等等都牽制著馬超的騎兵。
同理,在劉備手中的壺關如今也越發的失去了進攻的作用。
曹氏開始在互關之外同樣建設一座關隘,雖然和那壺關是肯定比不了的,但是也算是堅固無比。
壺關縣位於幷州的東南部,境內地勢東高西低,而且境內有境內河流有陶清河、郊溝河、石子河還有百泉河、桑延河。
這些河流和堅固的山體保證了壺關的獨立性和堅固。
而曹氏也在壺關之外借助剩下的地形開始佈置了一道道防禦和一座塢堡小城。
至於幽州則是直接讓曹真拖了起來,關雲長畢竟年紀實在是太大了,雖然和黃忠那是比不了,但是兩者走的路子也是不同的。
關羽這些年從幽州到涼州,從涼州到荊州,從荊州到幷州,除了最南邊的揚州和交州他還沒有機會打一打。
包括冀州等地其實他都是轉悠過的。
這麼長時間的南征北戰最終還是讓他這個身體已經慢慢的虛弱了下去,也讓他再也不能肆意的衝殺戰場了。
如今他身邊常年會有他的那些小將。
當年跟在他身邊的老將周倉裴元紹等人也都已經在這麼多年的征戰之中要麼戰死,要麼退隱。
剩下的諸如趙累王甫等人之外,養子秦朗也算是如今關羽麾下的一名猛將了。
在幽州之戰中,秦朗動作很快,打法也很穩妥,但不知道是不是他性格的原因,秦朗的打法謹慎有餘卻進取不足。
似乎總是過於的謹慎而不敢冒險。
曹真就靠著這一點不斷的嚴防死守卡住了關羽的進攻,讓他們不斷的失敗之後只能選擇在糧草用盡之前回軍幷州。
而江東雖然不敢再次和荊州如何,卻也在柴桑一帶佈置下來不少的兵馬,同時加快了交州的進攻之事,將那些士家的小子都送了過去說降士徽。
同時派出使者去遊說士燮想要讓他再次出面“保住”士家。
而會稽方面也被馬忠鄭度攪和的一片混亂,無數的山越之輩被他們折騰的走出大山,去找江東報復起來。
孫權也被折騰的生死兩難。
當然曹丕也不可能看著劉備這麼輕鬆,他說動了雍涼之地的羌胡再次叛亂,並且開始了一次次的衝擊。
雖然問題不大,但是噁心!
在這種局面之下,長安城中也開始了一場十分重要的辯論。
劉玄德的面前如今再次站滿了人,這是他們第三次上書請求劉備稱帝了。
而且,也應該就是最後一次了。
“朕的一切都是受了陛下恩惠,如今若是不顧廉恥擅自稱帝,乃大惡!”
這是劉備的藉口,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能夠讓他合情合理的稱帝的理由。
而這個理由,這一次是病了的法孝直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