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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奢求這天底下的人都看自己如看神祇?
馬超能夠縱容李儒活著就說明他不是一個傻子,只不過他動輒就衝動的這個毛病是他性格上最大的那個敗筆。
在李儒看來,冷靜下來的馬超,和衝動的馬超那絕對不是一個人。“這陰平之地可不是你所看到的那麼簡單,你對氐人瞭解,是瞭解他們的習性,是自了解他們的地勢,是瞭解他們的性格。
可是老夫對這裡的瞭解卻與你不同。
這氐人的性格如何不重要,這裡的地利如何也不重要。
在這裡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氐人的勢力,所有部族都是為了活下去,為此他們可以不斷的改變。
從農耕到放牧,從自給自足到劫掠為生,從穿山越嶺到策馬雍涼。
當年羌人是這麼過來的,如今的氐人也是這麼過來的。
這陰平武都之地能夠成為氐人的新聚集之地,可不是因為這裡的羌胡仁慈,也不是因為這裡的漢人幫襯。
他們能夠聚集在這裡是因為他們有著自己的勢力。
比如武都,那裡有一隻白馬氐人向來你也知道,那首領楊騰你或許也是聽過的,他們當年號稱可是百頃氐人。
那一手種田的本事,是讓他們得到百頃的稱號的根源。
可是現在策馬縱橫武都,與那隴上的興國阿貴並駕齊驅,算是這氐人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他們的改變就是因為生存艱難,但是如今他們已經開始庇護一方,那陰平之地的氐人又是靠著什麼能夠庇護他們在這裡生存的?”
李儒的話讓馬超感覺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局勢,在他看來如今的陰平混亂是他一手弄出來的。
但是在李儒眼中,這陰平卻是有著其他的秘密。
馬超沒有著急回答,反倒是繼續看著李儒,他知道李儒不會在這裡和他賣關子,因為這樣他會再次被敲暈
李儒也知道如此,也不敢繼續囉嗦直接就將這件事情點了出來。
“羌胡都在這陰平折騰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可你看看那他們將陰平的邊界氐人劫掠的生死兩難了已經,卻為何不敢深入陰平去劫掠更大的氐人部落。
羌胡也不是傻子,他們也知道明明這陰平腹地的諸多氐人部落才是最富饒的存在,可是他們的勢力又無法和羌胡相比。
為何羌胡不去對那些部落下手?”
“因為聯合!”這一次馬超不是傻子了,“某家聽那雷定說過,這陰平腹地也有不少部落,雖然勢力不算如何強大,但是卻在外敵入侵之時異常團結。
而且似乎還有不少氐人部落和那武都的白馬楊家與隴上的興國阿貴有不少的聯絡。
羌胡曾經想要將陰平的氐人趕盡殺絕,可最終在那些部落的拼死廝殺之下,最後只能緩緩退去。
畢竟真要廝殺到底,他們羌胡之間也損失頗大,最重要的是他們羌胡若是單憑一個勢力也無法能夠與他們相抗衡。
可若是勢力多了,卻又實在是不值得他們這般折騰,有些得不償失。
最後也就預設,劫掠只是針對陰平的邊界之處,不會繼續深入。
這也是很多氐人部落在遇到危難之時努力的朝著陰平腹地逃竄而去的原因”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這些實力不足的部落在這裡受罪?”李儒一句話打斷了馬超的話。
緊跟著就給出了馬超答案。
“其實這種事情很多人都在做,既然得到了生存的默許,總是需要給羌胡供奉一些東西,總是需要給羌胡送上些劫掠的物件的。”
李儒的話讓馬超沉默,這裡並沒有第三個人,所以倒也不擔心這些話被別人聽講。
當然,聽見了也沒事,畢竟這裡面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聽得懂漢人之話的。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馬超不在乎這些所謂的事實和交易,這種事情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該如何將那些羌胡解決!
“小將軍總是盯著羌胡征戰,難不成已經忘記自己最開始要做什麼了麼?”
“某家要統帥氐人!”
“統帥氐人和征討羌胡有什麼關係?”李儒突然嗤笑起來,“羌胡是羌胡,氐人是氐人,他們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難不成小將軍還想要在這裡為氐人保境安民不成麼?
就算是如此,就算是小將軍想要收攏氐人之心,那也不應該現在就和羌胡對上。
既然要收攏氐人,那就直接去針對氐人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