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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繇的府邸之中。
剛剛從洛陽回許都述職朝拜的鐘繇回到府邸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就聽到了下人來報。
豫州魯國劉琰來訪。
同行的還有他的同鄉好友少府孔融孔文舉。
本來因為某種原因不想和劉琰相見的鐘繇聽到了還有孔融一共前來之後也只能眉頭緊皺的開門迎客。
天下名士之中有兩個地方最為特殊,一個是穎川。
那地方牛人太多,你永遠不知道在那裡你會碰到什麼人物。
同樣也不知道在穎川正在和你說話的那個人胸中還有多少東西。
能從穎川殺出來的名士那都是真名士,必然在某個方面有獨特的本事。
而另一個地方就是魯國。
這地方…能說!
畢竟能夠在孔家眼皮子底下混起來的那名望和口舌遠非一般人可比的,尤其是他們經常是以執天下名望之牛耳著稱。
惹怒他們對自身的影響,著實太大了一些。
這一點不斷作死的孔融已經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比如他剛剛成為司徒掾屬的時候就將當時權勢滔天的宦官基本得罪了個遍。
比如何進剛剛當大將軍的時候他就撅了何進的臉面。
比如他當上侍御史之後看了自家上司御史中丞趙舍一眼之後,說這不是個玩意,扭頭就走。
這般作死的孔融還能夠活的如此滋潤,他的家世和名望堪稱首功。
曹孟德當年在作死是因為他爹和他爺爺會做人,孔融作死是因為他自己會做名。
當年左承祖讓孔融從袁紹和曹操之中選一個,然後孔融把他弄死了。
最後孔融名聲大噪,左承祖成為了奸佞小人,所以這種人物鍾繇也不敢得罪啊。
雖然孔融除了罵人啥都不會,但是鍾繇覺得自己最近小日子過的還是挺不錯的,沒必要讓他馬上一頓。
開門迎客,鍾繇親自起身前去迎接兩人。
劉琰和孔融一個滿臉笑容,彷彿自己是鍾繇多年不見的好友,而另一個則是一臉的倨傲加上冰冷不屑,彷彿來鍾繇府邸是給了鍾繇十足的面子。
互相寒暄過後,鍾繇就將他們兩個人迎入了內堂之中。
話不多說,劉琰和鍾繇兩個人誰都沒有和對方多說廢話的習慣。
劉琰開門見山。
“當初我家少君一時不慎中了爾等的算計,差點客死他鄉,玄德公也差點一無所有,元常兄就不打算和我等說點什麼麼?”
“威碩你這套近乎套的有點過分了,別說你我之間本就不算熟悉,難不成老夫日後見了他劉玄德還得退避三舍不成麼?
這是哪家的道理!”
鍾繇是一點都沒有想要愧疚的意思,他也沒必要愧疚。
咋地,現在打仗還得看關係了?
不過如果此時只有鍾繇和劉琰,他說這話沒問題,他把劉琰在這一刀剁了,曹孟德都得想辦法給他遮掩下去。
但是這裡還有一個孔融。
“混賬邏輯,如今大漢朝廷尚在,如今大漢陛下尚在,劉玄德乃是朝廷親命司隸校尉。
你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哪家的道理?
大漢的道理,難不成你這個河南尹就不是大漢的官吏了,他劉玄德的司隸校尉就不是大漢朝廷的重臣了?
你這裂土封疆一般的語氣,你該當何罪?
你罪該萬死!”
鍾繇看著孔融,目瞪口呆都不能形容他心裡的這種感覺了。
他剛剛說什麼了?
他好像啥都沒說?
他為啥就罪該萬死了?
孔融有病吧!
鍾繇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若非是因為害怕自己動手了鍾家讓人給罵沒了,他今兒非得一拳讓孔融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允文允武。
“文舉兄說笑了,,,,”
“莫要與我稱兄道弟,我乃大漢朝臣,焉能與你這亂臣賊子為伍!”
孔融此時似乎是激動了,然後朝著那鍾繇就是一陣大罵,最後猛地一拍桌案衝著劉琰行禮。
“威碩,你莫要在這裡和這亂臣賊子說什麼了,我等且回府邸,老夫這就召集朝中諸多忠貞之士一同彈劾這鐘繇惡賊。
定然要讓他知道什麼才是大漢的脊樑!
“我,,,,,你不是”鍾繇此時讓孔融罵的已經有些蒙了,他今年這是第一次回許都,孔融也是剛剛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