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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只包子急匆匆的走了。
郭躍臨對著二區一個瘦小的少年打了個眼色,那名少年會意,也急匆匆的跟在宋卿身後溜了出去。
他生怕被宋卿發現,只敢離得遠遠地跟著。
遠遠地看到宋卿進了一家成衣店,這才一溜小跑的跑的進了。
宋卿取了昨天定製好的衣服,然後瞥了一眼門口,對老闆說:“老闆,敢問你這店鋪有沒有別的門可以出去的?”
“跟丟了?”顧彥池詫異的抬起眼。
少年羞愧難當:“我親眼見他進了一家成衣店。卻一直不見他出來,進去問了老闆,只說他從後門走了,我遍尋多時也不見他的影子......”
顧彥池似笑非笑:“你跟丟人,這可真是第一次。”
少年越加羞愧:“屬下無能。”
“罷了,不能怪你。”顧彥池反倒是笑起來:“那隻小狐狸狡猾的很,便是我,有時也要被他唬過去。”
少年倒有些不服氣了:“這次只是我一時大意,下次一定再也不會跟丟了。”
“下次?”顧彥池挑了眉毛:“怕是沒有下次了。只怕這時她已經成功進到將軍府裡去了。”
宋卿身上穿著女式布衣,頭上學著昨天在街上看到的小姑娘的髮式隨便紮了下,便變身成了一個小姑娘。
她絲毫不怕被別的少年看到,大大方方的在街頭巷尾轉了一圈,找到了一個斷腿看起來又很虛弱的乞丐婆,很大方的給了三兩銀子,一番交代之後乞丐婆拿著三兩銀子歡天喜地的答應了。一切準備就緒,宋卿帶著乞丐婆蹲守在了將軍府出來之後的必經之路。
她已經打聽好了,每月的這一天,將軍夫人就會雷打不動的去寺廟上香。
果不其然,街道兩邊的店鋪才剛剛開了幾家,將軍府就有動靜了。
一抬軟轎低調的從將軍府走了出來,隨行的不過兩個侍衛幾個侍女。
將軍夫人一大早出門上香,乘了軟驕走出門不出二十米,就聽到轎子外頭有一道悲慼的童稚女聲響了起來:“阿婆!你怎麼樣啊阿婆,你怎麼吐血了?!啊——誰來救救我阿婆啊!阿婆你不要丟下小卿一個人啊,阿婆,爹爹死了,娘也不要我了,小卿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了阿婆——”
這聲音悲慼無比,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停轎。”轎子裡響起一道溫婉的聲音。“阿梅,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回夫人,有個小姑娘的阿婆好像生病吐血了。”阿梅低聲回話,她知道夫人向來心善,卻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夫人,這已經是這月起第三樁這樣的事情了,我看......”
“也是不容易,今天又是去廟裡進香的日子,就給她幾兩銀子讓她帶著阿婆去看病吧。”溫婉的聲音道。
“夫人......”阿梅有些不情願,夫人就是這般心善才會惹來那麼多故意貪小便宜的人。
“去吧。”
阿梅這才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哎!小姑娘,這是我們夫人發的善心,你帶你的阿婆去看病吧。”
宋卿抬起滿臉是淚的臉龐,臉上的悲慼之色還未散去,眼神中七分震驚三分感激。阿梅頓時就去了三分懷疑,卻見那小姑娘並未接她手中的銀兩,而是誠惶誠恐的對她說道:“可否讓我去與女菩薩講話?”
阿梅倒是第一次聽人說夫人是女菩薩的,倒也聽著順耳,就道:“候著吧。”然後輕步走到軟轎前將她的請求與轎裡的夫人說了。
蕭夫人倒也有些好奇,便道:“如此就帶她過來吧。”
“是。”阿梅便依言將她帶了過來。
“女菩薩,請先受小女一拜。”宋卿對著軟轎深深一拜,然後直立起身子,道:“父親在世時曾經教過我,無功不受祿,固然夫人您是再世女菩薩,小女卻不敢貿然受此大恩。但是我阿婆身患重病又急需診資。小女身無長物,唯有這一身皮肉,願意做牛做馬以報夫人贈銀之恩。萬望夫人能全小女之義。”說完之後再次深深下拜。
阿梅倒是真真的給驚住了,往常那些人,得了夫人的銀子,頂多也就是道一聲謝,說幾句好聽的就走了,也有人信誓旦旦的說他日定將奉還,卻再也沒見過了。這樣對比起來,這個小姑娘可真是深明大義了。
蕭夫人聽她吐詞清楚,口齒伶俐,條理清晰,便是問道: “我聽你說話,倒是讀過書的?”
“回夫人的話,父親在世時曾教我認過幾個字,學過些粗淺道理。卻是未曾進過學堂。”宋卿坦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