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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宋卿此時的心情就比較煎熬了。
因為她最害怕的事情來了——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月經初潮在一個深夜毫無聲響的來了。
早上出恭的時候她看著褲子上的一片血跡還有點回不過神來,沒有辦法,託老十去外面買了大量的棉布回來胡亂墊了一下,下午的時候就痛的下不了床了。
宋卿前世的體質並不痛經,每次看到有女孩子因為痛經死去活來的時候都有點不能理解。現在總算是親身體驗到了。
像是有把刀在你的腹部不斷地絞來絞去,又像被人扯住了筋,一扯整個腹部就抽緊了,一陣一陣的抽痛,兩腿又酸又脹,宋卿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疼的臉色都是慘白的 。
可是此時的宋卿除了疼痛,更多的卻是害怕。害怕自己被人發現是女的,最怕的是被顧彥池知道,如果顧彥池知道了,她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她。
晚飯的時候雖然疼痛稍減,但是宋卿不要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色肯定是不會好看到哪裡去的,萬一他們以為她生病了,請來醫生給她看病,看出些什麼來那就不得了了,只能推脫說自己不餓,就把自己反鎖在了房間裡。
還得強撐著中氣十足的樣子回絕了宋簡趙良高鳴幾個想要看看她的好意,然後就昏睡了一個晚上,直到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老十過來找他說顧彥池找。
一夜過去,□的棉布已經完全被經血濡溼了,溜了一個晚上的血,宋卿整個人都跟虛脫了一樣,臉色難看的很,把帶血的棉布處理了一下,然後換上新的厚厚的棉布,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暴露之後,強撐著走了出去。
雖然宋卿已經打理過了,但是老十還是被她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臉嚇了一跳,說道:“一零九,你是不是病了?怎麼臉色跟個鬼似的?!”
宋卿腹中仍在隱隱作痛,也只能強撐著扯出一個笑來:“你才病了,我身體好的很,不要咒我!”
此時其他房間都靜悄悄的,宋卿就問:“其他人呢?”
老十說:“顧先生另有安排,只叫我把你帶過去。對啦,你昨天託我買那麼多的布是幹什麼用的。”
“我自然有用了,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宋卿與老十熟了之後說話已經十分隨便。
出了院門,宋卿只覺得腹中墜痛實在難忍,便笑著對老十說道:“十爺,我請你坐轎子怎麼樣?”
老十卻不領情:“才幾步路做什麼轎子嘛!又不是那些嬌小姐!”
宋卿忍不住露出一些孩子氣來:“我長那麼大還沒坐過轎子呢。你就滿足了握著一回吧。”
老十見他臉色有點差,估摸著一零九說不定是身體有些毛病,昨天若不是宋卿,他說不定就被那少年刺中了,現在還說不準是生是死呢,老十也不是不分好歹的人,就假意惱怒道:“唉!就你最麻煩!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叫頂轎子!”
宋卿感激的笑著說:“多謝了。”
見到顧彥池的時候,宋卿已經差不多緩過來了,臉色雖然還有點難看,但推脫說是沒有睡好也說得過去。
果然,顧彥池對宋卿的一點點不對勁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讓她換了身明顯布料比較高檔的深青色男裝,頭髮也叫人幫她整齊的梳了起來。宋卿好奇的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幾乎有點忘記了疼痛。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臉。面板黝黑,臉型卻是標準的瓜子臉,下巴尖尖的,五官並不出彩,卻是生的恰到好處,眼神黑亮,一眼看過去就是個略有些清秀的小少年,並不十分出眾。
老十見他換好衣服出來,取笑說:“真是人靠衣裝,一零九換身衣服倒也不比這些首城的公子哥們差到哪裡去。”
顧彥池也有些滿意,交代他待會兒就跟在他身後,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許輕舉妄動,只聽他的指示。宋卿自然一臉順從的答應了。
然後便跟著顧彥池坐上了一輛刻有顧字的馬車。
馬車外觀樸實無華,到了裡面,宋卿卻是有些看的呆了。
馬車內空間十分寬敞,地上鋪著一層薄席,擺上一張紅木矮桌,矮桌上一個小爐上正煮著一壺水,另外擺放了些精緻的茶具,顧彥池上車之後便盤腿坐下,開始侍弄起茶具來。車伕也是個老手,行走間車身並無多大起伏,矮桌上的茶水竟只是微微起了些波瀾,並無一滴灑出來。
顧彥池動作行雲流水的煮著茶水,輕描淡寫的對宋卿說了句:“到地方還要些時間,你可以稍作休息。”倒是將宋卿的不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