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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右側的大漢掄起胳膊敲響了大鼓,發出震耳欲聾的鼓聲。
臺上原本正在平穩呼吸的宋卿精神頓時為之一振,只要三聲鼓聲過後,她就安全了。
趙良想上臺,再次被高鳴拉住了:“我們今天只剩一次機會了,大局為重。”
在第三聲鼓聲響起的時候,宋卿幾乎有種脫力的感覺,深吸了口氣,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了臺下,木牌領取處是個身材精瘦的漢子,身體微微傾斜到一邊,一腳長一腳短,竟是個瘸子。細長的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宋卿:“一零九號,許久不見啊,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一零九號?這是她的代號?
宋卿愣了下才點了點頭。
漢子似乎也已經習慣了宋卿的冷淡,臉上笑容不減,把巴掌大的木牌遞了過來。
宋卿禮貌的對著漢子一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木牌,上面刻有一個很古怪的字,按理來說宋卿是不認識這個字的,因為和她所認識的字型有很大的區別,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個“齊”字,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明明她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字型,可是此時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一個什麼字。
這種感覺無形之中給宋卿增加了不少緊張的情緒,下意識的捏緊了木牌在身後那一片或羨或妒的視線中朝著那一排木屋走了過去,她心中並無半分興奮的感覺,有的只是忐忑與不安。
從遠處看起來並不十分寬闊的木屋,走到近前才發現佔地極廣。
大門口有兩名沒有見過的大漢肅立,見到宋卿過來,其中一個撞了下另外一名大漢的胳膊,然後十分高興的笑道:“一零九,你小子命可真大啊!嘖嘖,瞧你那細胳膊細腿的,沒想到還真挺過來了。從禁閉室活著走出來的,你可還是第一個啊!哈哈哈哈哈!乾的好啊!”說著還十分豪爽的在宋卿的肩頭拍了幾下,整張臉都洋溢著可疑的喜氣。
宋卿對這名大漢對自己的熱情有點受寵若驚。
另外一名大漢卻是臭著一張臉說:“老十你有完沒完?你他孃的走了狗屎運了,老子這回可虧大發了,一個月的工錢都搭進去了。”
“嘿嘿嘿嘿。都是這小子爭氣嘛。”老十十分親切的拍著宋卿的肩膀說。
宋卿也大概是猜到自己的性命被人拿來做賭了。
“牌子拿來!”那名大漢不爽的對著宋卿喊道。
宋卿老老實實的把牌子遞過去。
那大漢把宋卿手裡的木牌接過倒也沒有多難為她,推開身後的木門放行了。
進了門才知道,宋卿眼中的木屋原來只是圍牆,並沒有封頂,頭頂上便是陰沉的天空,無遮無蓋。
三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場地,場內設有各種武器架以及一些比較奇怪的器具看起來應該都是用來訓練的,更遠的地方還豎立有箭靶,十八般武器烏沉沉的在太陽下散發出沉冷的氣息。在她之前已經有好幾十個人拿著一些兵器在相互搏鬥,可以看到在遠處有兩個方向都有一扇與這邊一樣的木門。
是一二區的人?
宋卿的到來顯然也引起了那些正在訓練中的少年們的注意,雖然都沒有停止訓練,但那目光還是很□□裸的看了過來。且不像是三區少年們那種偷窺似得目光,他們是毫無遮掩的大刺刺的盯著宋卿打量。
明顯的可以感覺得到他們的目光中雖然有所忌憚,但是大多都是比較輕鬆的。而且這裡的人大都身量較高,精神充沛,神態輕鬆,和三區絕大部分人相比較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宋卿敏感的感覺到其中一個區域的人氣氛截然不同,如趙良等人,雖然實力在三區已算得上頂尖,但是他們的身上帶著一種急迫感,還有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什麼的緊繃感。而那邊有一個區域內的人群與三區人別無二致,但是,這一個區域的人,渾身都散發出來一種閒適感,彷彿他們只是來這邊隨便遊玩,看向另外一個區域的神情也大都是鄙夷不屑的,彷彿另外一個區域的人只是地上可以隨意碾死的爬蟲一樣。
宋卿想起顧彥池說過的話,看來這些人就是絕對不能惹的一區的人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自己不去招惹,應該也不會有人無緣無故找她的麻煩吧?
宋卿這樣想著,抬步往邊上那一排武器架走去,就在她伸手去拿擺在最邊上的長劍的時候,突然身體極為敏捷的往邊上一側,而幾乎是在她側身的瞬間,一把短刀從她的眼前過,“鐺!”的一聲——深深地釘入了木架中,整個刀身沒入,只剩下短小的刀柄還在外面微微的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