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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蕭川託紀許帶的話,宋卿也只是微微一笑點頭表示知道了就不再提起。到讓紀許頗為鬱悶,感覺自己只是個外人,甚至只是一隻什麼都不知道只會送信的信鴿。
日子還是照常過。
太子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宋卿卻敏銳的感覺到他的冷淡和疏遠,以往一早梳洗更衣時,宋卿總是會自己找些話來說,太子雖然沒有主動說過什麼,但是往往宋卿開了個話頭,他也總會善解人意的順著說些什麼,但是現在,雖然他也還是會搭腔,但是總顯得那麼漫不經心輕描淡寫,往往一句話就把宋卿接下來準備要說的話給堵死了。
他是在怪罪自己麼?怪罪自己不應該自作主張,也許現在在他的眼裡已經把自己明確的歸於了顧彥池的陣營?已經對她失去了信任?但是不應該啊,自己一開始來東宮的時候太子就已經知道自己是顧彥池的人,又怎麼會到現在才發作呢?
宋卿並不是一個善於交際的人,甚至她在人際交往中往往是那個被動接受的人,別人退一步,她就會退十步。
因為摸不清太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態度,宋卿也想明白了,反正用不了幾年,等到太子登基自己就要出宮的。只要保證他的性命,順利的登基她這種伺候人的活也就幹到頭了。實在沒必要跟太子太過親近培養感情。
想通這一點之後,宋卿也不再做那樣的努力,話也越來越少。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是越來越沉默。
倒是期風盼雨覺得奇怪,私底下問過宋卿,宋卿也只是含糊著應對了過去。
宋卿蔥白般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太子的衣襟前靈活的繫著暗釦,然後取來玉帶,張開手臂環住太子的腰身,用手把腰帶從另一頭扯過來,這個動作她已經重複了百次,已經可以做到不貼上太子的身體就可以把玉帶輕鬆的繫上,她莫名的有些得意,嘴角忍不住微微揚了起來。太子垂下眸來,宋卿嘴角的笑意還沒有散去,太子微微一怔,下意識的開口問:“你在笑什麼?”
話一出口,太子自己也怔住了。
宋卿也愣了一下,抬眼詫異的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反應過來,移開了目光正視前方,眼底卻分明閃過一絲懊惱。
宋卿回過神來,下意識說道:“沒什麼。”
這回是宋卿讓談話截止了。
氣氛又冷了下來。
太子眼神微微一暗。
突然,腰間一緊,他低頭一看,卻正好看到宋卿臉色煞白的抬起頭來,臉上是他從未在她臉上見過的恐慌絕望。
那種毫無預兆的痛楚宋卿雖然只經歷了一次,卻一輩子都忘不掉,那是她人生中體驗過的最大的痛苦。忍不住伸手揪住了太子,抬起頭來,艱難的顫抖著說:“殿下,請立刻讓顧先生來一趟......啊!”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腹中傳來,這是一種讓人痛到想就這麼死了算了的疼。宋卿膝蓋一軟就往地上跪去,卻被太子一把扶住:“你怎麼了?”
宋卿幾乎疼的要哭出來,卻只能發出破碎的音調:“叫......叫......顧、顧先生......”
太子直接將宋卿打橫抱起,一邊往床邊走一邊焦急的問:“宋青,你到底怎麼了?!”
“啊——”又是一陣疼痛傳來宋卿疼的大叫一聲,疼的五官都扭曲了,此時已是深秋她臉上卻是瞬間就滲出了一層冷汗,雙眼緊閉,身體不斷的顫抖抽搐。她艱難的睜開眼睛,聲音中充滿痛苦和哀求:“快......快去叫顧先生.......啊!”宋卿在床上身體整個像是一隻蝦米一樣弓了起來,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很難想象宋卿此時正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太子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重重的緊握了一把,整團揪了起來,一下子就透不過起來了一樣,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難看無比:“他對你做了什麼?”但是宋卿已經聽不到他的話了,更無法回答。太子轉頭對著聽到聲音推門進來的期風喊道:“快去朝陽殿叫顧彥池過來!立刻!馬上!快!”
期風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卻是第一次看到太子這樣聲色俱厲的樣子。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只來得及看到在床上縮成一團的宋卿,不敢再問,腳下不敢耽擱,扭頭就匆忙往外奔了去。
床上的宋卿已經縮成了一團,身體在劇烈的抽搐著,她隱約覺得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的更加猛烈,她不知道是什麼環節出了錯,明明距離下一次蠱發的時間還有大半個月,怎麼會這樣毫無預兆的就發作了,腹部的疼痛一陣接著一陣一陣比一陣更加猛烈的疼痛,而且根本不會麻木,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