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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蕭鎮舉都給嚇了一跳,驚愕的看著寧南王。
寧南王因為太過憤怒臉都漲紅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下此毒手!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們竟然如此顛倒黑白!你們說是他自己弄得!難道那臉上的耳光是他自己打得!那手上的傷也是他自己刺得?!難道他失心瘋了不成?!再說你們說自己才是被打的!你們倒是看看自己傷到那兒了?!”
滿院子的粟央宮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寧南王的質問了。明明耳光是他自己打得沒錯,手上的傷也是他自己刺得!可是這明明就是真相的話說出來卻是這樣的荒唐!怎麼會有人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除非真的是瘋了!
再看看他們身上,別說沒有宋卿的滿身血了,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他們哪裡知道宋卿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哪裡打人最疼卻驗不出傷來,這些都是在入宮前受過專門培訓的。
他們不知道,大臣們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此時的情況已經如此一目瞭然,粟央宮的宮人卻還能當著這麼多人,甚至是皇帝的面如此強詞奪理顛倒黑白,實在是太過猖狂了!
暫且不說這宋青剛剛才為齊國立了大功,皇帝也才剛賜下封賞,就光憑他是太子跟前的近侍,也不是能隨便打罵的人,更不用說還打成這個樣子了。這是連著皇帝太子的臉一起打了。而且還是用的重手!
剛才一路上粟氏一門的官員們已經在心中暗自計算好了到了粟央宮之後要如何將局面扭轉,但是此時那粟氏一門的大臣們張了張嘴那些在肚子裡已經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的話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實在是這場面搞得太慘烈,也太難看了。就連他們都覺得粟貴妃這次做的實在是太過了,更不用說其他大臣官員們了。
此時不說話還好,只怕他們一開口,皇帝的怒火就要衝著他們來了!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引火燒身了。於是,整個院子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之中。
“粟貴妃。”一直沒有說話的齊皇帝終於說話了,聲音裡是壓抑著的怒火:“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粟貴妃這才緩緩地直起身來,看著齊皇帝,神情漠然:“沒有。這個奴才,是我要打得。不,我不僅是要打他,而且還要殺了他。”
“不!娘娘!陛下!不是這樣的!”那徐嬤嬤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從裡面奔了出來,撲倒在皇帝的腳下喊道:“皇上!是宋青以下犯上,在娘娘面前不稱奴才!娘娘一氣之下才......”
不等她把話說完,齊皇帝身邊的近侍就忍不住打斷了她:“徐嬤嬤。前日陛下下了特指,宋青行走宮中,可不行跪拜禮,可不稱奴......”
徐嬤嬤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嘴唇抖了兩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粟貴妃漠然的目光此時也發生了變化,看向了那邊躺在地上雙眼緊閉的宋青,心中發寒,她現在才驚覺,這一切都在宋青的計劃當中,從一開始激怒自己,送一個把柄到她的手上,然後再到自殘,然後引來皇帝和大臣們,一步又一步都是他利用自己的試探而精心設計的一個局。
“好啊!很好!”粟貴妃突然大笑起來,她的目光盯向了官員中一直冷眼旁觀的顧彥池,嘴角帶著譏諷的笑意:“顧彥池,你真是找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啊!不枉你煞費苦心的苦苦找了那麼多年!也不枉費當年皇后娘娘臨死前對你的託付了!”
太子的眼神在她說出這句話的這一瞬間起了變化,卻又只是一瞬,就恢復了平靜。
顧彥池也只是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加理會。
“夠了!”卻是齊皇帝的耐心到達了臨界點,喝止了粟貴妃:“看來這麼多年你在這粟央宮呆的的確是太清閒了。”
“是啊。”粟貴妃忽然笑起來,她直直的看向齊皇帝,那笑中帶著三分酸楚和七分譏諷:“這粟央宮是太清靜了,如果祜兒還在,現在一定不會這樣清靜的,陛下您說是嗎?”
齊皇帝狠狠一擰眉:“你......”
她緩緩地站直了身子:“臣妾實在是太累了。要如何責罰,請陛下下旨吧,臣妾一定領旨謝恩。徐嬤嬤,扶我進去罷。”說罷那一襲消瘦的白衣就被徐嬤嬤攙扶著飄飄搖搖的消失在了內院之中。
此時正好御醫趕到了,來得是老熟人陳御醫,看到宋卿的樣子也是嚇得不輕,看到宋卿傷口崩裂的左手時更是擰緊了眉,說道:“這是怎麼搞得?這傷口才結痂又弄成了這個樣子!”
齊皇帝似乎被剛才粟貴妃提起四皇子的事情傷到了,臉上滿是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