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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川再次在護衛隊即將到來的下一秒十分完美的隱匿住了自己的身形。
他昨天攔了王爺府的車之後沒有發現宋卿,縱馬回去,又把那個叫林居的守衛逼問了一次,那個守衛一口咬死肯定他看到的那雙鞋是周坊的,絕對不可能看錯。
後來被蕭鎮舉以蕭夫人突然昏倒為由把他誆騙回去之後把他鎖在了房間裡,還把窗戶全都釘死。
他這一次比以前要冷靜的多,大概能夠猜到蕭鎮舉這樣的舉動是為了什麼。
於是反常的並沒有大吵大鬧,更沒有摔打東西,而是試圖跟蕭鎮舉講道理,但是蕭鎮舉根本連見都不見他。
他只能放棄,坐在床上靜心的思考著宋卿有可能是被誰抓走了。
他甚至根本就不敢也不去想另外的一個可能性。
他想了一晚上,還是覺得七王爺的馬車太過蹊蹺。
一晚上沒睡,幸好紀許不放心來府裡看,兩人見面之後紀許帶來了蕭川託他去打聽的訊息,果然如林居自己所說的那樣,自己的祖輩就是做的這個行業,而且林居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到周坊學徒能夠學到周坊的工藝,而且對周坊有相當精細的研究,這樣的一個人,看錯可能性很小。
紀許跟蕭川研究了一下,認為很有可能當時林居他們看到的紅衣極有可能是宋卿,畢竟據他們所說並沒有看到“紅衣”的臉,倒像是被七王爺有意遮擋了。
紅衣當時可能是藏在馬車上的某個地方。
而七王爺太過聰明,料到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所以在蕭川追到馬車之前就已經把宋卿和紅衣調換了過來。
紀許和蕭川躲在房間裡商量了半天,最後在蕭川的一意孤行下,決定去王爺府探一下虛實。紀許無奈,使了個金蟬脫殼的計策把他從房裡救了出來。
兩人一同到了王爺府。
但紀許的武功實在是讓蕭川看不上,紀許自己也不自信,於是就分工合作,紀許在外面等訊息,蕭川一個人進去探探虛實。
紀許千叮嚀萬囑咐,就算是真在王爺府看到了宋卿也不能輕舉妄動,一定要先出來跟他會合再說。
蕭川一再賭咒發了誓,又約好出來的時間,紀許這才讓他走了。
蕭川正趴在屋簷下的橫樑上等著新一波的護衛離開,不遠處有兩個看起來應該是王府丫鬟的小丫頭一邊往這邊走來一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昨晚王爺帶回來的那位小公子剛用了粥,這會兒又睡著了。聽說帶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呢,血淋淋的,從那房裡端了好多的血水出來。聽韋大夫說要是再晚些,就沒命了。”
同行的小丫頭啊的低呼一聲,然後捂住嘴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才小聲的問道:“這麼嚇人啊,那王爺是從哪兒帶回來的這麼個人啊。”
那丫頭說道:“我哪兒知道。王爺明明是去宮裡去參加結緣宴的,只有紅衣公子陪同,只怕也只有紅衣公子才知道他的來歷了。”
另一個小丫頭便好奇的問道:“那你看見他的模樣沒有?比之紅衣公子如何?比之刺序公子又如何?”
那小丫頭搖了搖頭,然後說:“我都沒能進屋,你不知道,連粥都是王爺親自端著餵給他吃了的,聽說昨晚上帶回來的時候也是王爺親自將他從車上抱下來的。上一次王爺如此,還是紅衣公子剛來王府的時候,發了高燒王爺親手餵了藥給他喝,其他幾位公子,王爺雖然也是寵,也沒有如此對待過。想來這新來的公子,只怕不遜色於紅衣公子。”
另外那名小丫頭有些驚歎之後,四處張望了一下才又說道:“那這名公子來了,那七位公子中豈不是要走一位?”
那小丫頭道:“那又有什麼法子,這是王爺定的規矩,一直都沒改過。只是不知道這次輪到誰了......”
蕭川將兩人的話一字不落的全收入耳中,心中已經斷定她們口中談論的人就是宋卿了,聽到她們說宋卿渾身是傷險些沒命,瞬間只覺得心如刀割,胸口悶痛難忍,難過的嘴巴都緊緊地抿了起來,深吸了兩口氣才把胸口的悶痛疏解了些。除了心痛,蕭川還有對宋卿的愧疚,如果不是他當時把他帶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宋卿還是待在湖岸邊,那裡到處是人,那些人又怎麼會有可乘之機?
而當時宋卿讓自己晚走幾步,他也應該堅持送他走的,即便當時他因為宋卿的拒絕而感到挫敗沮喪,甚至有點不敢面對宋卿,但是比起宋卿的安全來,這又算得了什麼?
他更不應該的,是從來都不知道,宋卿原來是那樣危險的處境。
宋卿見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