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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恆如此一說。
一旁的光孝帝也有了一點感觸。
光孝帝的心中微微動容，周恆若是不這樣說，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
從寒山寺回來，周恆確實是沒有絲毫的休息過，基本上都在外面東奔西走。
光孝帝有幾分愧疚。
張聰也是聽了周恆的話，確實如此，周恆在長安的時間很少，基本上沒有機會和曲靜寧認識。
“你說外面有人傳播謠言？好。”周恆點了點頭，看向於世林“左相，既然外面都有人說我和曲姑娘有關係，那麼請您將他們找來問一下就知道了！”
周恆提議道。
“好！”
於世林覺得周恆這個辦法也不錯，解鈴還須繫鈴人，有人傳，那麼就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傳的。
“來人去找幾個人過來！”
於世林吩咐下去。
兩刻鐘時間過去。
從外面走進來二十來個人。
“回稟左相，這些人是我們所調查的人中散播傳聞較為嚴重的人，他們基本上每天都會說，而且都會去那些人多的地方。”
班頭走進來，指著身後的眾人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調查起來也容易，只需要去人多的地方，問一下誰經常提起太子周恆和曲靜寧之間的事情就能簡單的查到到底是那幾個人散播謠言。
看著被帶來的人。
於世林並沒有急著定罪。
“諸位來到了公堂之上，相信心中都有數，在這裡你們可以暢所欲言，你們在外面怎麼說的，在這裡也說一遍，本官要聽一下是不是真的。”
於世林讓面前二十來人說一下自己到底是怎麼散播訊息的。
幾人都是面面相覷，互相觀瞧，誰也不敢站出來。
“先說的先離開！”
於世林丟擲了一個誘餌，先說的可以離開，後面的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或許就是刑具伺候了。
這就是於世林，開始不會對你威逼利誘，而是循循善誘。
“我說！”
聽了於世林的話，立馬就有人站了出來。
“我先說！”
“還是我來說！”
大家開始都爭搶起來。
“肅靜！從左到右一個個說，都給我一字不落的說出來！”於世林讓面前眾人安靜下來，一個個的慢慢說。
“多謝大人！”
左側的人立即邁步上前。
“大人小人看到曲姑娘和太子在竹苓小築見過面！當時倆人是你儂我儂”站出來的人將事情說了出來。
說的還真的有板有眼，像是親眼所見的一般。
“什麼時候的事情？”
於世林問道，你不能說你看見了，你至少要說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就在恩科考試之前的事情。”堂下的人回答道。
“你看清楚那是曲姑娘和太子？”於世林再次追問。
“我看到了太子和一個女子在一起，那女長相貌美，身高體型和曲姑娘一樣！”此人像是回憶當時的事情。
“不用想了，我跟你說，你看見的是我。”周恆淡淡的說了一句，當日自己帶著蘇凝玉去了竹苓小築，還作了詩詞春江花月夜。
周恆提醒了一下。
“啊？”
“不要震驚，但是女的不是曲姑娘而是蘇姑娘！”周恆糾正了一下，這人明顯是把蘇凝玉看成了曲靜寧。
怪不得有人相信，蘇凝玉和曲靜寧從遠處看，還真的看不出什麼不同，倆人身材都是最棒的，身高體型基本上都一樣，而且大周女子的髮飾，髮型也相差不大。
當時看到的人應該很多，而此人把蘇凝玉說成了曲靜寧，慢慢的大家就相信了。
“如果是在恩考之前的事情，我一直在張府，這件事情張聰你自己應該清楚。”曲靜寧看著張聰說道。
張聰沒有說話，就算是他否認，倘若查下去，張府還是會有人證明這一點。
“下去吧！下一個。”
“大人我是在一月前”
“不要說了，一月前我不在長安城，你這個比剛剛的還沒有說服力，剛剛的人家至少有真實案例，你這個就是胡謅了。”
周恆打斷了此人的話，你丫的就是編故事也要來一點符合實際情況的故事啊。
“大人我是兩個月前”
“很抱歉，我還是不在長安，你說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