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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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譚政從東山高小畢業,陳譚兩家為他與秋葵完了婚。此時譚政18歲,陳秋葵15歲。
婚結了,書也讀完了,今後的路怎麼走?有著遠大理想和抱負的譚政與妻子商討自己的下一步路怎麼走。是吃祖輩的老本,還是自闖天下?小兩口經過一番考慮和商量,最後決定,譚政走哥哥陳賡的路,去報考黃埔軍校。於是,兩人給陳賡寫了一封信,詢問黃埔軍校招生的時間、地點。誰知此時陳賡已被黨派去蘇聯學習,結果,沒有聯絡上,譚政只好暫從父命在鄉教書。
1927年,陳賡回國,被派往唐生智國民革命軍第二方面軍特務營為營長。當他寫信回家時,譚政再也按耐不住了,對秋葵說:“我就不去讀什麼軍校了,直接跟大哥去當兵好了。”
他的這個想法得到了妻子的贊同。
譚政當即給大舅子陳賡回了信,要求去當兵,參加革命。
陳賡接到信後,特地派了兩名軍官接譚政去從軍。
譚政要離家投軍了,訊息一出,家裡炸了鍋,父親大發雷霆,但譚政的態度很堅決:“就是和家裡鬧翻,也要走出家門去鬧革命!”妻子堅決支援他,陳紹純也勸說親家,結果又如上次到新式學堂一樣,譚政又獲得了父親的許可。1927年3月,他一介書生投筆從戎,離開了楠竹山村和妻子。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一別竟是和妻子的永訣!
譚政抵達漢口後,來到陳賡所在的特務營。在入伍時,他和陳賡商定說:“大哥,我不再叫那個封建主義的譚世銘了!”
“好!”陳賡大筆一揮,為他填上“譚政”二字。從此,他就改名為“譚政”了,隨後,在特務營2連擔任上士文書。
可是,譚政參加革命不久,革命形勢就急劇變化,蔣介石叛變了革命,汪精衛也叛變了革命,共產黨人慘遭屠殺,陳賡也被撤了營長之職,譚政也因共產黨嫌疑分子失去了人身自由。因為嚴峻的形勢,譚政剋制了自己的感情,沒和家中通訊。一天,陳賡悄悄和他約定時間、地點逃跑。當夜四更時分,兩人在“自己人”站崗時溜出營門,過江轉而去武昌,尋找地下黨。不久,陳賡去了南昌,譚政留在共產黨員盧德銘的武昌警衛團任9連文書。
隨後,警衛團進駐修水縣城,在這裡譚政遇到專門來修水與警衛團聯絡的通城、崇陽農民自衛軍的黨代表……羅榮桓,兩人一見如故。在盧德銘、羅榮桓的率領下,警衛團參加毛澤東發動的湘鄂贛秋收起義,就這樣,譚政隨羅榮桓等人奔向井岡山,匯聚到了毛澤東的麾下。
1928年初,紅軍又一次攻佔了遂川城,知識分子出身的譚政被組織上選派為前委書記毛澤東的秘書,成為了毛澤東的首任秘書,從此他和偉大的中國革命更加緊緊地聯絡在一起了。從此,他也和家裡完全斷絕了聯絡。
早在長沙發生馬日事變後,一天,譚潤區在鎮上喝茶,聽到長沙大殺共產黨員的訊息後嚇出一身冷汗:“可怕呀!太可怕了!”他回到家裡,嘮個沒完,最後,拍著大腿說:
“千言萬語,只後悔當初沒有堅決阻攔,只落得現在掛念萬千!”
由於對兒子的牽掛,久而久之,他漸漸將責任推到兒媳陳秋葵身上:“世銘要不是娶了這個媳婦,就不會去當兵,就沒現在兒子無影無蹤、不知生死的情況。”公公、婆婆的抱怨,對丈夫的思念和牽掛使得陳秋葵的思想壓力很大,漸漸,她本來就有病的身體變得越差了。不久,她的親生父親陳紹純也因為陳賡參加革命,而被反動當局兩次以“教子不嚴”、“赤匪家屬”的罪名被捕入獄。種種打擊而來,陳秋葵終於病倒了。
15和妹夫同被授予大將(3)
這一病,她就再也沒起床過,半年後,終因憂思過度,幽幽離世。
陳賡是1933年從上海來到中央蘇區後才和譚政再次見面的。在以後的歲月裡,他們一個帶兵打仗,一個在軍中做政治工作,一武一文,雖然在不同的部隊裡,時分時聚,但大舅子的情誼一直保持著。他們共同成為了毛澤東手下倚重的軍事將領,為締造新中國作出了傑出的貢獻。
這次兩人同時被授予大將軍銜,陳賡是大仗小戰數不清,而譚政幾乎沒獨立指揮打過一次大仗,他完全是憑著自己對軍隊政治工作的貢獻而獲得的,因此,有人稱他為“政治大將”。授銜後,陳賡樂呵呵地說:
“譚政,你這支筆勝過槍啊!”
譚政說:“我只是扛槍的秀才呀!沒你當年暗地使勁把我往東山高小‘煽’,我還不是寫著那又長又臭的八股文,誰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