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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笛子走到窗邊,看我一眼,吹起了一支曲子。
曲畢,我不解的看著他,“若風,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還藏著一支笛子?你那曲子是什麼,聽起來感覺苦澀澀的,又有點甜蜜,好怪!”
“呵呵,你聽的不錯。這支曲子是我隨口吹的,剛才看著你就一時興起,你給取個名字吧。”看他那支笛子蠻漂亮的,還可以藏在袖子裡,有點奇怪。
“那,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笛子?”說著不等同意就從他手中拿過來,玉製的,精緻,看著不禁有絲疑惑。“若風,不是通常只有江湖中人才將這樣的東西藏在身上嗎?一般都是做兵器使用,你一個商人幹嘛這麼怪!”
見他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笑著說道,“好玩而已,沒什麼用意。”今晚的月色很好,聽著“落花街”的陣陣喧鬧,反倒覺得夜更靜謐。
“若風,你方才的曲子我想到了一個名字。”他不語的笑著,等著我說,我故意清清嗓子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那曲子的感覺就像是,男子愛著某位女子,酸酸卻又甜甜的感覺,似乎只在夜深人靜時才能表達。所以,我覺得《夜的約定》這個名字很適合。你覺得怎麼樣?”說完,我得意的看著他。
“《夜的約定》?”他的臉上有些訝意,眼中有困惑,驚喜和失望。這裡的男人都怎麼回事哦,一個眼神也搞這麼複雜。他又笑了,有點無奈似的,“確實很適合,很好的名字。”拿過笛子,他又吹了起來,還是《夜的約定》。突然感覺很悶,傷感多了很多。我呢,一頭的霧水,也懶的去想,免得傷神。
最害怕的時刻還是來了,第二天一大早麗姨就把我從床上拖起來。“愛兒,今天可就全靠你了,你可要為我們‘玉蘭花家’爭口氣呀。你要知道,你如果輸了不只是你做不了花魁,我們整個‘玉蘭花家’都要在同行面前沒了臉面……”我渾渾噩噩的坐著,透過鏡子看著身後一邊忙著為我打扮,一邊喋喋不休唸經的麗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裡猛猛的嘆口氣。
過了一個時辰,終於麗姨覺得可以了,我也覺得要虛脫了。有必要嗎,迎戰比第一天登臺弄的還緊張,往照衣鏡前一站,我的眼神也恍惚了。天仙一般的人兒,雪色輕紗,露出白皙的脖頸,手臂在白紗下若隱若現,裙襬飄逸。看來本小姐就是最適合白色的衣服。
“你若不贏,估計所以人都要失望。”麗姨眼圈紅紅的盯著我,我不禁好笑。
“麗姨,看你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是上斷頭臺,你哭什麼呀?沒事的拉。我會盡力的拉。”都走到這一步了,要死也死的好看點。
到了比試的大廳,那壯觀的場面嚇的我腿一顫。我的神吶,不用這樣吧。左側全是男人,右邊全是女人,當然是花姓女子。全都是來看熱鬧的,等於都是來看我出醜的,我又想哭了。
那個傳說中的花俏已經站在臺上了,打量了她一眼,是個絕色美人,舉手投足間魅力四射。看她那自信滿滿的笑容,我更是膽怯,要知道我從小缺的就是信心。在麗姨的催促下,我硬著頭皮走了上去,剎時四下皆是一片寂靜。我僵著臉,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在看眾臺上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喬若風。他正笑望著我,用眼神告訴我不要緊張,我剛想回他個微笑,驀然看到了那雙熟悉的眼睛。他怎麼也來了,鬱悶。這傢伙活像要看我笑話一樣,笑的一臉賊像。我就惡狠狠的瞪他,用眼神殺把他殺了千萬次。
“你就是‘玉蘭花家’的新花魁——玉蘭花愛?”正殺人的我被花俏一句話拉回了現實,只見她用袖遮了嘴羞澀一笑,我敢用人格保證,那笑是輕蔑的笑,“都傳聞‘玉蘭花家’的新花魁是神仙一般的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只是,這神仙流落到此,怎麼只會發傻呢?”
嫋嫋的破女人,居然敢嘲笑我?火了!我怕你不代表會任你欺負,我露出一個甜美的笑。滿意的聽著臺下眾人的驚歎之聲,然後緩緩說道,“這位姐姐可是說笑了,姐姐你是老前輩了,閱力豐富,識人無數,在您面前後輩怎敢發傻,以後還要前輩多多指教呢。”臺下的人在捂嘴偷笑,嘿嘿,我厲害吧,本小姐可沒說錯,你的確比我早幾年出道,肯定陪過不少男人拉。
“你……”看花俏滿臉通紅,我面上一臉平靜,心裡卻早笑翻了。原來傳說中的花俏這麼不經氣,枉我擔驚受怕了一場。
“妹妹好口才,”花俏正了正臉色,說道,“就是不知妹妹技藝如何?下面我們依照規矩比試吧,望妹妹拿出真本事,不要讓著姐姐。”
按照規矩,每一項比試都是由下帖的人開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