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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士域真是將馬基弄了出來,不管我曾警告過他“萬萬不可!”
在警局之中,我才知道祁士域曾告訴過我,他和“一些人”接觸過,當時我沒有在意,誰知道祁士域曾接觸過的那些人之中,包括了歐洲最兇悍的銀行劫犯、綁架犯、慣竊和許多犯罪界的著名人物。這些人,簡直可以打劫最堅固的監獄,從防守並不嚴密的拘留所中劫一個人出來,簡直如同兒戲。
祁士域在和我分手之後立即行事,因為事情一發生,警方人員到酒店去找我時,我才離開。而行事之際,祁士域和那些犯罪者的手中,有著最新型的M十六自動步槍,警員沒有還手的餘地,一個劫匪向天花板掃射之際,子彈橫飛,流彈傷了兩個警員,幸而傷勢不是十分嚴重。
事發後,祁士域不知所終(他當然不會再堂而皇之地出現),馬基也不知所終。根據拘留所的警員說,馬基根本不願意離去,他是被祁士域硬拖走,馬基在離去的時候,還在高聲呼叫:“祁士域,你不明白,你不能和他們作對,你鬥不過他們。”
馬基離開拘留所的時候,這樣叫著,而且叫得大聲,所以在場的每一警員,都聽得清楚。
馬基為甚麼要這樣叫,沒有人明白。當時,我聽了之後,也一樣不明白。
整個劫人事件,不過歷時三分鐘,衝進去,拉著人出來,門口早有車子接應,職業劫匪的行事,乾淨利落之至。
第四部:白素的離奇經歷
我在警局,花了不少唇舌,解釋著我的無辜,總算初步令警方相信了。但是,我仍不能離境,旅行證件交由警方保管,協助調查。這對我來說,真是無妄之災,雖然我竭力反對,但無效。
於是,我只好回到酒店,等我回到酒店之際,已經是深夜了。我再打電話回家,白素還沒有回來,聽到的仍然是錄音機的聲音。
我心裡煩極,重重地放下電話,倒在床上,心裡罵了祁士域一萬遍豬!
當晚沒有睡好,一直在想,祁士域“救走”了馬基之後,可能已經逃到南美洲去了,除非是這樣,不然,在歐洲,他們可無處藏身。
我又在想,白素究竟在幹甚麼?
白素究竟在幹甚麼?當時我並不知道,事後,自然知道了。
在這裡,我先將白素做的一些事,先敘述出來。
白素為了要黃堂承認他認錯了人,將飛機失事的經過,詳細地講給黃堂聽。黃堂遇到任何事,都要知道得詳詳細細,白素敘述,他又問了不少問題。所以,花了不少時間。
白素用這樣一段話作為結束:“你被車子撞倒時,副機長白遼士正在機場,接受調查,絕不可能駕車離去。”
如果黃堂不是一頭驢子,他一定會接受白素的解釋了。如果他接受了白素的解釋,那麼白素就會回家,還可以來得及趕到機場來,和我同機起飛。
可是,黃堂是一頭不折不扣的驢子。
等到白素講完之後,他想了片刻:“不管你怎麼說,我沒有認錯人!就是這個副機長,他的名字叫甚麼?叫白遼士?”
白素不生氣,反倒笑了起來:“你如何解釋一個人同時在兩個地方出現?”
黃堂道:“或許,是兩個同卵子孿生子?”
白素也不客氣:“別寫九流偵探小說。”
黃堂嚥了一口口水:“你當時並不在機場,或許白遼士在飛機失事之後不久,就溜了出來。”
白素問道:“他為甚麼要溜出來?”
黃堂道:“那你讓去問他。”
黃堂的這種話,換了第二個人,或是生氣,或是一笑置之,都不會認真。可是黃堂這次,算是遇到對手。白素固執起來,我不敢用驢子來形容她,總之,也夠瞧的就是了。
她一竟然連想也不想:“好,我就問他。”
黃堂瞪著眼:“他,在哪裡?”
白素道:“我知道他有一個月的假期,而且他對我說過,在有了這樣可怕的經歷之後,會在家裡好好休息,而我有他家的電話號碼。”
黃堂沒有反對:“好,你去問他。”
白素拿起了電話來,要求接駁長途電話,然後,放下電話聽筒,等候接駁。
黃堂忽然轉換了話題,道:“這次飛機失事,過程好像很神秘?”
白素道:“是的,不知道馬基機長為甚麼會突然要求緊急降落,而且大失常態。”
黃堂想了一想,說道:“根據你的敘述,他像是看到了甚麼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