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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張學良)的愛將,又是漢卿公西安兵諫的建議者,你想,他們能信任你嗎?”
嚮明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夫人說:“忍,古人講,小不忍則亂大謀!”
嚮明對天長嘆道:“忍,怎麼忍啊!他們不抗日,有的已經投向了日寇的懷抱,還要我們去進攻抗日的共產黨,這叫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軍人,怎麼受得了啊!”
鹹惠勸慰說:“可是,不忍……別忘了,你在人家的手下呀!”
夫人絕望的話,使嚮明一下子跌進萬丈深淵。沉悶良久,夫人突然小聲道:“當然,活人也不能讓尿憋死……”
突然,衛兵進門報告說:“師長,三三三旅旅長方義要見您!”一聽方義,嚮明眼睛一亮。他是正直進步的軍官,這麼晚了,他來可能有什麼要事?立刻向衛兵揮手道:“請他進來!”
方義匆匆報告進門。嚮明見他神色莊重,心也一下子緊縮起來。方義打完敬禮,腳未站穩,就急切對嚮明道:
“師長,這麼晚了,本不該打擾您,可是,有一個十萬火急情報,我覺得一分鐘也不能耽誤!”
一聽說有十萬火急情報,嚮明緊縮的心反而鎮定起來。這是他軍人生涯養成的習慣,越是兵臨城下或遭遇什麼危急意外,他越是從容不迫。他把方義拉到對面坐下。鹹惠不聲不響地給方義端過一杯熱水。他溫和地說:“天氣太熱。喝點水,慢慢講。”
方義顧不得喝水,把杯子放到身邊的桌上,說:“師長,廖會流要當漢奸!”
第四章 忍隱
“什麼……”嚮明驚訝地雙眉豎起,“有確鑿情報嗎?”
“有!”方義肯定地回答。
“講!”嚮明說。
方義極其崇敬地仰望著師長,一字一句地向師長報告說:“十七日,廖會流和副軍長樸山已密派代表去蘇北桃林鎮透過先已投降的五十七軍副官長李亞藩和日寇作了*投降的談判。李現在是汪精衛偽興亞建國軍魯蘇地區總司令,駐蘇北桃林,專門做瓦解五十七軍的工作。”
“談判內容知道嗎?”
“知道。”方義說:“雙方達成三點協議:一是互不侵犯,規定聯絡暗號,避免發生誤會;二是共同防共,日方打八路軍,五十七軍也要打,相互支援配合;三是各自防區潛伏的共產黨要自行剿除。”
“情報來源可靠嗎?”
“十分可靠。”方義肯定地說:“十六日晚上八點,參謀處上校課長王文清悄悄約我到河邊洗澡對我說,軍長要派他和副參謀長佟漢清、少校副官於光,十七日去和日寇作*投降的談判。他對這種卑鄙的投敵勾當深感苦惱,問我如何是好。”
“你支援他去了?”
“我考慮半天,同意他去。我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若不同意去,廖會懷疑你;你還是忍隱成行,以便掌握他們投敵的可靠情報,好研究對策。”
“你做得對!”嚮明稱讚道。
方義說:“王文清聽了我的建議,順從地去了。今日凌晨三點,他和於光、佟漢清到了蘇北琴口以南的馬家鋪,與前已投敵的軍部副官長李亞藩、日本騖津兵團的代表大尉參謀辛修三,顧問新容幸雄,進行了談判,達成了上述三條協議。
“日寇非常高興,臨走,慷慨送給了他們一大批毛巾、肥皂、牙刷、香菸、白酒、糕點、汽水等日貨。王文清回來後,今天晚飯後又以約我去河邊洗澡的的方式,將詳情告訴了我。”
方義彙報完畢,稍稍地鬆了一口氣,但卻十分擔憂地望著師長,說:“師長,刀擱在脖子上,我們也不能當漢奸呀!”
第五章 茫然
“當然!”嚮明怒髮衝冠,拍案從椅子上站起,桌上的茶杯“鏜”地落地粉碎。
強烈的正義熱血,赤誠的愛國之心,令他震驚而氣憤。豺狼入室,身為中國軍人,寄託著人民的期望,怎麼竟不為水深火熱中的人民著想!特別是身為*將軍,手握武裝重兵,不去衛國保家,怎麼竟去認賊作父,屈膝投降!中國人的尊嚴何有,中國軍人的臉面何有啊!
然而,回想起往日廖會流一系列的言行舉動,又覺得事出必然。他進駐魯南數年,從不和日寇交戰,反而佈置轄區十七個縣的縣長積極*。
在前不久的紀念“七。七事變”大會上,他輕描淡寫地空講抗日,卻大講*安內,竟埋怨漢卿公兵諫,誤了滅共大計。
不久前投敵的李亞藩是他的親信。據說,李走後他們不斷傳書遞信。接著,他手下的兩個連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