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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魚狂暴地掙扎,它已是必死,但野獸在瀕死時才最為可怕!

程凡的右臂已經變形,鱗片破碎,骨頭一寸寸斷裂,整條手臂沒有一塊完好。

然而,他殘酷地笑著,左爪用力一插一扯,一把扯出了鱷魚的大腦。

這是極為血腥的一幕,如程凡為人時看過鱷魚捕殺斑馬的場景,將斑馬後腿咬掉、腹部咬開,斑馬一路走,一路連內臟都血淋淋漏了出來。

在人類眼裡,相當的殘忍血腥!

程凡的左爪將鱷魚大腦扯出,連帶兩顆鱷魚的眼珠也一起被拉了出來。

原始、野蠻、殘忍、血腥!

可這就是野獸之間生存的戰爭,人在切割盤中牛排、生吃猴腦的時候,難道就不殘忍?

雨還在下,程凡從河中浮出,拖著一條死去的大鱷屹立在河畔。

他仰頭望著陰沉的天空,雨水打在他的身軀上,一隻手臂垂下,腳下是一條死去不久,還在流血,沒有眼珠的鱷魚。

他久久站在那裡,仰天不動……

山中不計年月,海島難算時間。

當然,這只是對沒有智慧的生靈而言,反正程凡記得,他重生到這座無名島嶼已經有五百四十七天,算起來,離他幹掉巨熊和大鱷,又整整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之中,沒有什麼特別變化,他日常在島嶼上鍛鍊,吃飯、睡覺、鍛鍊,維持著規律而整齊的生活。

若說是有變化,那就是他長得更高更大,成了島嶼中絕對的一霸,走遍了整個島嶼。

他時常在鍛鍊之餘,會望向大海,在想海的那邊,會是什麼?現在又是哪一時代?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

他甚至準備再在島上呆一段時間,便前往大海,去探索海洋,順便橫渡到其他大陸或島嶼看看。

這一年中,他有種奇異的感覺,似乎在遠方有什麼東西在呼喚於他,不是神兵寶貝,而是一種親近的感覺,彷彿是親人。

或者說是同類,更準確一點!

他沒有回應,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不是靠聲音呼喚彼此,更像是意識靈魂的波動。

這也是他為何準備出島的原因之一,他要去看什麼樣的傢伙是小怪獸的同類?居然能以這種幻想一般的方式呼應。

他也想看看,自己這頭小怪獸,究竟是個什麼稀奇的玩意兒?

程凡不是沒猜測過自己是小哥斯拉,只是那東西太不科學,被他下意識給忽略掉了。

可惜,這份平靜終究會被打破,在他還沒離島之時,島上來的一批不速之客使他有機會認清了自己身份,也知道了這是哪一年,哪一月。

第七章 喲,這不是鬼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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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晴朗午後,溫暖的陽光從樹梢的林蔭間漏下,落在一隻烏黑的怪獸身上。

怪獸半眯著眼睛,嘴中叼著一根隨爪折來的樹枝,翹著腿、翻著肚皮,頭枕雙爪,很人性化地躺在一張棕黑熊皮之上,似乎很享受這大好午後陽光的溫暖。

忽然,機械的轟鳴從海上傳來,怪獸的眼睛刷地一下睜開,冰藍色的眼眸如最瑰美的寶石一般,折射出神異的光彩。

怪獸一個挺身,從熊毯上躍起,耳朵側向一邊,凝神細聽。

怪獸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奮,果然,他沒有聽錯,是真有機械聲,就在不遠,好像還在向島嶼不停靠近。

程凡眼中目光幾閃,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在島嶼這一年裡,沒見過飛機飛過,沒見過輪船遊過,他都已經判定自己即使仍在藍星,也是穿越到了一個未知的時代。

然而,這機械聲的出現,推翻了他前面的判定,說不定這裡就是他生存的藍星,還是他那個熟悉的年代。

他按捺下心中的激動,作為一個成年人,他當然知道,自己如今這副尊容絕不可能回到人類的社會,何況,他也不想回到人類中去。

做人和做獸,對他來說,沒啥區別,反正他都孑然一身,了無牽掛。

他想要知道的是,這是哪一年?這顆星球究竟是不是他熟知的藍星?

程凡快步疾跑,跑到了海邊高地,悄悄爬伏觀察。

他的視力極好,望見十多公里的海外,數艘戰艦浩浩蕩蕩、乘風破浪,朝島嶼駛來。

程凡眼睛一眯,心下一沉,那些戰艦上揚著的旗幟,他無比的熟悉,那是旭日旗!

那輪旗幟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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