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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江小兵失蹤時沒有目擊者。從江小兵同學朋友處瞭解的情況,也是如此,根本一籌莫展。
縣局把經過監控探頭,需要重點排查的車子影片發到了市局,但由於光線條件差,監控解析度低,影象處理需要時間,並且說這個處理的最終結果,也不會太清晰。
到了第三天,王麗琴已經完全坐不住了,多次打電話問綁匪抓到了沒,搞得王格東不甚厭煩,只能一次次好言寬慰。
到了下午,王麗琴又打電話過來說,她跟幾個朋友約好了借錢的事宜,現在就過去寫借條,同時把錢轉到她賬戶上,跟銀行預約,第二天一早就能取出三百萬。
王格東雖然基於綁匪不讓人質通話,又煮熟人質耳朵這兩點,判斷江小兵已死。但這個判斷僅僅是由已知線索的合理推斷,從一名刑偵專家的嚴謹角度出發,現在沒有證據斷定江小兵已經死了。如果貿然告訴王麗琴,恐怕她馬上會情緒失控,再與綁匪周旋想一網打盡會很麻煩。
所以於情於理,他都不太好把這個未經驗證的猜測告訴王麗琴。
反覆忖度一番後,王格東同意她去準備錢,他這邊也準備好了明天的計劃,綁匪再打電話時,必須要跟江小兵通上話。
如果綁匪執意不肯,那麼江小兵遇害的可能性更大了,到時派便衣跟王麗琴一起,提著假錢去誘出綁匪。那時的工作重心就不是解救人質,而是抓獲兇手。
如果綁匪同意通話,證明江小兵實際上並沒死,到時用真錢還是假錢做交易,王格東心裡也有了打算。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要綁匪真敢交易,他一定讓對方無處遁形。
安排已定,當天晚上,王格東先讓便衣把手小區的主要通道,監視是否有可疑人員在附近徘徊,確認沒有後,他和六名刑警穿著便衣,趁著夜色籠罩,偷偷來到王麗琴家中。
王格東帶來了一大袋的“錢”,這些錢是按綁匪要求的,十萬塊一疊的錢磚,不過每個錢磚只有上下兩面一張是百元真鈔,中間都是銀行的練功券,錢磚的側面塗好了顏色,若不拆開看,還真不容易分辨真假。
王格東向王麗琴詳細吩咐了一遍該如何跟綁匪溝通的事宜,包括各種情況下如何應對,所有人都嚴陣以待,準備明天把綁匪捉拿歸案。
第二天早上九點,王麗琴手機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大家頓時按計劃行動起來。
縣局裡的技術人員馬上開始著手查訊號,現場所有人耳朵裡都戴好無線耳麥,可以同時聽到手機的對話和王格東的指令,王格東嘴上戴了個小話筒,用來發指示,也可以直接接通手機與綁匪通話。
王麗琴咬咬牙,還是接起了電話。
對方輕鬆地說:“喂,還是我。意外嗎,還是不意外?期待嗎,還是不期待?”
王麗琴求助的眼神看向王格東,王格東確實教了她對方說什麼話該如何應對等,可王格東從沒教過她,如果對方的開場白是套莫名其妙的說辭,又該如何回應。
王格東張著口形示意:“問他怎麼交易。”
王麗琴只好道:“今天就交贖金嗎?”
“當然,我們不是給了警察三天的時間嘛,可惜他們太笨,找不到我們,現在我也不想繼續玩了。三百萬準備好了嗎?”
“還……還在銀行。”
對方微微有點惱怒:“怎麼還沒取出來?如果你不想花錢換回你兒子,那也就不用浪費時間了。”
王麗琴忙道:“三百萬數額大,要預約的,昨天剛預約,今天……今天馬上就能取。”
對方笑著道:“原來昨天才預約呀,看來那位很厲害的專管刑偵的王局長,前幾天一定信心滿滿地認為肯定能抓到我咯,哈哈。對不起,時間差不多了,我得掛電話,等下再聊。”
說著,就掛了電話。
縣局技術人員馬上傳來聲音:“老大,還是新號碼,時間太短沒查好就掛了。”
王格東冷哼一聲,把頭一別,沒有說話。
過了幾分鐘,對方果然又打來了電話,依然是新號碼:“喂,還是我,哈哈,是不是覺得我有點陰魂不散?你現在先去取錢吧,記得是十萬塊一刀的錢磚,過後我會通知你如何交易。對了,可不要妄想用假錢啊,如果是假錢,我直接撕票了。還有告訴那位很厲害的專管刑偵的王局長,電話背後偷聽我不介意,等到交易時再派人跟著,我就真的生氣了。”
所有人都臉色一震,不少新人都在心裡想,綁匪怎麼知道我們在監聽電話?
王格東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