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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為了撫慰她的情緒,不至於過份傷害她那顆幼小心靈。我想含蓄地告訴她一個事實。我是一個不值得愛的男人。一個視流浪為慣性,渴望海闊天空的男人永遠不值得愛。我知道了她的標準。可我永遠成不了她父親那樣的人。這注定自己只能是她生活中的一個虛幻影子。我希望她不要對我抱有太大希望。對許多女人而言,我匆匆而過,已成了必然。難道你雪莉會是個意外麼?
隨遇而安吧。
這是一句更加藝術性的語言。給人泡沫一樣的希望。畢竟對許多人而言,哪怕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愛情希望,都會為之喪失理智,全身心的去守候。
我繼續著自己難得的溫柔。撫摸她的頭髮。撫慰一顆疼痛的心。一顆少年喪父的心。此時此刻,這個念頭是真誠的。
手機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熟悉的音樂。個性鈴聲。父母家的。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通常這種電話,我那調皮的女兒會說上幾句。
不接或跑到衛生間接,怕會給雪莉有什麼誤會。女人通常很忌諱男人不敢在自己面前接聽電話。這是心裡有鬼的表現。
接,萬一給她聽到女兒的聲音,那又該如何解釋呢?這個問題很嚴重,我還沒勇氣跟她坦白。我怕小女人聽後會很生氣。為了騙她上床,我是昧著良心刻意去隱藏了一個重大事實。一旦暴露,豈不前功盡棄。
猶豫不決。
接電話啊。小女人特意起身,晃著明燦燦的身子跑去,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了過來。遞到我的手中。此時此刻,我手中的手機就像只滾燙的碳球。直想把它扔得遠遠的。
隱藏謊言總像懷裡揣著顆炸彈。恐慌。忐忑。我痛恨這樣的感覺。一想到小女人剛才的話,我就有點心有餘悸。紙終究包不了火。如果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正好趁機散夥。也別讓她眼巴巴的指望點什麼。除了Zuo愛,我不是她所適合的男人。早死早超升。唉,我那完美的性生活,別了,可惜了。
我硬著頭皮,接聽電話。那種緊張無法形容。
甜美稚嫩的童音。電話果然是我那精靈一般的女兒打來的。今天是週末,她向我彙報這一週的表現情況。這是個慣例。暑假過去,小傢伙要升二年級了。
我沒敢戀戰,匆匆說了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當我放下電話,果然看見她滿臉迷惑不解,閃爍著奇異的目光。那刀光劍影般的雪亮眼神讓我頭皮發麻。宛如自己的頭髮根有上萬條蟲子在蠕動。感覺自己的脊背直冒冷汗。
誰家的小孩?
朋友家的。我認的乾女兒。
脫口而出。男人撒謊有時候連草稿也不用打。這種時候,根本沒有時間容自己去思索點什麼。這種回答是種本能的條件反射。我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向她坦白點什麼。
雪莉半信半疑,沒有繼續追查下去,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緊盯著我。
戀上叔叔的小女人(41)
電話風波就像一朵小小浪花,在撲騰了一下之後便迅速沒了影。
事情彷彿就這樣過去了。小女人眼睛裡的迷茫稍逝即縱,取而代之的是似水般的含情脈脈。她在我眼皮底下如人體模特一般擺出各種風情萬種的造型。身段婀娜。曲線明朗。看到她不起任何疑心,自己那跌宕起伏的心情逐漸被高漲的情慾所取代。
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我追逐著她,夸父逐日,用更猛烈的動作去戰鬥。據說Zuo愛的姿勢有300多種。1,2,3…
一個悶騷的中年男人和一個狂野的小女人。一個激|情的夜晚。這是個銷魂的漫長夜晚,我們的身體緊緊纏在一起,無休的溫存,無止的纏綿,試圖從激|情中去追求些什麼。
我們足不出戶。直到週日中午才退房。二天時間裡,我們不停Zuo愛,直到筋疲力盡,渾身痠痛,難以動彈。
回到家,那種虛弱的感覺讓我宛如生了一場大病。
直到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雪莉的手機短訊。
〖我想見你。〗
又喜又悲。
當一個漂亮小女人主動邀請自己總是件讓人歡喜的事情。難道又想要我了?一想起小女人那雌豹般充滿灼熱情慾的眼睛,自己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酥軟起來。可一想到自己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就又愁上心頭。
做個消防隊員可真不容易。男人和女人不同。滅火還得有水才行啊。現在是水資源最緊張的時候。就像《沙家浜》裡刁德一唱的,這個女人不尋常。雪莉不同於以前的其他女人。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