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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錢吟秋就得進醫院的急救室了。
把容易安置在躺椅上,孔孟側身坐在她的旁邊,拿過一旁的防曬油為她細心地塗上,“你跟葛應雲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哦,說到這件事,和風紀和有關哦。”感覺他的手頓了頓,容易坐起身,摟住孔孟的脖子,“還在吃醋?”沒有忘記他們之間第一次的矛盾也是由風紀和引起。
“葛應雲因為你和風紀和而——”不是說她和葛應雲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嗎?
“啊?我,和紀和?”不是很明白他的話,容易眨眨眼睛。
“難道是葛應雲和風紀和,兩個男人?” 更震驚,要是那幫人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葛應雲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
“哈哈哈——”忽然明白孔孟為什麼有這麼奇怪的反應,容易忍不住大笑起來,直到眼淚都流了出來,“兩個男人?孔孟,是誰告訴你紀和是男的啦?紀和,她是個女人,女人!”真的是太好笑了。
“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原來風紀和是個女人,那他先前吃的一大缸子的醋豈不是很冤枉?
抹去眼角的淚,容易樂不可吱地窩進他的懷裡, “我只知道,有一段時間他們好像在交往,可是四年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紀和失蹤了,直到數日前,她才重新出現。我這個人心好,就告訴葛應雲了,只是沒有想到,他的反應居然會那麼大呢。” 目光瞥到他肩窩處,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血肉模糊,剩下的只是淺淺的泛白的疤痕。再仔細地看,才發現他的周身基本上都是大小不一的淺淺的傷痕。容易心疼地吻他, “很痛,是嗎?”
“不,不痛。”不拒絕她突如其來的溫柔,將她的手按在肩上的那一處傷痕,“因為它,所以我們的生命才會連在一起。”
今天,是快樂的一天呢。
與容易在海濱浴場瘋了一天,傍晚時分才出來。望著身旁滿面春風的容易,不難想象她現在是如何愜意。是啊,先是整了上司,接著對情敵狠狠地出了口惡氣,以容易的性子,孔孟敢打賭,她心裡一定在想該如何慶祝才對。視線瞄到她緊緊攀著自己胳膊的小手,孔孟的唇邊露出一抹難得的笑意。真是想不到啊,自己居然會終結在這樣的一個女人手上,是福還是禍,他不知道。只是明白,只要他還活著,世界上這名名叫容易的女子,今生註定是他的愛人。
“咦,你在笑?”好像發現新大陸般,容易歪著頭,驚訝地看孔孟的笑容。不是沒有見他笑過,只是之前的笑容,總是讓她覺得很虛假,可是現在孔孟臉上流露出的那種發自心底的喜悅,絕對絕對不是偽裝得出來的。好想知道,他是想起了什麼那麼愉快呢?
“對,我在笑,而且是很開心地笑。”停下腳步,孔孟執起容易的手,輕吻了一下,在她疑惑之際,將雪白的柔荑拉到自己的胸口,“因為我的這裡住著一個人,只要是想她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想開心地笑。”
抬頭,看見的是孔孟真摯的眼睛,容易的臉蛋有些微熱。不是沒有男人對她說情話,可是以前她只會覺得噁心,為什麼孔孟說的話,她居然會覺得感動呢?還會有頭暈目眩的感覺。完了,完了,她是真的中了孔孟的毒了。不然為什麼明明是長得很普通很平凡的男人,她會覺得他很有型,很好看?
“小傻瓜,回神了。”見她又陷入了太虛神遊的境界,孔孟無奈地捏捏她秀氣的鼻子。他現在是真的很相信容易在男女之事上沒有什麼經驗,每當他對她說些愛語的時候,她通常就是這樣的表現,哪裡有半點傳說中的社交花的影子?
伸手,覆住孔孟停留在自己鼻樑上的大掌,容易仰頭看他,輕輕地開口:“我不是傻瓜,因為傻瓜是不會愛人的。而我,有——” 不理會孔孟的驚訝,容易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他,“孔孟,答應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好好地照顧你自己。我明白你的身份,但是我不在乎。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我愛的,是一個叫孔孟的男人。”她知道,站在她眼前的男人,是黑街鼎鼎有名的戰神;她知道,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的人,生命隨時有消失的可能;她知道,就算是他能夠現在逍遙一時,但是總有一天逃不出黑幫該有的命運;她更知道,如果她理智正常的話,她應該離他遠遠的,不去沾染他的事情。但是,她就是辦不到啊……可恨的孔孟,他就是這樣無聲無息地闖進了她的生命,順理成章地主宰了她的生活。
不得不承認,她其實對他並不瞭解,除了知道他叫孔孟,除了知道他是黑幫背景,她,對他,根本就是一無所知。面孔孟,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