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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你可以下來了。”拍著那個猶不知死活的女人,孔孟示意她可以停止她的“愛的宣言”,“你不用再說了,只要過一會兒,你的願望就可以達成,我們真的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一起到陰間去做伴。”
聽他這麼說,容易疑惑地自他胸前抬起臉蛋。耶,太誇張了吧,什麼時候她和孔孟被這麼多烏黑髮亮的槍管給包圍的?“哈——哈——哈!” 這種情景,她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說什麼樣的話才會比較恰當?思索了半天,才“虛心”地開口請教:“那個,我說,孔老大,這個你比較有經驗,他們不會是玩真的吧?”
“不用懷疑,全是真槍實彈。而且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子彈都還在裡面,就等著你我去做試驗品。”孔孟冷冷地回答,扒開她的手,將她從身上扯下來。
“你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你不是那個豬頭嘴裡所說的什麼暗黑街的‘戰神’嗎?”躲在他的身後,容易死命地拽著他的衣角。他到底算哪門子的“戰神”?連這些小混混都搞不定,乾脆自殺算了。
“本來有,但是你大小姐把我們的護身符給推開了。” 回過頭,孔孟露出森森白牙,“善意”地提醒她方才做的好事。
“嘿嘿……”脖子縮了縮,容易終於想起自己犯下的錯誤,但是,真的不能怪她,有誰在聽到要將自己五馬分屍後還能保持鎮定?“還不是你的錯!”
“我的錯?”孔孟不敢相信她到這個時候還在推卸責任,不是有句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為什麼用在她的身上就完全不適用?
“你叫他們‘請便’吶,老兄。”想起這個容易就火大。
“我那是救你!”按捺住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孔孟告訴自己要冷靜。她想怎麼樣?在那種情勢下,他只有表現得對她毫不在乎,她脫險的機率才越大。
“救我,你算是哪門子的救啊?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報仇!”
“你——”
“你們到底吵夠了沒有!”更大的分貝掩蓋了他們的聲音,江康火大地吼道。他們究竟有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就這樣當著他的面打情罵俏,當他是隱形人嗎?將槍抵上孔孟的太陽穴,江康惡狠狠地問道: “再問一次,貨到底在哪裡?”
“無可奉告!”無視他的警告,孔孟遺憾地聳聳肩。
“那就對不起了,戰神。”江康猙獰著臉,手指微微扣動扳機。
“等等——”
“你又要幹什麼?”看著眼前突然從孔孟身後跳出來的容易,江康覺得一個頭真的已經變成兩個大。
“我,我是說,我知道貨在哪裡。”誰知道自己怎麼會跳出來的,反正等她回過神,就已經站在這裡,總不可能再跳回去吧?只有硬起頭皮瞎掰了。
“你知道?”有些驚訝地看她,江康懷疑地問。
“你知道什麼,還不快回去。”孔孟皺起眉頭,想將她拉到身後去。這個小妮子到底在幹什麼?真的想自尋死路嗎?
回去,她也想啊,但是都已經上了砧板了,那個豬頭會放過她嗎?她敢打賭,假如她現在說她其實是騙他的,她也不知道貨在什麼地方,那個死豬頭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孔孟,你著急什麼?難不成她真的知道?”瞧見孔孟的舉動,本來還有所懷疑的江康有點相信容易的話了。
“當然,當然。”容易使勁地點頭,緊緊拽住孔孟的胳膊,不顧他在一旁翻白眼,“你不要忘記哦,我是小孟孟的親親阿娜達,是他的枕邊人吶。他不告訴我還會告訴誰?他藏貨的地點,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啦。有什麼事你們就問我好了,問他那根木頭,能問出個什麼?”哇塞,真的好佩服自己的掰功。
“那麼,貨在哪裡?”眼睛發亮,江康迫不及待地問她。
“在,呃,在——”鬼知道貨在什麼地方,她甚至都不知道貨長什麼樣子。要死了,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全是拜孔孟所賜。記得待會到地府時,一定要拜託閻羅王讓她下輩子不要再遇到孔孟這一號人物。
“在哪裡?” 見她支吾,江康繼續逼問。
“在那裡!”死就死吧,容易心一橫,眼一閉,隨手一指,在心裡默唸道: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她這種死法,以後的輓聯上是不是應該寫上:良好市民,鞠躬盡瘁,為維護社會的穩定發展喪身於黑幫分子手中?
說時遲那時快,趁著江康一夥朝容易手指方向望去的時候,孔孟大聲叫道:“蹲下!”然後打了個呼哨。
來不及思索其他,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