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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因為我生氣你對半夜出現的男人一點都不驚慌。” 不可否認心裡確實很在意她的反應,但是既然愛她,他會容忍她以前的荒唐。但是以後,她生命中的男人就只能是他。
“你就為這個生氣。”容易難以理解地戳他的胸口,“我不驚慌是因為我認得你啊。要是其他的人,早就被我一腳踢到太平洋了,還能安好地躺在這嗎?孔孟,你當我容易是什麼人,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我的床嗎?”氣憤地翻身,不理孔孟。
是這樣嗎?原來是因為她認得他!原來是他誤會了啊。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答覆了嗎?”輕輕扳過她的身子,孔孟凝視她亮燦燦的眼睛。
“如果我告訴你我不願意呢?”伸出手指在孔孟的臉上畫圈,容易巧笑倩兮。
張口咬住她的指,看她嬌嗔地縮回手,孔孟低低地笑道:“那我就殺了你。”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野蠻?”揉自己的手指,看看,都紅了。
“有。”拉過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胸口緊緊地握住,“但是你可以拒絕的,我不勉強你。我的日子,不是你想象的那麼輕鬆。如果你不願意——”
容易捂住了他的嘴,“我願意。”算了吧,自己是真的栽了,栽在這個人的手中了。
沒有說話,孔孟只是更緊地摟住她。
良久,容易開口:“那孟玲玲呢?”
正好是他要和她說的第二件事。孔孟說:“今天下午她向我表白了,而且說要與你公平競爭。”
抓著他的衣領,柔媚地看他,“那你怎麼回答?”
好酸的口氣,孔孟看她的翦翦水眸,那裡投影著他的眼睛,“怎麼公平呢?我的心,早就已經遺失在一名名叫容易的女子身上了。”
有時候,誓言不用太多,只要是自己的真心話就足以讓情人感動。低下頭,容易將臉頰貼近他的胸膛,“那麼,她呢?”
“她說,她明白,而且她決定去澳洲讀書。”停頓了一下,孔孟說:“而且手續辦得很快,據說下星期就要走。”
“她很正直。” 見過很多女人耍小心眼的手段,算起來,孟玲玲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這樣也好,既然決定要愛孔孟,要是多一個像錢吟秋那樣的人物,夠她受的。打了個呵欠,睡意漸濃,她提醒孔孟:“我們就要這樣一直聊到天亮嗎?”
“我不介意做其他的事情。”孔孟衝她曖昧地一笑,雙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去!你不介意我介意!”紅了臉,容易一腳將他踹到地上。
還真狠,孔孟揉揉自己的腰。算了,能夠得到她的答覆已經算是不小的收穫了。反正他也沒有奢望今天晚上就能吃大餐。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問容易:“你,和葛應雲之間到底是——”
“要不是他,我今天也不在葛氏了。” 不說還好,提到葛應雲她就有氣。
“你和他之間好像有仇?”而且還是很大的仇,看容易的表情,孔孟百分之二百地肯定。
“我絕對不會忘記那個卑鄙小人做過的一切!”容易從床上跳起來,激動地說。
“冷靜,冷靜,我親愛的小易兒。”趁著佳人失控,孔孟不動聲色地重新抱住容易的嬌軀,大吃豆腐。不過另一方面,他是真的很好奇,葛應雲究竟對容易做了什麼,讓容易對他恨之入骨。
“他,對你做了不好的事?”他猜測。
“哼,簡直就是惡毒。你知道嗎?他和我打賭,說如果我贏了,就可以向他提出任何條件,而我輸了,就要聽他的差遣。”提起往事,容易的牙齒咬得咯咯響。
“到底是什麼賭?”可憐的容易,想必她當時一定是輸得很慘。
“他賭我的二姐一定會嫁給他的大哥。我二姐和他的大哥一向都不對盤,怎麼可能嫁給他——”容易慷慨激昂地說。
“結果——”孔孟不失時機地潑了他一頭涼水。
哀怨地看了孔孟一眼,容易縮回他溫暖的懷抱,“如你所見,我從大二就當工讀生,到現在還在為葛氏賣命。”
“你可以選擇不做。” 以指代梳,輕輕撫弄她的頭髮,孔孟回應她。可憐的容易,以他對葛應雲的瞭解,她這幾年一定被整得很慘。
“不!”容易在他懷裡搖搖頭,“氣葛應雲是一回事,但是諾言一定要遵守,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既然我是這樣,所以——”抬頭,迎上孔孟的眼睛,“我要求你同等的付出。”
“同等的?”孔孟輕輕地笑了,很特別的女子,不是嗎?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