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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了此事那在此期間韓國國會透過的所有法律都將被認定為違憲而被廢除,在整個調查結束之前整個韓國政府都將喪失執政能力。
這些可以推測的,表面上的曝光結果都讓林蔚然覺得自己是異想天開,他一定是瘋了才會相信這樣的陰謀論確有其事,所以他停止揣測這些會讓人瘋狂的東西,並把這份u盤藏進唱片牆背後的保險箱裡。他並不希望有一天自己會用到這些自己都不相信東西。
但是,除了確信這些想象之外。他找不到任何當年朴槿惠會受他脅迫的合理解釋。
看著車窗外的古宅林蔚然想象著自己拿出這些東西的結局,要麼被斥責成瘋子趕出大門。要麼被一杯摻了毒藥的茶了此殘生,林蔚然這輩子冒險過很多次,但頭一次冒險冒的這麼心中沒底。他靜坐了大概一刻鐘,滿腦子都是自己莫名死亡後的情景,李在鎔走進新韓會長辦公室後吩咐手下人把一切都重新佈置,媒體用最大字元在報紙上宣佈他的死訊,林凌薇在得知他死訊後只是黯然神傷了幾天便繼續自己的生活,徐賢會拍手叫好感嘆老天有眼後去安慰痛苦的林允兒,金泰妍會在那面唱片牆前喝到爛醉卻不知道她的這個家中藏了把她愛人置於死地的東西,那個追著他說喜歡他的樸智妍終於可以徹底放棄或許還會另外選擇目標,韓唯依則會跟別人眼中的瘋子一樣反抗收購然後被李在鎔掃地出局。
再然後,過了一段時間以後,他好像從沒存在過。
林蔚然知道現在不是感懷人生的時候,但他不可避免的如此去想,他開始好像藝術家或者那些偉人們一樣思考自己會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什麼,思考他死後人們會記得他多久。畢竟度過了及時行樂的年紀,人人都會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什麼。
‘啪’地一聲輕響,車門被開啟,林蔚然站在車外整理西裝,他扣上西服前襟的每一顆釦子,頭一次感覺這昂貴的西裝會給他帶來些微的安全感。在邁向那大門的時候他突然記起了韓唯依的電話,或許他應該回去,然後娶了這個女人。
踏上石質的臺階,林蔚然並沒有因為腳底發軟就轉身離開,他不是對婚姻抱有粉色幻想的幼稚青年,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韓唯依。只是為了最後一次試圖掌控自己的命運。他要當自己的救世主,而不是求助於別人,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給別人掌控。
林蔚然叩響大門,開門的是一個面向陌生的中年女人,她後退半步讓開門口。只有黑色的制服彰顯了她保鏢的身份。
“長官在等您。”
“她知道我來?”林蔚然警惕問道。
“長官只是說您會來,沒說什麼時候。”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瘋狂猜想林蔚然戒備的盯著這女保鏢,男人就是那種不再女人手上吃虧便永遠會輕視女人的動物,鑑於給自己帶來大麻煩的幾乎都是女人,林蔚然對這些‘弱女子’可從來都是提著幾分小心的。接下來的氣氛有些尷尬,但女保鏢終究沒掏出槍來或者徒手就想把誰置於死地。她公式化的擺了擺手,做出引路姿勢後便背對林蔚然走進古宅深處。
輕石鋪設的道路被小腿高的植被環繞,一路上的綠意盎然並沒有讓林蔚然輕鬆幾分,他被女保鏢帶到一座掛著‘茶香’二字牌匾的韓屋前,之後便聽到女保鏢輕聲向裡面打了招呼。
“林先生到了。”
“我知道了。”
一句不知是邀請還是逐客令的簡單對白後屋子中再沒聲音傳出。林蔚然看向被紙窗遮擋的密不透風的韓屋,內心中最後一點忐忑也被排解乾淨,又一次踏上臺階前林蔚然不再關注那威脅最大的女保鏢,放鬆了戒備的同時也放下了恐懼,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走進屋內,一種輪迴感撲面而來,同樣的處境面對同樣的人。只是當林蔚然再一次把那個u盤放在朴槿惠面前時,坐在這裡的人已經沒誰是無足輕重的了。
朴槿惠看了眼u盤,又看向正坐在她對面的林蔚然。雖然處於半隱退狀態卻依舊不能讓人忘記這是個在韓國政治圈叱吒風雲幾十年的老辣政客,她對這個u盤視若無睹,好像其中的東西根本不值一提,反而問了林蔚然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知道什麼是政治嗎?”
林蔚然配合的搖了搖頭。
朴槿惠自問自答:“政治就是控制人,控制有權利的人,不管是威逼利誘。還是齷齪苟且。”
林蔚然隱約感覺到朴槿惠的深意,所以便老實的做一個傾聽者。
“你第一次到這兒來給我這個東西的時候是要做合作者。”朴槿惠示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