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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這幾句話果然使丁炎山大感焦急,他雖然生性冷僻,殺人不眨眼睛,且對兩個侄女卻是異常愛護,尤以對丁玲更是偏愛,當他聽得查玉說起丁玲傷勢極重,危在旦夕之時,不禁雙目暴射,大聲問道:“她們現在何處嚴查玉道:“就在距此不遠的一座山洞之中。”丁炎山一揮手中拂塵,道:“那就頒請少堡主帶我去看看她們!”
查玉道:“晚輩也正為丁玲姑娘擔心,老前輩見聞廣博,或能及早療好了姑娘傷勢,好在山洞離此不遠,二姑娘尚留在洞中伺候丁玲姑娘;晚輩前頭引路,老前輩請。”一面說著一面躬身擺手站立一側。丁炎山目光炯炯掃視群雄一週,轉過頭來陰森的朝徐元平身上打量著,正待開口說話,查玉突又趨前說道:“老前輩,事不宜遲,請即隨來。”回頭向徐元平望了一眼,二人同時返身直向來時那隘日奔去。丁炎山略一思忖,一揚手中拂塵,隨即振換直追。查五回頭瞥見丁炎山已追了上來,更是放快腳步,振臂飛躍,他本是精明幹練、心思深密之人,這周圍山勢已經他詳細默察,記憶在心,一路跳洞越崗,異常純熟,轉眼間已返回到丁玲藏身之地,伸手向石洞指著說道:“丁姑娘就歇息在這石洞之中,老前輩請進。”
丁炎山舉目對附近形勢略一端詳,徑向洞中走入。
丁風守著姐姐,看她氣息奄奄,正在化心如焚,忽覺一條人影門入洞來,不禁驚愕萬分,待她定睛一看,登時忍不住眼眶發紅,兩眼滿含晶晶的淚水,躍身而立,低聲喊道:
“叔叔……”丁炎山一臉冷酷,毫不理會,俯身伸手一摸丁玲額角,只覺高熱發燙,細按手腕脈息低沉,人已進人昏迷狀態,輕皺眉頭,轉臉向丁鳳問道:“你姐姐傷勢不輕,究竟是被何人所傷?快說?”
丁鳳遂將姐姐如何被那綠衣少婦所傷的經過情形訴說一遍,丁炎山越聽越火爆,大聲說道:“將你姐姐抱起,隨著我來。”丁鳳俯身將姐姐抱起,隨著丁炎山出了山洞。查玉一見了炎山氣呼呼的走出山洞,趕忙趨前問道:“丁姑娘傷勢如何?老前輩見聞!”博,可否即予療治?”
丁炎山說道:“少堡主對這一帶路途似乎很熟識,就煩請再借重指引一程如何。”
查玉心中一愕,故作鎮靜,答道:“晚輩亦是初履此地。老前輩吩咐,理應遵命,但不知老前輩打算往何處而去?”徐元平道:“此時不好去找宗老前輩,依在下愚見,如果丁姑娘之傷老前輩無法廳治的話,還是尋訪擊傷丁姑娘的那位婦人為上策。”丁炎山一翻眼,鋒芒畢露,淡淡道:“老夫之意,與你何干?請不必多言。”徐元平個性倔強,如何能受此斥責,當下挺胸朗聲說道:“在下曾被宗老前輩所傷,潛至古廟養息療傷,多承二位姑娘尋蹤前來護助,盛情可感,如今了姑娘身負重傷,在下豈可插手不顧。”丁炎山怒目說道:“老夫早已告你,此事勿勞干涉,難道你尚不知老夫為人嗎?”
徐元平冷哼一聲道:“當日在洛陽萬盛客機,已然領教過?”丁炎山一聽“萬盛客棧”,雙目睜瞪:“少年人如不快些離此,莫怪老夫出手懲戒了?”徐元平道:“上天下地,來去由人,老前輩如確有意,在下當然奉陪!”
丁炎山一時兇性暴起,移步欺身,忽聽丁鳳悽聲尖叫,眾人大吃一諒,趨前相視,只見丁玲躺在丁鳳林中,全身痙攣,手腳抽搐,臉色蒼白,口角間流出腥血,濺灑丁風前胸,鮮紅一片。丁玲本已沉迷,只因丁鳳抱出洞口之後,經那山中涼風吹拂,神志稍蘇。聽到叔父與徐元平頓起衝突,一時急氣翻騰,沈血上湧,人又昏絕過去。索魂羽士丁炎山已經蓄勢待發,聽得丁鳳的尖叫之聲,徒然收住待發掌勢,轉頭走近丁玲,左手伸縮間連點了丁玲“天突”、“缺盆”兩處要穴,冷然對丁鳳說道:“你姐姐身受這等慘重之傷,你還不把她送回鬼王谷去療治,到處跑來跑去的幹什麼?”
丁鳳平日對這位整日臉上不見笑容的叔父,心裡本就存著幾分畏懼之感,現下瞧他怒目相視,心中更覺害怕,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說道:“我見姐姐傷勢慘重,只怕不能支撐到鬼王谷……”丁炎山冷冷地掃驚了查工和徐元平一眼,接道:“所以你就聽了他們兩人之言,守著你姐姐在這山洞之中等候……”
徐元平忽然縱身而上,擋在丁鳳身前說道:“在下既然答應了找那綠衣女人替丁玲姑娘療傷,不管如何我總要做到,閣下大可不必對你晚輩發威,如果真的延誤了丁玲性命,在下以命相抵也就是了。”丁炎山陰冷一笑,道:“大丈夫言出如山,屆時可是不能反悔。”丁鳳看他相護之情,這等深切,只覺鼻骨一酸;兩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