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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手老者道:“楊兄不必客氣,兄弟雖然得到了創匣,但破除這古墓機關一事,全憑楊兄大力,一添作五平分,最是公平不過。”說完,雙手把劍匣送到楊文堯面前。神運算元楊文堯面對著天下武林人人夢求的戮情劍匣,竟然毫無激動之情,面帶微笑,緩緩伸出右手,收過劍匣,瞧也不瞧一眼地問道:“不知金兄何以知道我情劍匣上所示的藏寶之處,就是孤獨之墓?”
赤手老者仰臉望天,思索了一陣,答道:“提起此事,不是兄弟誇口,當今之世,能夠知道此中機密之人,除了兄弟之外,只拍再難找出幾個了。”
楊文堯微微一笑,道:“不知金兄能否把此中機密,告訴兄弟一些,也好讓兄弟增廣見聞。”
那赤手老者似是極不願洩露胸中隱秘,沉吟了一陣,道:提起這件隱秘,牽扯甚廣,實非局外人所能想到,當今領袖武林的少林派中很多高僧,都牽入這場恩怨之中……”他似乎自知失言,立時臉色微微一紅,倏然住口。
楊文堯聽他說起這場思怨,牽涉到少林派中高僧,確實大大吃了一驚,但他乃心機深沉之人,心中雖受劇大的震動,外形仍然能保持平靜的神色,淡淡一笑,道:“有這件事?兄弟在江湖走動了幾十年,竟然未曾聽人談過。金兄見聞之博,實叫兄弟佩服。”他問話卻是十分技巧,實在叫人無法推辭不說。
但那赤手老者,江湖歷練似是不在神運算元楊文堯之下,微微一笑,道:“楊兄望重一方,此次肯相助兄弟,破這古墓機關,我金老二實覺榮幸,不過……有關兄弟如何知道這戮情劍區的隱秘一事,實有難言苦衷。”
神運算元楊文堯笑道:“這個兄弟就有些難以明白了,金兄如有苦衷,何不說出來讓兄弟聽聽?或許兄弟可替金兄分憂。”
金老二道:“此事已是數十年前往事,縱然牽拉兄弟,也已過去,何況我只是局外之人,只因兄弟曾經答應過人,有生之年,決不洩露此中機密。”
楊文堯看他執意不講,心知再要追問下去,也是自討沒趣,立時轉換話題,道:“據兄弟看這古墓,不但工程浩大,機關埋伏亦必重重疊疊,有關築造機關訊息之學,雖不若武功一道那等深博,但精密則有過之,兄弟雖然浸淫此道數十年,但也不過知道一點皮毛,只怕難以破除這等浩大工程的埋伏……”。
金老二道:“楊兄學究天人,武林同道人人皆知,如果楊兄不能破這古墓機關,只怕今後永遠無人能破這古墓了。”他輕輕的嘆息一聲,接道:“再說舉世知道此中隱秘之人,只不過三兩人而已,如果再過幾年,縱然得有能破這古墓的人才,但知道此中隱秘的人卻凋謝逝世,勢必成一宗千古難揭的隱秘了!”
楊文堯笑道:“金兄之言,太過誇獎兄弟了。”他故意停頓了一下,道:“縱然兄弟不計兇險,置生死於度外,竭盡所能,僥倖破除了這古墓機關……”
金老二道:“楊兄可是擔心為人作弄,白費了一番氣力嗎?”
楊文堯道:“須知江湖之中,盡多行動詭異之人,如若孤獨老人傾盡畢生智力,故意建築了這座機關重重的古墓,作弄後人,亦非絕無可能。不瞞金兄說,兄弟現下心中毫無破這古墓機關的信心,如果塞中真有什麼千古奇珍,稀世異寶,咱們縱然喪生在這古墓中,亦可死而無恨。如單單只是為了一些珠寶金銀之物,冒此危險,那就有些不值了。”
金老二聽他言詞間頓萌退志,不覺心頭一震,但他究是久走江湖之人,略一忖思已知楊文堯的心意,還不是想要我說出胸中隱秘,哼哼!我金老二走了大半輩的江湖,還會在陰溝裡翻船不成。
當下故作不解地驚道:“楊兄胸藏玄機,況且如今又有這古墓建築的原圖,刻在劍匣之上,以楊兄的才智學識,按圖索錢,相信楊兄破除這古墓機關,豈不易如反掌……至於古墓中收藏之豐,兄弟敢說舉世無與倫比,珠寶古玩之物不去說它,兄弟只舉出兩件珍品,楊兄就知兄弟絕非誇大其詞了!”
楊文堯笑道:“不知何等珍品,竟得金兄這等讚頌,兄弟願洗耳恭聽。”
金老二道:“楊兄可知玉蟬、金蝶兩件奇物嗎?”
楊文堯如被人重重的擊了一拳,只覺全身一陣顫動,驚道:“什麼?那玉蟬、金蝶二物,竟也在這古墓中嗎?”他雖是心機深沉,喜怒不形於色之人,但在驟聞工蟬、金蝶二件奇物之後,亦不禁心情震動,難以自制。
金老二卻微微一笑,道:“不錯,玉蟬、金蝶二物,都在這古墓之中。”
楊文堯神色恢復鎮靜,道:“這話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