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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口述武功,黨似如數家珍,不假思索,隨口而出,在攻讓之間,一招勝似一招。
這時,不但易天行額上汗珠滾滾,身上汗水涔涔,臉色凝重,就是站在旁邊的神丐宗濤、上官嵩等人,也無不是神色緊張,屏息凝氣的如臨大敵。
易天行突然吃力的抬起右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吁了口氣道:“姑娘才智過人,胸羅奇學,更能將各家之長,融會運用,在下實在佩服……”
紫衣少女秀臉微側,問道:“如此說來,這場比武,你是認輸了?”
易天行略略一怔,道:“姑娘在口述上,雖然比在下略佔先機;但這不過是姑娘嫻熟招式拆解而已,自不能和動手相搏相提並論。”
紫衣少女對他只微微一笑,並未說話。
但她這微微一笑,彷彿含有用意,看得暴天行與在場話人,心中各泛起了不同的反應。
易天行也訕訕一笑,道:“要知武功一道,固然講究機智敏捷;但是功力火候,尤為重要,雖是同一把式,如易人施為,其威力強勁的差異,就無可估計……”
紫衣少女道:“我看你是仗恃自己功力深厚,還想和我真的動手比試一番。”
頓了一頓,未容神州一君易天行說話,又道:“我是真的不願意和你動手,如果我真想和體動手,又何必貧這番唇舌呢?”說著競幽幽一嘆。
易天行、宗濤、上官嵩以及棉衣大漢等人,聽她幽幽一嘆,彷彿都受了她這幽怨的感染,不禁一齊面帶憂戚的向她望去。
紫衣少女緩緩的移了移身子道:“算了,梅娘,咱們走吧!”
那白髮老嫗朝她慈愛的看了一眼,突然手裡的竹杖在地上一頓,轉臉瞧著易天行,沉聲說:“不行,當初你救他強行搖去,今天若沒有個了斷,咱們南海門豈不被人恥笑嗎?”
易天行這時已將緊張的精神舒緩過來,又回覆了平日的神態,微笑答道:“這位婆婆不要誤會,當初這位姑娘雖被在下屬下接走,那是屬下不知,況且事實上也是他們概伸接手,實非強行劫擄,如若不信,可問姑娘……”
紫衣少女不待易天行說完,扯住那白髮老嫗的衣袖,道:“過去的事算了,還提它作什麼?”她說著話,卻把眼光投在神丐宗濤臉上,沉吟了片刻,低低地說道:“方才你應允我做一件事,我想現在就煩託於你。”
神丐宗濤略一沉思,慨然笑道:“老叫化於既然答應過你,五年也好,今天也好,反正都是一樣。姑娘,請說吧。”
紫衣少女輕輕說道:“我想……”,她只說了這兩個字,不禁秀臉微垂,星跨流波,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霞,倏然住口。
停了半晌,才悠悠接道:“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罷。”
那錦衣大漢介面說道:“師妹,咱們就早些走吧!”
易無行淡然一笑,吩咐那六個抱劍童子道:“你們讓開。”
六個抱劍童子一聽吩咐之言,立時分向旁邊躍去。
駝、矮二叟也同時向後退了兩步,讓開道路。
紫衣少女雙目向前平視,緩緩出了室門向前走去。
易天行望著那籤衣少女去勢背影,流現出無限淒涼,不禁心中一動,暗道:今夜之戰,她威風十足,心中應該快快樂樂才對,為什麼竟似有無限傷感一般?
但見滿頭白髮的梅娘和駝、矮二叟,前後護擁那紫衣少女,但步而行,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見。
那錦衣大漢和缺了一腿的紅衣大漢,卻仍然站在室門口,錦衣大漢一抱拳,說:“今宵’之事,已成過去,諸位日後遇上我師妹時,讓她一二。”
神州一君易無行微笑道:“今宵聽得令師妹口述武功,滔滔不絕,有如長江大河,而且博及天下各門各派,胸羅之廣,世所罕見。以她年齡來說,能夠有此成就,實是百代難遇才人,在下對她十分散服,日後果能有緣再遇上她,定當竭誠接待。”
那錦衣大漢朗朗笑道:“易兄望重武林,一言如山,兄弟這裡先領盛情了。”說完,轉身大步而去。
易無行左腳一抬,腿木屈膝,手不擺動,全身向前飛出了六七尺遠,落在門口,抱拳相送,高聲說道:“兄臺慢走一步,在下還沒有請教上姓大名。”
那錦衣大漢轉過頭來,沉思了一陣,笑道:“兄弟姓王草字冠中。”答完了一句話,立時轉身疾奔而去,紅衣缺腿大漢鐵柺頓處,緊隨躍起,兩人飛躍,去如流矢。
易天行目睹兩人背影隱入夜暗,才緩緩轉過身來,對宗濤和上富嵩拱手作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