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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平被神丐宗濤扶著在室內走了一圈,血氣執行已很流暢,乃伸臂挺胸舒了一口氣,慢慢睜開雙眼,但覺眼前紫光一現,瞥見紫衣少女正嬌怯怯的傍柱而立,亭亭的站在那裡,心中不由一震。易天行這時右手兩指拍了一顆丹丸,走到上官嵩面前,道:“上官兄,這藥丸乃兄弟精心配製極具奇效,請照應令愛服。”上官嵩接過丹丸,伸臂扶起上官惋倩。
易天行把藥丸交給上官嵩,轉身又迎向神丐宗濤和徐元平走去。
上官嵩扶起上官婉倩,笑道:“來,快把這藥丸用下……”
那紫衣少女一見上官婉情乖乖的張開櫻口去接九藥,不由得伸出玉腕,同時急促地“嗨”了一聲。
就在紫衣少女“嗨”聲未完,上官婉倩張口吃藥之際,突然室內響起一陣衣塊之聲。接著又是“撲通”一聲。
原來神丐宗濤一面扶徐元平漫步,一面卻暗中注意著易無行的一舉一動,看見他把藥丸交給上官嵩就想喝止,但他也知易無行不是易與之輩,也不敢貿然從事,及見上官境倩張口吃藥,轉眼就要被她接吞口中之際,正是間不容髮,一鬆徐元平,雙腳一點,施展出迅決無比的輕功,但聽一聲風動,人已到了床前,喝道:“慢點!”右掌疾吐,一探手便由上官嵩手中把藥丸奪了過來。同時口中說道:“上官兄防他藥中有詐!”
神丐宗濤這動作快速至極,哪知神州之君易無行的動作更快,就在神丐宗濤躍身奪藥丸之時,易無行也已發動,當家濤把藥丸耶到手中,尚未把牢,只覺右手一震;藥丸已被易天行奪了過去。易天行奪過藥丸,身子一側,斜縱讓開五步,慢吞吞地說道:“宗兄也太不相信兄弟了,易天行一片好心,宗兄卻如此疑神疑鬼,既是不信也就算了,兄弟又怎能勉強別人,硬要吃兄弟的藥丸呢。”
他一邊自言自語說著話,人卻以迅快的步法向室外走去。
神丐宗濤發覺藥丸為易天行奪去,恨恨的哼了一聲,猛聽得“撲通”一聲,趕忙例臉一看,原來徐元平因失去了挽扶之力,腿下一軟,已摔坐地上。忙一晃肩,人已躍到徐元平眼前。
紫衣少女一見徐元平摔倒地上,驚得轉過臉去,輕輕的“啊呀”了一聲。
上官嵩適才因事起突然。猝不及防,這時才清醒過來,跨前一步,怒問道:“宗兄猝然出手相阻,不知是何用心?”
宗濤笑道:“易大行假仁假義,老叫化子猜準他藥裡必有名堂。”
上官嵩泛起一絲慍意,道:“宗兄何以知道藥內有詐,兄弟卻是不信。”
宗濤道:“只可惜老叫化疏忽了一著,真是玩了半輩子的蛇,到老還是被蛇咬了!要不然把那藥丸一試便知,上官兄也就不會懷疑兄弟之言了。”
那紫衣少女突然在旁插嘴道:“真的,那種藥還是不吃的好。”她說的輕盈悠慢,彷彿在自言自語一般。
上官嵩原想跟宗濤辯論下去,一聽紫衣少女之言,側臉一看,只見她滿臉聖潔,閃耀著一種從未見過的光彩,一團狐疑,頓時平消下去,不再言語。
神丐宗濤低頭望了徐元平一眼,挽手取下紅漆葫蘆,仰起脖子,一陣咕嘟咕娜,狠狠地喝了兩口酒,又把眼睛瞪著門外,道:“要不是為了你這娃兒,老叫化真要叫他走不了!”
說著一翻眼睛,接道:“走得了活和尚跑不了廟,咱們暫且把這筆帳記下,讓老叫化子和你慢慢算吧。”說著又低頭替徐元平推拿起來。
紫衣少女看著家濤喝酒,又自言自語地嘟略了幾句,似乎覺著很好玩,後來聽到說什麼走得了活和尚跑不了廟便覺著這句從來沒聽見過的話很是滑稽,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只笑得她留袖掩唇,頭上珠飾、肩上流蘇,巍顛顛的直抖。
神丐宗濤一看她的笑態,覺得意態可人,心裡一樂,也呵呵大笑起來。那天在土坡之上,徐元平氣走丁炎山後,丁玲、丁鳳二人曾對徐元平略略暗表心跡。姐妹二人,手牽著手,走在婉蜒的荒徑上,陣陣的山風,吹得二人衣換飄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惆悵。
兩個人緊緊牽著手,默默地走了很長很長的一段路程,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走了很久,丁鳳茫然地問道:“姐姐,咱們這樣走著,到底是哪裡去呢?”
丁玲幽幽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唉!我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反正雲天迢迢,走到哪兒算哪兒……”。
丁鳳仰著小臉道:“我們總得有個去處才是,老是這樣走下去也不是辦法!”
丁玲笑了笑,道:“世事本多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