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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馬立時放蹄如飛而去。
宗濤和徐元平展開輕功,緊追那健馬身後,向前奔去。
徐元平忽然覺得步履輕鬆無比,只要輕輕一抬腳步,身子立時往前衝去,不禁心中大感奇怪,暗自忖道:“這是怎麼回事呢?”宗濤似是看出了徐元平舉重若輕,行雲流水般的身法,不禁問道:“小兄弟,你這是什麼身法?”徐元平道:“我也不清楚啊!”
宗濤皺皺眉頭,只道他不願說,也不好再探問下去。
健馬奔行如飛,片刻之間,已跑去十四五里,徐元乎只覺愈跑愈是輕鬆,毫無半點吃力之感。
宗濤從懷中取得乾糧,分給兩人食用,為了早些趕到玄武官,幾人並未停下休息,待夕陽西下時分,已到了玄武宮外。
一座巍峨的宏大建築,屹立在廣闊的荒野,四周竹林環繞,蔓延數里方圓,把那座巍峨的玄武宮,環抱在竹林中。宗濤輕輕一帶馬韁,健馬停了下來,回頭對徐元平道:“據老叫化所知,玄武宮中的道士,平時難得出門一步,從不和外界人物來往,但對擅自闖入宮中之人決不留沽口,江湖上不少人,到過玄武宮外,但卻無人知道宮中情形。到目前為止,凡是進過玄武宮的人,還沒有一個活在世上,是以這座平凡的廟宇卻變得十分陰沉……”
徐元平心中惦念金老二療傷之事,介面說道:“咱們要不要進去瞧瞧?”宗濤笑道:
“咱們如若跑了進去,宮中道士,決不會替金老二療治毒傷了。”
徐元平道:“如若咱們不去,我金叔父一個人,又毫無抗拒之能。豈不任人擺佈?”
宗濤道:“天玄道長雖然剛悔自用,介於邪正之間;但他究竟是一開誠學宗師的身份,不致有背承諾,他既然要金老二來富中療作,定有療傷之能,咱們可在外面等候,先讓他獨自進入宮中,待天色入夜之後,咱們再到宮中檢視,如若他毒傷記除,咱們再借機把他救出來,只此一法,別無可循之徑。”
徐元平道:“萬一宮中道上不替他療治傷勢,或是對他有了不敬的舉動……”宗濤微微一笑道:“療傷定然會療,但不敬的舉動,也是一定的了,求人療傷,事所難免……”
徐元平道:“如若玄武宮中道上對我叔叔有了什麼傷害,或是把他囚禁了起來,咱們到哪裡去找?”
宗濤道:“江湖上事,無法一點風險不冒,據老叫化推想,玄武宮中道主決不會想到咱們還有後援,縱然被他們囚禁起來,也不難找到下落,可慮的是咱們如果擅闖玄武官,定將和天玄道長結下不解之仇,日後在江湖之上,又多了一個強敵。”
徐元平道:“事已至此,哪裡還能顧到許多,老前輩如若是害怕和天玄道長結仇,那晚輩一人入宮就是……”
宗濤道:“老叫化如怕和天玄道長結仇,也不會和你到玄武宮來了……”,他微微一頓之後,又適:“眼下不宜再多拖延時間,再拖時刻,只怕對他傷勢不利。”當下舉手一拳擊在馬背之上,那侯馬立時放腿如飛,直向玄武宮奔去。
徐元平只覺心情隨著那奔行的健馬,緊張起來,圓睜雙目,望著金老二的背影。馬去如飛,逐漸接近了玄武官。
神丐宗濤輕輕一扯徐元平的衣角,說道:“快些隱起身子,那健馬已快接近了宮門,如若咱們不藏起來,勢必被他們發覺不可。”當先隱入一片草叢之中。徐元平微一閃身,也隱入了草叢中。那時金老二騎著使馬,衝近了玄武宮邊,兩扇緊閉的大門,突然大開。五個道裝佩劍的中年大漢,一排並立,站在門口之處,擋住了去路。但見正中一人一舉手,抓住了金老二的馬韁,冷冷喝道:“你是什麼人,膽敢增闖玄武宮。”
金老二道:“在下承蒙天玄道長相助,施展金針過穴絕技,療救在下身受青毒,道長身有要事,不能替在下用法逼毒,且命我趕來玄武宮中求治。”
正中一人,仔細看了金老二身上金針,徽一點頭,輕輕向旁倒讓開了一步,放過了金老二,大開的宮門,立時閉上。
徐元平眼看著金老二進入官中,心中忽然覺著不安起來,便感胸中熱血沸騰,恨不得立時拔步衝入它去。
宗濤似已瞧出徐元平激動之情,輕輕一拉他衣袖說道:“江湖上事,無一不冒著重重兇險,你這般沉不住氣,如何能辦得大事!”
取過背後葫蘆,咕咕嘟嘟,一連喝了幾口酒,又追:“咱們先找處地方養養精神再說。”
徐元平無可奈何的跟在宗濤身後,在一處草叢中,坐了下來。
神丐宗濤舉起葫蘆,又喝了兩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