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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無行正高舉著手中丁玲,笑對楊文堯道:“如若楊兄見愛此女,兄弟自當留下她的……”,瞥見一道森森劍氣,疾射而下,不禁心頭一駭。
匆匆之間,把手中的丁玲當作兵刃,迎著那疾飛而來的劍氣一揮。那電射雷奔而下的劍氣中,突然飛出一股強厲的掌風,一震之間,撥開了丁玲的身軀,寒芒閃動,刺向易無行的前胸。
劍勢未到,先有一股冷氣,直逼前胸。易天行身子疾向一側閃開,來人卻如影隨形一般,緊追而近,手腕翻轉,腳落實地,已然連續攻出了五劍。劍光放收,人影驟現,滿臉憤怒的徐元平,手舉戮情劍,指易無行的前胸,凝神而立。
兩人相距不過三四步遠,四周布守的黑衣人手中雖然拿著金簡,但因兩人距離過近,都不敢貿然打出暗器。
易天行臉上泛現出從未有過的嚴肅,緩緩把手中丁玲丟開。
原來徐元平那舉劍而立的姿勢,正是劍道中最上乘的御劍之術,他正緩緩把全身的真氣運集在劍上,那祆起的一擊威勢.將使方丈以內所有強敵,傷死劍下。
易無行萬萬沒有想到,這年輕的孩子竟有著這等上乘武功,心神凜然震動。這時,丁玲已勉強爬了起來,直向丁炎山撲了過去。蹲在一邊的金老二,突然高聲叫道:“丁姑娘快些讓他停下,用沙土把他理起。”丁玲尖聲叫道:“三叔父,不要動。”
丁炎山雖然勉強提聚全身功力,和那烈火相抗,但全身已被燒的傷痕處處,幸神智還未昏迷,聽得丁玲尖叫之聲,果然停下不動。丁玲勉強忍受著傷疼之苦,奮力抓起沙土,向丁炎山身上堆去。四周的黑衣人,個個怒目相視,但因未得易天行的令逾,不敢出手。查子清突然回頭舉起右手一招,低聲對楊文堯道:“楊兄請過來,兄弟有事請教。”
楊文堯輕輕的咳了一聲,目光環掃了站在四周的黑衣人一眼,緩步向前走去。他怕四周黑衣人突然施放暗器,已是出手阻擋,暗中提聚功力戒備。大出他意料之外的,是那些黑衣人,竟然沒有出手阻攔,但目光卻緊盯在他身上.監視的十分嚴密。
楊文堯走近查子清四五尺處,突然停了下來,回顧了四周一眼,不察暗自一嘆,忖道:
完了,看來今日要想衝出這孤獨之墓,只怕勢比登天還難。
原來四面八方,都已滿布了那些黑衣人,各自舉著手中金筒戒備,楊文堯一相度他們站的方位,已算出十丈方圓以內,已被他布成了一片嚴密的暗器網,縱是飛鳥,也難飛得過去。
查子清輕輕嘆息一聲,道:“那姓徐的少年出身來歷,楊兄是否知道?”
楊文堯道:“這個兄弟不大清楚。”
查子清道:“兄弟想到一件事,心中一直猶豫不決。”
楊文堯輕輕咳了一聲,接道:“查兄可是擔心他們兩人這一戰……”
查子清嘆道:“如果易天行傷在姓徐的少年手中,今天咱們都將埋身這孤獨之墓,楊兄只要一看四周形勢,當知兄弟之言不虛了……”
楊文堯接道:“如若勝的是易天行,咱們還有幾分生機,是嗎?”查子清道:“因此兄弟猶豫難決。”
楊文堯橫跨兩步,和查子清並肩而立,施展蟻誤傳喜的功夫,說道:“眼下形勢,十分微妙,好在咱們還未對易天行有所承諾,如若那勝徐的少年勝了,這布在四周的黑衣人,定當把暗器集中對付他,那時,或將有可乘之機!”
查子清也用蟻語傳喜說道:“目下之局,險惡萬分,易天行雖然是個強敵;但那徐姓少年的武功只怕不在易天行之下,而且任性自負,不易駕馭,再加上那老叫化子從中策謀相助,日後不難形成江湖上另一支主脈。今日這兩人之戰,不論誰勝誰敗,對咱們來說,都是有害無益。”
楊文堯道:“查兄說的不錯。但最重要的是,不管兩人哪個得勝,也都是阻擋咱們進入孤獨之墓的障礙。”
兩人都用蟻語傳喜交談,別人只見他們口齒微微浮動,卻一句也聽不到。查子清望了場中對峙的徐元平和易天行一眼,接道:“雙方已然到弓張滿月之境,立時即將全力相搏一拼。”
楊文堯道:“如若咱們利用兩人相搏的機會,衝出這黑衣人的重重圍困,生死成敗,各佔一半。”
查子清道:“楊兄如能和兄弟一人生擒一名黑衣人,當作兵刃,以擋暗器,生機就大增了。”
楊文堯微微一笑,道:“不錯,免死狐悲,物傷其類,以他們同伴當作兵刃,撥打暗器,使他心理上先有了一層顧慮。”
查子清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