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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聲的傳說,早已深入武林人心,永不發怒的微笑,成了易天行的一種標誌。
此刻,易無行突然收斂了數十年沒有平復過的笑容,更顯得殺機濃重,神威逼人。
楊文堯一面暗中運集功力戒備,一面回顧了左右的查子清和冷公霄一眼。
查子清、冷公霄是何等人物,如何看不出楊文堯早已心生了怯敵之意,那左右一眼相顧,已暗傳向兩人求援之意。
冷公霄、查子清潛意識中感覺到神州一君易天行的武功似是高過他們,但平常又從未想到過這件事,如果有人要他們單獨和易天行相搏,事先兩人都將會毫不考慮的答應下來;但此時,兩人亦他被易天行那威嚴神情所攝,和楊文堯產生了一般的感覺,不知不覺中生出了怯敵之心。
但見易天行緩步行來,在三人身前四五尺處停了下來,高聲說道:“楊文堯,你向前移動三步。”
這兩句話說的十分威嚴,他是每句每字中,都有著使人無法抗拒的力量,楊文堯不自覺的依言而行,向前走了三步。
但他究竟是久走江湖人物,身子剛剛站好,已經覺悟到事情做錯,雙手微微一召,查子清和冷公霄立時跟了上去。三個人又成了並肩之勢,三人心意相同,如若易天行不顧一切的出手猛擊,三人合力接他一掌,亦可減少一份危險,在一試易天行實力後,再設法對付他。
只見易無行雙眉一標,聲音十分低沉地說道:“楊文堯,我是要你一個人向前三步,聽到沒有?何苦牽連上別人呢?”
這等在眾目睽睽下的指名挑戰,別說以楊文堯在江湖的身份地位難以忍受,就是稍有些許名氣的武林人物,也是難以忍受。
但陰沉無比的楊文堯,面臨到生死關頭的時候,竟然把虛名凌辱,置之度外,略一沉思,說道:“易見大可不必惱羞成怒,就是要動手,兄弟也要把話說完才能奉陪……”
忽見梅娘一頓手中竹杖,大聲說道:“諸位如果要動手相搏,天地這等遼闊,哪裡不好拼命,為什麼單單要選在此地?”
本來易天行和楊文堯已成了劍拔弩張之局,易天行已擺出非打不可的姿勢,楊文堯雖然不願打,但已被逼到退無可退之境,但聽得梅娘一陣大喝之後,雙方面都為之冷靜下來,想到此來之意,旨在那墓中的紫玉釵和戮情劍匣,哪一方不能忍受氣怒,哪一方就要先擋銳鋒。
眼下之局,南海門、易天行、楊文堯成一個三足鼎立之局,三方面的實力,似是都很強大,任何一方,也無法估計出另外兩面的實力。但易無行和楊文堯都有一個共同的見解。
那就是任何兩方先行動手,都將是一個玉石俱焚,兩敗俱傷之局。
是以兩人的用心,都希望挑起對方和南海門的正面衝突,先讓別人拼個死活出來,自己好坐收漁利。
楊文堯挑撥雙方相鬥的用心過切,以致行動太過激烈,弄巧成拙,竟然和易無行正面衝突起來。
梅娘如不介面,雙方在無法下臺之下,最後勢非一拼不可。
但她這一陣大叫,使易無行甚少被人激起的怒火消了下去,暗暗忖道:今日之局,本來穩操勝算,想不到竟被挑花公子一擾,鬧成一個天下大亂之局。
但此人所以肯為自己助拳,就是為那紫衣少女美色而來,想一想也無法責怪於他,以目下情形而論,局勢對已大是不利,不如暫先撤離此地,再俟機而動。
心念一轉,目注楊文堯道:“楊文堯,兄弟這一生中,從未對人發過脾氣,今日破例相對楊兄,衷心甚是不安。”
楊文堯接道:“哪裡,哪裡,兄弟講話多欠思考,以致得罪易兄。”
易天行淡淡一笑,道:“世間從沒有得罪過兄弟之人,楊兄可覺著得罪了兄弟嗎?”
楊文堯聽出口氣不對,但一時間卻又難測他用意何在,怔了一怔,道:“易兄這話是什麼葛思?”
易天行微微一笑道:“當今之世,還沒得罪過兄弟的人?”突然轉過身去,揮手對那白綾少年說道:“常兄,咱們先走一步吧!”
當先轉身而去。
那白衣少年目和宗濤動手相搏了幾招之後,似是已覺出中原武學,果是不可輕海,狂傲之態,減了不少,但他又似對那面垂黑紗的紫衣少女戀戀難捨,竟然果在那裡,不肯離去。
忽聽一個清越甜脆的聲音,飄入了群豪耳際,道:“易天行,不要走,我有話問你。”
易無行因拂花公子的留戀不去,動中大感懊惱,但勢又不能強行迫他同行,如若離他而去,又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