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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眼前一時利害,缺乏深謀遠慮,令尊和我叔叔,以及那冷公霄等都非平常之八,決不會為小利動心,楊文堯能使他們甘心受命,自是極大的利功誘惑,楊文堯決不甘心把巨大的利益,平均分作四份。最上之策,就是把令尊和家叔利用之後,再予誅害……”
查玉怔了怔,道:“姑娘這話倒是不錯。”丁玲道:“決錯不了。為令尊安危計,查少堡主應該早作預謀……”。
她輕輕嘆息一聲,道:“本來令尊和家叔及那冷公霄,都是閱厲極豐之人,憑楊文堯那心計,也未必能夠算計他們;但一個有心,一個無意,在重利相誘之下,只怕他們鬼迷心竅,失了平日的機智,而且所有謀劃行動,均操楊文堯之手,令尊和家叔有如盲人騎在瞎馬之上,一切都聽人擺佈了。”
查玉臉色大變道:“姑娘一語提醒在下,我得趕去知會家父一聲。”忽聽金老二啊了一聲,道:“楊文堯定然帶他們趕往孤獨之墓去了……”。他緩緩揚起斷臂,說道:“我這條手臂就送在楊文堯的謀算之下,如非我見機的快,遇上平兒,早已橫屍在孤獨之墓中了。”
查玉更是焦急,目注丁玲道:“家父和丁老前輩安危相關,此事姑娘總不能袖手不管吧?”
宗濤哈哈大笑,道:“好啊!先讓他們自相殘殺一場,老叫化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金老二道:“那戮情劍匣已落入神州一君易無行的手中,只怕他也有了行動。”
宗濤笑聲更是嘹亮,說道:“那是最好也不過,加上個易天行,這場戰鬥就更熱鬧了!”
徐元平忽然回頭望了查玉一眼,道:“查兄,令尊可是往孤獨之墓中去嗎?”
查玉緩緩點頭道:“時間倉促,家父只用我們查家中暗語,告訴我和楊文堯結伴去取一批寶物,想來定是去孤獨之墓了!”
徐元平道:“那墓中珠寶翠玉多不勝數,如是心有貪念之人,難免不為它動心。”
宗濤雙目神光一閃,問道:“你既見過那墓中珠寶翠玉,難道就不動心嗎?”
徐元平微微一笑,道:“珠寶翠玉雖然人見人愛,但那總是身外之物,有它不多,無它不少;何況物原有主,豈可隨便取得……”。
丁玲微微一笑,道:“楊文堯素有收集珠寶玉器之癖,金陵楊家堡富可敵國,那孤獨之墓珠寶翠玉愈多,家叔和查者堡主的性命,也愈是危險了。”
查玉轉目望著徐元平道:“徐兄既然到地那孤獨之墓,不知可否指示兄弟一條去路?”
徐元平微微一皺眉頭道:“墓中機關重重,查兄縱然然趕到,也是難以擅入一步……”
宗濤大笑道:“老叫化雖無取財之意,但卻想去趕場熱鬧……”
他突然收斂笑容,接道:“少林寺已查出戮情劍重視江湖之上,盡出寺中高手,訪查此劍下落,數十年來,江湖上都說那戮情劍乃最為不祥之物,凡懷此劍之人,不論武功何等高強,都難逃死亡一途,看來這傳言倒是不錯了,此物重視江湖不過數月工夫,已引起中原武林混亂之局。”
徐元平默然一笑,道:“唉!要是我早把此劍交還慧因大師,也許不致引出這場風波了。”
金老二介面說道:“少林寺和尚旨在追取那戮情劍匣,寶劍本身,倒還不是他們主要追尋之物,現在劍匣既已落入了易天行的手中,你大可不必再為他擔待風險,不如趕往孤獨之墓,找到元通大師,當面說明此事。”
徐元平沉吟一陣,道:“此事容我想想再說……”
他雖然不贊同金老二的辦法,但卻又不願使他難堪,只好藉詞推託過去。
金老二臉色忽然一變,道:“平兒,那慧空圓寂之前,可有什麼事託你辦嗎?”
徐元平淒涼一笑,道:“沒有,他雖然傳了我武功,但我們卻無師徒名份……”
宗濤道:“你這兩句話連老叫化也糊塗了,師倫大道,豈可件逆?他既然傳了你的武功……”
徐元平急急接道:“老前輩有所不知,他傳我的武功,連那柄戮情劍,都是打賭輸給我的!”
宗濤哦了一起,望著丁玲道:“老叫化還有一事不明,你們如何會跑到了楊家堡,又怎麼和天玄碰在一聲?玄武宮素來不許閒人進去,你們怎麼會和那牛鼻子攀上了交情?”
他見徐元平急得面紅耳赤,怕他一時衝動,口沒遮攔,盡洩胸中之密,趕忙扳轉話題。
丁玲瞧了徐元平一眼,才笑對宗濤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一一”宗濤搖頭接道:“刪繁從簡,愈短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