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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妹妹問道:“你告訴過他咱們姓名沒有?”
白衣女道:“沒有,姐姐對他說吧!”
黑衣女指著妹妹,對徐元平道:“她叫丁鳳,在家時,我們都喊她二丫頭。”
徐元平道:“姑娘閨諱如人,高貴……”
白衣女笑接道:“好啦!好啦!少給我戴高帽子……”,她微微一頓後,指著黑衣少女接道:“我姐姐名叫丁玲。”
徐元平做做一笑,道:“兩位人如其名,風華絕俗……”。
白衣女笑接道:“看不出你還有頒贊人的本領,別說啦,咱們還得快些趕路。”說完一笑,扭轉嬌軀,拉著了鳳,聯執向前奔去。三人腳程均極迅快,趁天免未明,各展輕功趕路,待天色大亮時,到了一處城鎮所在。
丁玲探手入懷摸出一副人皮面具,迅快地在臉上一套,一個花容月貌的少女,瞬息間變成了一個面容黝黑的今年少婦。面具製作精巧,套上臉天衣無縫,宛如生成一般。徐元平看得揚眉一笑,轉頭看丁風時,面目也已大變,嫩紅的臉色,被一個微帶蒼白的面具遮去,二女相視一笑,緩步向鎮中走去。
徐元平一面走一面付道:“這兩人身上不知帶了多少面具,能於瞬,夏之間,改變自己容色,使人難以捉摸預防……”,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如能有幾副製作精巧的面具,對報仇之事,倒是大有種益。旭日初昇,時光還早,市鎮中大部商店都尚未開門營業,二女似是很熟悉此鎮道路,穿過幾條巷子,到一間客棧前面。店小二似是剛剛起身,睡眼惺鬆的抹著桌子,二女一語不發直向後面闖去,店小二愕然地望了二女一眼,但並未攔阻。
徐元平默然跟在二女身後,穿過兩進院子,到一處幽靜的跨院中。丁玲推開房門,取下面具,說道:“你昨夜和那駝背老頭打了半夜架,想來一定很累,暫請坐息一陣,調養一下精神,咱們吃些東西,再去找金老怪不遲。你只管安心休息一下,五日之內,我保證替你找到金老怪就是。”大改冷饃口吻。
徐元平有生以來,從未有一個女子對他如此關懷愛惜,慈母早喪,使他連媽媽的面貌亦毫無印象記憶,慘痛的遭遇,使他性格中有著極端的衝突,他天性善良,但卻潛伏了強烈的復仇怒火,他雖感覺到眼前兩個少女,出身不正,但二女對他的關注情意,他又不能毅然擺脫,這也許和他幼小失去母愛有關,總之,他異常的悲慘身世,使他性格上有了善、惡兩種極端的衝突……
這時,丁風也除去了面具,盈盈一笑,道:“我姐姐心思縝密,科事從來沒錯,她說五日以內能找到金老怪,決錯不了,你只管安心休息一下吧!”說著話,輕移蓮步,替他倒送上一杯香茗。徐元平在二女款款勸說下,難卻盛情,只得依言靜坐調息。
丁玲目光凝注在徐元平臉上,望了一陣,嘆息一聲,說道:“妹妹,你好好的守護著他,此人武功雖高,但卻毫無江湖閱歷,唉!我們如有害他之心,此刻只要隨手一擊,就可實他的命。”
說完,輕輕退出房門,緩步而去。丁風素知姐姐機智絕倫,心狠手辣,看她目光盯注徐元平晚一顆心哈哈亂跳,怕她報復一記耳光之恨,突然下手施襲,徐元平武功雖高,但正在行功調息之時,目是難以閃避還擊,不自覺暗中凝神戒備。哪知丁玲囑咐她幾句話後,竟然退出房去。
這大出丁風意外的變化,反而使丁風有著更大的驚異之感,她呆呆地望著姐姐的背影,芳心中疑慮不安,不知生性冷酷的姐姐,何以會陡然間性格大變……
徐元平自得慧空大師授予佛門撣坐導引之法後,還是第一次用來調息,真氣執行一週,半宵苦戰耗消的真力盡復,精神大感充沛。睜眼望去,只見了風雙手抱膝,坐在榻邊,翠眉輕顰,仰臉望著屋頂出神,眉宇間微觀憂慮,似正在思解著一件極大的難題。忽聽丁鳳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我這位素來冷若冰霜的姐姐,也會為他動了真情不成……”
徐元乎聽得心頭一凜,輕輕咳了一聲,丁鳳霍然一驚,星目流轉,望了徐元平一眼,笑道:“你這人壞死了,怎麼醒過來也不叫喊人家一聲。”
突然房門呀然,丁玲一閃而入,伸手除下面具,說道:“不知這洛陽附近發生了什麼震盪江湖的重大之事,很多極有聲望的黑道人物,都到了這裡。”
丁風忽道:“這麼說來,三叔定然不會離開這附近了?”
丁玲微一沉忖道:“昨夜三叔不惜綠磷火焰,召喚我們,如今想來,其間定大有文章……”。
徐元平急急接道:“不知那金老怪會不會離開這裡?”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