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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罷了,他愛你嗎,西子?”
西子愣了半響,胡軍愛她嗎?這個問題她竟然從未想過,愛嗎?在兩人激情纏綿的無數個夜裡,他好像呢喃過很多次,彷彿無意識,她那時候也沒怎麼在意,如今範裡問起來,西子卻發現,說不在意,卻記得如此清晰。
胡軍對她很好,好到西子都覺得那男人有點卑微的程度,可,愛?她真不知道,西子輕輕搖搖頭,表情卻是迷惑的。
見到西子這個表情,範裡突然有一種異常暢快的感覺,彷彿憋屈了這麼久,突然揚眉吐氣了一般,那個霸道的男人,到了西子手裡依然吃癟了,他那麼愛她,西子卻依然迷迷糊糊的。
範裡當然不會多事的點破,畢竟從任何角度上說,胡軍都是他的敵人。
車開進小區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兩點,這一晚上,範裡絮絮叨叨,說的都是過去的事兒,並沒有什麼逾矩的行為,大多數甚至是自言自語的,西子覺得,自己就彷彿一個聽眾,再聽他人的故事一樣,故事中的悲歡離合,那樣熟悉,卻又如此遙遠陌生,陌生的彷彿跟她毫無關聯,遙遠的,又似發生在久遠的上一世。錯過是大多數愛情的結局,她跟範裡也未能免俗。
西子下車走了兩步,又駐足片刻走回來,微仰起頭看著範裡:“錯過了一次就不要再錯第二次了,幕青很愛你,比我當初更愛你,所以,握在手裡的就及時珍惜吧,不要等錯過了再來追悔。”範裡有些微怔忪,西子扭身大步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沒入黑暗中,範裡才回神。
胡軍第二天晚上八點多到的家,拿出鑰匙又放了回去,抬手按了門鈴後,耳朵就貼在門上聽動靜,他媳婦兒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西子一開啟門,就被胡軍一個箭步,大力推倒到門邊上牆上,根本還沒看清胡軍的臉,就被他擒住唇舌,糾纏,啃咬,舔舐,狠狠的,毫不溫柔,就彷彿一頭餓了八百年的野獸,終於送到嘴邊一塊肉來一樣,嗷嗚一口,直接就吞了下去……
西子被他親的渾身發軟,幾乎窒息,理智卻還有一些,在胡軍整張臉幾乎扎進她胸口的時候,揪住他後面的領子,拽了拽:“嗯……門……門,關門……”
胡軍利落的用腳一勾闔上門,抱著他媳婦兒一轉,就把西子按在門上,玄關的燈光落在西子身上,真有些狼狽,上面的大T恤領口幾乎被胡軍撕開了一半,跟塊破布似的掛在西子身上,一半的胸露在外面,蕾絲內衣肩帶也掉在一邊,罩杯扯下,托住一團柔軟挺翹,曝露在清冷空氣間的頂端,挺立著,潤澤著晶瑩水光,彷彿清晨帶著露珠的花蕊,誘人採擷……
家居褲也早垂落腳邊,一條腿已經被高高抬起,胡軍的大手沒入在中間蜜谷中穿梭,揉搓……西子咬著唇細細喘著氣,隨著她的喘息,胸前一高一低劇烈起伏著,細如凝脂,白似玉,這一身狼狽落在胡軍眼裡,能忍得住,除非他不是爺們,再說這是他媳婦兒,小別重逢幹啥都應該。
低頭又啃了他媳婦兒兩口,長指從邊緣探入,一指,兩指,三指,翻攪,旋轉……嘖嘖的水聲傳入西子耳裡,她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媳婦兒,想不想我嗯?你個嘴硬的丫頭^讓你說了聲兒想我,怎麼就這麼難嗯?想不想……想不想?說不說……”
手指終於尋到那一點開始按壓,他按一下,他媳婦哼唧一聲,可嘴就跟個蚌殼一樣死死咬著,一個字都不說,她越這樣,胡軍越想讓她張嘴兒,手指在裡面翻江倒海,唇卻湊近她耳後那一滴鮮紅的硃砂痣,這是胡軍的最愛,也是他媳婦兒的敏感點……
他的舌在上面一圈一圈的畫圈兒,那點鮮紅沾染了溼潤,更加鮮豔欲滴,有一種極致□的情感……
西子能感覺到抵在身上那堅硬如鐵,抵著她,蹭著她,貼著她的小腹,熱熱的,跳動的……“想不想我,嗯……”西子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能回答,那種難耐隨著他的手指累積起來,她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哼唧兩聲主動圈住他的脖子,去尋他的唇,偏偏胡軍就躲著,不讓她親,手下卻加大動作頻率,那種瘋狂節奏演繹出來,西子悶哼的聲音,越發緊繃,緊到不能再緊的時候,她的小嘴終於張開,仰起頭,長長啊了一聲……
身子整個弓起,戰慄起來,還未軟下去,胡軍就衝了進來,在這樣敏感的時刻,下死力的攻擊,馳聘的速度彷彿八百里急行軍……
戰慄的潮水還未退,卻又被新的巨浪湮滅,西子都能聽見自己的叫聲,那麼細細卻淫/蕩,一聲接著一聲,她想闔上嘴兒,胡軍卻彷彿知道她的想法一樣,兩隻手指伸進她嘴裡,輕輕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