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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夏侯央的右手。端木蓉將斷手放在桌上,自己舒舒服服地坐下,仔細地用匕首將那手上的肌肉跟面板慢慢剔除,只見她一邊割,還一面自得其樂地唱著:“秋蘭兮蘼蕪,羅生兮堂下;綠葉兮素枝,芳菲菲兮襲予;夫人自有兮美子,蓀何以兮愁苦……”
端木蓉搞了好一會兒,方拿起那隻只剩下白骨的手臂,靠近燭光觀察,讚賞說:“嗯,這是一隻很好的手嘛!”她踢了踢倒在桌下少了一隻手的屍體,輕鬆地說道:“看來你生前,吃得可真不錯,你說是不是?”
啪噠地一聲響,她用撥火鉗將白骨擊碎,然後挑選了一塊碎片放進破碗,用鵝卵石將其碾碎成粉;又選了一塊寬一點的白骨,削平打薄變成一個小圓片。
“很好!”她自言自語地說道,“現在開始好玩的要來了。”
“哎喲!”端木蓉猛然想起,這人的胸口還有一道無聊至極的傷口,“唉,這菜雖討厭,不吃又是不成。”這種傷口在神醫端木蓉眼中,簡直就像小孩兒頑皮跌破了膝蓋,做母親的只要吐點口水上去,就算是醫治過了,只見她三下五去二,就將傷口整理妥當。
“哈哈!”處理完畢,就聽得端木蓉對著衛莊一陣歡呼,說道,“這位哥哥,猛的來啦,你可躺好了。”此時衛莊傷勢沉重,意識早已不清,別說根本聽不到端木蓉言語,就算聽到了,也是哪都不能動,自然是乖乖躺好的命。
端木蓉走到床邊,手腕一撥,將衛莊頭上傷口附近的頭髮一一削去。那根髮簪在端木蓉眼裡,現在看起來可清楚得多,只見她一手穩住髮簪末梢,另一隻手則以匕首輕輕地沿著髮簪四周挖下了衛莊些許頭骨,剛開始鮮血像流水一般湧出,溽溼了她的衣襟,不過端木蓉完全沒有發現,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奇形的傷口之上。
傷口附近已經淨空,端木蓉退開一邊。
衛莊當時實是立意自戕,下手不容情,這髮簪雖是木造的,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