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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什麼危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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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整個世界翻開來尋找年湘,可以又不得不小心著不能讓劉徹地人發覺異常,這樣找人,效果自然不佳。
當天邊漸漸泛現魚肚白地時候,他起身走出書房去洗漱,準備進宮早朝。待他再次回到書房取今天早朝要用的奏摺時,卻發現書桌上多了一塊雪白地絲帕。
他驚疑的看了看四周,而後拿起絲帕,一展開,就看見那個淡青色的“湘”字處於邊角上。可是再一仔細看,他整個心便如掉進冰窟裡一樣!
“分梨……分離?湘湘……這是為什麼?”
緊握住絲帕,桑弘羊悲涼而又心急的喃語著,直到管家找到他催促他上朝,他的腦中才恢復了一絲清明。
他面無表情的將絲帕塞入懷中,拿起桌上的奏摺,冷靜了一下頭腦便轉身出門了。
茗丫躲在屋頂上看著桑弘羊寂寥的背影,又想起孤寂的年湘,她怎麼也不明白,好好的兩個人,為何會如此?
因為擔心年湘一個人會有危險,茗丫沒有多留,轉身便出城追趕年湘,匯合後,二人便一路西行,往隴西而去。
此一路上,年湘出奇的少語寡言,這讓茗丫的心也越揪越緊,但是縱使茗丫問再多次,年湘總是淡笑著說:“我沒事,不要擔心這樣十幾天下來,年湘突然在到達隴西郡的那一天倒了下來。高燒,無休止的高燒,茗丫將年湘安置在客棧中,反反覆覆請了很多大夫,硬是給年湘灌了不少藥,卻一直不見起色。
茗丫自己也略懂醫術,她知道這樣持續高燒的後果將是相當嚴重的,她心急如焚的看著隴西的郎中一個接一個的給年湘整治,卻沒人知道年湘高燒不退的原因。
其中一個老郎中捻了捻鬍子說:“這位姑娘的熱症雖發於表,卻是攻於心,心病不除,再多的藥石也無用啊。”
茗丫聽他這樣一說,卻更沒了辦法,她明知道年湘今日傷心是因為和桑弘羊分開,但是他們分開的原因她卻是絲毫不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