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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恐怕……”
南宮豪忙揮手打斷張公子的話:“他不見我也沒關係,你替我去將那配方買下來,事成之後,我另有重謝。”見張公子有些猶豫。南宮豪面色一沉,“是不是要我去請劉知府過來拜見張公子?”
張公子無奈點頭道:“好吧,我去試試。”
“等在這裡,我立刻將銀票送過來!”說完南宮豪風一般出門而去,經過樓下大廳,他招手將張敬之叫到跟前,往樓上一指,“盯著張公子和他的夫人,他們要出了這雅風樓一步,我唯你是問!”
交代完畢後,南宮豪立刻趕回鴻運賭坊,將櫃上所有銀票歸攏,剛好夠十萬兩。他揣上銀票,帶上幾個精悍的手下又回到雅風樓,讓幾個手下在樓下守著,自己則來到天字一號房,將銀票往張公子面前一遞,“這一共是十萬兩銀票,我跟你一起去,你媳婦留在這裡。如果你耍花招,別怪我心狠手辣。”
帶著張公子下得樓來,南宮豪低聲向幾個手下吩咐道:“盯住天字一號房那個女人,她若離開雅風樓半步,我拿你們是問!”
“老闆放心!”張敬之將胸脯拍得嘭嘭直響,“我認得那個女人,她決計逃不了!”
南宮豪帶著兩個手下跟隨張公子出得杭州城,黃昏時分趕到郊外一座無名小山,眾人下馬登山,快到山頂時,張公子抱歉道:“那異人不見生人,若見我帶你們前去,定會躲起來。”
南宮豪抬頭瞭望,就見山頂有個孤零零的茅屋,矗立在懸崖之上。他看看四周地形,肯定張公子逃不出自己的視線,這才點頭道:“那好,你速去速回,我們在這裡等候。”
目送張公子上山後,南宮豪立刻令兩個手下守住下山的路口。左等右等不見張公子出來,他漸漸感到有些不妙,顧不得張公子的警告,立刻帶兩個手下爬上山頂,在茅屋外呼喚道:“張公子,請替在下引見一下那位前輩異人!”一連喊了數聲,卻聽不到一聲回答,南宮豪上前一把推開茅屋那破舊的柴門。只見屋內一片狼藉,顯然久無人跡,而張公子也不見了蹤跡。
“快搜!”南宮豪氣急敗壞地喝道。兩個手下發現茅屋窗戶洞開,翻窗一看,只見茅屋後有一條粗繩索,一頭系在山石上,一頭直垂下懸崖,南宮豪暗叫不妙,連忙令兩個手下順繩索滑下懸崖,片刻後就聽手下在懸崖下高聲呼喊:“這裡有張公子的衣衫!”
南宮豪一聽,忙抓住繩索往懸崖下滑去。他剛離開,茅屋地面突然一動,一身短打的舒亞男已從地坑中翻了出來。她拔出匕首徑直來到繩索旁,在刀刃架上繃緊的繩索時,她卻猶豫起來,直看著南宮豪滑到懸崖底部,她才揮刀割斷了繩索。拍拍懷中鼓鼓囊囊那一大疊銀票,她在心中默默對自己說:十萬兩,這還只是平安鏢局的利息!
南宮豪剛落到崖底,繩索突然從懸崖上掉了下來,抬頭望去,隱約可見崖頂有個矇矓的人影。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又上當了!
“快回杭州!”他氣急敗壞地喝道。要想從懸崖下再上去追那騙子,根本就不可能,現在唯有趕回杭州,幸好那女人還在手裡,他可以慢慢拷問,還有希望追回那十萬兩銀子。
當南宮豪趕回杭州時天色已黑,他徑直闖進雅風樓,就見幾個手下還守在廳中,張敬之立刻得意洋洋地上前表功:“小人一直守在這裡,連眼都沒眨一下,那女人決沒有離開!”
南宮豪風一般衝上樓,一腳踢開天字一號的房門,只見房內還是原來的樣子,衣櫃中那個做珍珠的模具還在,但那女人卻已不知去向。跟進來的張敬之看看空蕩蕩的房間,一臉的疑惑:“我一直在樓下盯著,怎麼會……”
南宮豪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你有沒有盯住一個書生?一個丫環?或者一個醉漢?”
“我盯他們幹什麼?”張敬之摸著火辣辣的面頰,莫名其妙地問。南宮豪氣得渾身哆嗦,指著張敬之氣急敗壞地道:“回頭再跟你算賬!現在快去請劉知府!就說老子讓人給騙了!”
沒過多久,杭州知府劉大人就帶著一干捕快匆匆趕來,與他同來的還有一個衣衫破舊的老者和一個彪悍陰沉的中年漢子。
聽完南宮豪敘說,那老者拿起一顆珠子看了看:“這是上等的東珠。”說著又沾了點櫃子中的粉末在舌尖上嚐了嚐,“這是上等的珍珠粉。”
“可是……”南宮豪欲言又止,跟著就恍然大悟。自己看到了什麼?不過是幾顆珍珠,一架模具,一些粉末,還有就是那個騙子精彩的表演。
老者仔細看了看那架模具,啞然失笑道:“原來是用做糕點的模具改裝